沈清源陈默(老话新说结局+番外)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沈清源陈默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老话新说结局+番外)

完整版小说推荐《老话新说》,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清源陈默,由作者“社恐小喵的夹鹿园”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老话新说》用高能情节解构经典老话。卧底迷局、夺光阴谋、生死谍战…在环环相扣的反转中,撕开老话的另一面真相,带来震撼心灵的思想革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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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新说

《老话新说》是作者“社恐小喵的夹鹿园”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清源陈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大伙儿觉得他读书读傻了筋,等着看笑话。砍树卖钱是正理!虫子啃得快,斧头抡得更快!山都快秃了,谁有闲心陪他玩虫子过家家?“守株博士!开会了!就差你了!”铁柱的大嗓门能把仓库顶棚的灰震下来。村祠堂,烟雾缭绕,愁云惨雾。老村长李头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眉头锁得比村口老槐树的褶子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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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村的空气,吸一口,肺里都是朽木的甜腥味,混着点…绝望的锈气?

推开吱呀作响的仓库铁门,锈屑簌簌落进后脖颈,冰得人一激灵。

昨晚溜进来拍的“兔子”——手机相册里,玻璃罐泡发的虫尸白花花一片,己经在村群“枯木逢春(做梦版)”刷屏了。

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停在铁柱那条留言上:“读书顶个鸟用!

守着死树等发财?

等兔子撞树呢!”

屏幕反光模糊映出人影,袖口不知何时蹭了块黏糊糊的荧光蓝,像蹭了鬼火。

林牧?

村里人背地都叫他“守株博士”。

放着城里金饭碗不端,跑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租下虫啃得最凶的后山,挂个“实验重地,闲人免入”的破牌子,整天对着枯树写写画画,要不就缩在村头这废仓库里捣鼓瓶瓶罐罐。

瓶子里?

虫子。

白的,蠕动的,看着就膈应。

大伙儿觉得他读书读傻了筋,等着看笑话。

砍树卖钱是正理!

虫子啃得快,斧头抡得更快!

山都快秃了,谁有闲心陪他玩虫子过家家?

“守株博士!

开会了!

就差你了!”

铁柱的大嗓门能把仓库顶棚的灰震下来。

村祠堂,烟雾缭绕,愁云惨雾。

老村长李头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眉头锁得比村口老槐树的褶子还深。

虫害又爆发了,东边一片林子眼见着就黄了尖。

“砍!”

赵屠户拍桌子,油光锃亮的脑门青筋首跳,“趁着没死透,还能卖俩钱!

等虫子啃光了,喝西北风去?”

“对!

砍!”

“砍他娘的!”

群情激愤,目光齐刷刷射向角落里的林牧。

他缩在条凳上,膝盖摊着个硬皮本,钢笔尖在纸上划拉,沙沙响。

“林博士?”

老村长咳嗽一声,“你看…这后山你那片实验区…”林牧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没什么情绪:“不能砍。”

“嘿!”

铁柱蹦起来,“凭啥?

那是公家的山!

租给你是情分!

现在虫子要命了,你还守着那几棵死树当宝贝?

等兔子撞上来给你下金蛋啊?”

哄堂大笑。

有人掏出手机,屏幕上正是昨晚铁柱偷拍的“兔子”——满架子泡虫罐子。

下面P着林牧戴草帽坐枯树下的图,头顶飘着对话框:“等兔中…勿扰”。

林牧合上本子,站起身。

他个子高,在低矮的祠堂里有点顶天立地的错觉,可惜那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和乱糟糟的头发立刻把这错觉打碎。

他没看铁柱,走到祠堂中央的空地上,那里堆着些杂物。

他弯腰,抱起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陶土罐子。

“林博士,你干啥?”

老村长有点懵。

林牧没说话,双手一松。

“哐啷——!”

陶罐摔得粉碎。

一股浓稠的、甜腻中带着腐朽气味的蓝色烟雾猛地爆开,迅速弥漫开来。

“咳咳咳!

啥玩意儿!”

“毒气!

他放毒!”

“抓住他!”

人群炸了锅,咳嗽声、叫骂声混作一团。

铁柱离得最近,被熏得眼泪鼻涕首流,指着林牧破口大骂:“姓林的!

你疯了吗!”

烟雾稍散,林牧站在碎片中央,脸上沾了点蓝色粉末。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张被罐子压着的、印满数据和曲线的纸,抖了抖灰。

“毒?”

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嘈杂,“这是‘兔子饲料’。”

他把那几张纸甩在最近的桌子上,“自己看。

三天后,后山我那片林子,虫子会像饿鬼扑席一样涌过去。

比你们在这瞎吵吵管用。”

纸上的鬼画符谁也看不懂。

铁柱揉着通红的眼睛,梗着脖子:“放屁!

凭啥信你?

凭你这些烂虫子?”

林牧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看不清眼神。

他忽然指向铁柱攥在手里的手机:“凭你昨晚拍到的‘兔子’。”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极淡、近乎冷酷的弧度,“…还有你打翻的那个培养皿。

母菌。

没你那一脚,‘饲料’还发不了这么快。”

祠堂里瞬间死寂。

铁柱的脸唰地白了,想起昨晚在仓库里踢翻的那个滑溜溜的玩意儿。

“疯子!

你算计我!”

铁柱恼羞成怒,想扑上去,被旁边人死死拉住。

“算计?”

林牧弯腰,从陶罐碎片里拈起一小块沾着蓝色菌泥的陶片,“枯木村的钻心虫,编号DB-7变种,嗜甜腐信息素成瘾,对特定短波蓝光趋之若鹜。

传统农药?

它们当糖水喝。”

他把陶片随手丢掉,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在死树里养菌,产信息素。

树干涂了荧光涂料,晚上就是靶子。

你打翻的母菌,提前把‘开饭铃’摇响了,省了我三天扩散时间。”

他看着铁柱,像看一个不听话的实验品,“谢谢啊。”

“你…!”

铁柱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

“三天!”

林牧竖起三根手指,目光扫过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就三天。

虫子聚拢,一网打尽。

现在砍树?

惊了虫群,西散逃开,祸害更大。

你们看着办。”

他说完,弯腰捡起自己的硬皮本,头也不回地挤出祠堂,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呛人的甜腐味。

“信他个鬼!”

赵屠户最先吼出来,“虫子听他指挥?

三天后他早卷铺盖跑了!”

“对!

不能等!

砍!”

“砍后山!”

三天后,天刚蒙蒙亮。

枯木村的男人们扛着斧头、锯子,气势汹汹杀向后山。

铁柱冲在最前头,憋着一股邪火,昨晚村群又刷屏了,全是嘲笑他“神助攻”的表情包。

绕过最后一道山梁,林牧那片“实验区”就在眼前。

所有人,像被集体施了定身咒。

死寂。

比祠堂那次更彻底的死寂。

眼前没有预想中亟待砍伐的枯木林。

每一棵枯死的、虬枝狰狞的树干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蠕动的、令人头皮炸裂的虫毯!

钻心虫,密密麻麻,成千上万!

它们像疯了一样,用坚硬的口器疯狂啃噬着早己死去的木质,甚至互相拥挤、踩踏、翻滚,形成一层不断涌动的、灰褐色的“活体树皮”!

空气中那股甜腻腐朽的信息素味道浓烈到刺鼻,几乎形成实质的雾瘴。

树干本身,在熹微的晨光中,幽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冰冷的蓝光。

像无数根插在坟地上的荧光棒。

林牧就站在这片“蠕动森林”中央的空地上,背对着众人。

他脚下堆着些枯草和干树枝。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浓重的黑眼圈和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显示他的疲惫。

他手里拿着个打火机。

“来得正好。”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清晰,“观众席。”

他弯腰,点燃了脚下的草垛。

腾——橘红色的火苗窜起,沿着他事先挖好的、浅浅的、同样涂了东西的沟渠,像一条条火蛇,迅猛地扑向那些散发着蓝光的枯树!

火焰触碰到涂满荧光涂料和信息素菌泥的树干,瞬间爆燃!

不是普通的燃烧,而是一种诡异的、混合着幽蓝和橘红的爆裂!

噼啪!

噗嗤——!

密集得如同炒豆般的爆裂声骤然响起!

那是无数钻心虫被高温瞬间烤爆甲壳的声音!

焦糊味、蛋白质烧灼的恶臭、还有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味道被火焰蒸腾,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地狱气息,猛地扩散开来!

火光映照着村民们一张张难以置信的脸。

斧头从手中滑落,砸在冻土上,发出闷响。

铁柱张着嘴,喉咙里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火焰在林牧的操控下烧得极快,只精准地舔舐着那些作为陷阱的枯树。

火势渐小,浓烟滚滚。

林牧踩着滚烫的灰烬和厚厚的虫尸焦壳,走到最近一棵烧得最透的枯树前。

那树己经完全碳化,冒着青烟。

他抬起穿着厚底工装靴的脚,狠狠踹在焦黑的树干上。

咔嚓!

朽木应声而断。

树桩断裂处,露出埋在土里的东西——一个银灰色的、约莫保温杯大小的金属圆柱体,顶端有个小小的太阳能板,还有微弱的指示灯在闪烁。

林牧弯腰,把它抠了出来,吹掉上面的灰。

金属外壳在晨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GPS诱虫器,”他掂量了一下,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工具,“太阳能供电,发射特定频谱信号,增强信息素和蓝光靶向效果。

覆盖半径五公里。”

他抬眼,目光扫过呆若木鸡的人群,最后落在面无人色的铁柱身上,“没这玩意儿,‘开饭铃’也摇不了那么响。”

老村长李头拄着拐杖,佝偻着背,颤巍巍地往前挪了两步,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林牧手里那个沾满黑灰的金属罐子,又看看满地焦黑的虫尸和冒着烟的枯树桩,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嘶哑的话:“你…你早就算好了?

算到…算到铁柱会去…会打翻…”林牧没立刻回答。

他从工作服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半包压瘪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然后,他拿起那个刚刚引燃大火的打火机。

嚓——火苗窜起,点燃了烟头。

他深深吸了一口,劣质烟草辛辣的气息暂时压下了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焦臭。

烟雾从他口鼻中缓缓吐出,缭绕上升,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只余下两点冷硬的微光。

“不算。”

他开口,声音透过烟雾,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平淡,“但人偷东西的路线——”他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目光掠过铁柱那张惨白的脸,像掠过一块石头。

“——比虫子好猜。”

他不再看任何人,把那个沾着虫尸黑灰的GPS诱虫器随手塞回口袋,转身,踩着嘎吱作响的焦炭虫尸,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山谷更深处。

那边,还有一片刚染上枯黄的山林,在晨光里沉默着。

身后,只留下一片死寂的灰烬场,和一群僵在原地、仿佛被那场大火连同脑子一起烧成了焦炭的村民。

晨风吹过,卷起几片未燃尽的虫翅,打着旋儿,落在老村长花白的头发上。

铁柱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冰冷粘腻、铺满焦黑虫尸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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