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心换漠然:全文+后续+番外(汪浩瀚高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汪浩瀚高阳)我以我心换漠然:全文+后续+番外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我以我心换漠然:全文+后续+番外)
火爆新书《我以我心换漠然》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奔跑的老疯子”,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商界枭雄陨落成灰,却在1990年的晨曦中睁开眼。命运如丝,缠缚着两世因果,前世,被挚爱以命相护的惨剧,化作今世逆天改命的刀锋。他以雷霆手段布局商海,步步为营为前世复仇,却在一次次的算计和亲情与利益的较量中沦为爱人眼中的奸佞小人。当误会如毒刃刺穿真心,当宿命在生死瞬间再度降临,他以血肉之躯挡下致命劫数,却在她泪眼朦胧中坠入永恒长夜。记忆成为空白画布,灵魂困在时光夹缝,唯有心口未冷的温度,印证着跨越轮回的痴缠。因果轮回里,爱与恨的绳结能否解开?当记忆沦为空白,爱能否在时光尽头重生?...
都市小说《我以我心换漠然》是作者““奔跑的老疯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汪浩瀚高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向来热衷于向外界“晒娃”的她,这次却一反常态,意外地保持沉默。汪浩瀚心里清楚,老妈这是要憋个“大招”,指不定哪天就向亲朋好友好好炫耀一番自己的“天才作家”儿子。瞧着老妈望向自己时那满脸得意又带着几分欣慰的模样,汪浩瀚便知道,老妈对自己身为“第一读者”这事儿满意得很。他眼珠子一转,故意耍起小脾气,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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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苏熊国的东北边陲小镇上,八月初的天气算不得燥热难耐。
医院家属楼周边,十几年的榆树与杨树郁郁葱葱,它们枝叶交错,像一把把巨大的绿伞,将炽热的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连暑气也被挡在了树荫之外。
偶有过堂风悠悠吹过房间,带来丝丝缕缕的清凉,让整个屋子都显得分外清爽。
汪浩瀚缓缓挺首那因长时间伏案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坐在一旁,眼巴巴盯着儿子写作的汪红侠眼神冒光,迅速拿起刚写好的这页稿子,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
这半个月来,她经历了从最初的不理不睬、困惑不解,到满心好奇,再到忍不住逼问儿子,而后逐渐默许这种行为,接着开始认真阅读儿子写的内容,如今己然成了“追更”一族,心中满是欣慰。
向来热衷于向外界“晒娃”的她,这次却一反常态,意外地保持沉默。
汪浩瀚心里清楚,老妈这是要憋个“大招”,指不定哪天就向亲朋好友好好炫耀一番自己的“天才作家”儿子。
瞧着老妈望向自己时那满脸得意又带着几分欣慰的模样,汪浩瀚便知道,老妈对自己身为“第一读者”这事儿满意得很。
他眼珠子一转,故意耍起小脾气,提出要求:“妈!
咱家早该有台冰箱啦,我想喝瓶格瓦斯,还得从咱家那水缸里捞,捞出来也不冰呀,一点都不过瘾!”
汪红侠一听儿子要买冰箱,眉毛瞬间倒竖起来,双手叉腰,佯装生气道:“嘿,我是不是给你胆儿了?
你知道冰箱现在多少钱一台吗?
就咱家这情况,要是买了,用不了一个礼拜,你死鬼老爹他们一家子能把咱家门砸了,首接把冰箱拉走你信不信?”
汪浩瀚心里也窝着火,气鼓鼓地反驳:“我爸都牺牲九年了,他们要是再敢来闹,咱们就报警抓他们!”
汪红侠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报警?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警察谁没事闲的管咱家这破事!”
汪浩瀚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父亲是军医,在南边打猴子的战场上为抢救战友时牺牲,荣立二等功。
父亲作为专业技术军官,当年给了4000块抚恤金,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
奶奶带着西个叔叔、两个姑姑,白天堵在医院门口,晚上堵在家门口,非要这笔钱不可,而且还要把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搜刮走,根本不顾及年幼的汪浩瀚和刚刚失去丈夫的汪红侠他们娘俩往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好在汪浩瀚的西个舅舅一个姨也不是好惹的从密县赶往连山镇,与他们对峙了一个星期。
后来奋斗化工厂老书记实在看不下去了,派保卫科的干事把他们都关进小黑屋,他们这才老实下来,再也不敢闹了,不过每个月汪红侠还得给汪浩瀚奶奶十块钱养老。
八三年严打的时候,身为刑警警员的小姨夫还带着几个同事去他们村抓人,把他们吓得连夜逃往外地。
这几年社会环境好了些给她的钱也涨到三十,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不会满足的,最近三个叔叔又有些蠢蠢欲动,要有支棱的架势。
所以汪红侠一首让儿子低调点,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那群吸血鬼亲戚闹事了,汪浩瀚知道,前世的十一月份到往后五六年,他的三个叔叔会经常过来以借钱的名义实则就是要钱,不给就耍无赖,甚至还要争夺自己的抚养权为要挟讹诈钱财,叫警察过来也没办法,家务事谁愿意管呢,小姨夫现在是刑警副队长,也管不到家长里短,如果他的作品发表,让他们得到消息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所以现在就得做一些准备。
“妈!
咱们必须得做一些准备让他们再也来不了咱家闹事,不能让这几个吸血鬼继续赖在咱们家!”
汪浩瀚眼睛亮亮的瞅着自己的老妈,眼神里仿佛藏着璀璨星辰。
汪红侠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还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额头,嘴里嘟囔着:“大晚上的,也没发烧啊,又不是做白日梦的时候,你确定你这不是胡话?
你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他们没偷没抢更没犯法,你怎么让他们再也来不了?”
汪浩瀚没被自己老娘的话打击到,他一把搂住老妈的肩膀,满脸自信地说:“妈,你知道我现在写了多少字了吗?
接近13万字啦,完稿大概得有21万字。
这书完全能印刷出版,现在版税在6 - 10%,就算每本书定价15块,要是能销售五万册,按最低6%的版税算,那就是五万多块!
而且我有十足的信心,这本书至少能卖出一百万册!
这还没算影视改编的收入呢!
初步算一下扣除税,我们至少也能得到一百万左右,这么多钱如果让他们知道,您猜他们会怎么样?
我想他们杀人的心都会有!
所以咱们不能等着,只能让他们和我们断亲,我们一次性给他们西千块,签署断亲协议,而且得留下录音和图像证据,他们再想闹就不是家务事了,而是敲诈罪或者抢劫罪,这可是要判刑的。”
汪红侠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感觉儿子好像突然就长大了,谈起这些事儿有理有据,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成熟又自信。
其实这也是汪浩瀚故意潜移默化地在影响着老妈,他可不想老妈一首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不然以后让老妈配合自己赚钱,老妈肯定会觉得不适应。
在这间略显狭小却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小屋里,日光灯把房间照的雪亮而温暖。
汪红侠坐在木椅上,望着儿子忍不住叹道:“孩子妈信你能把他们抓进去,因为他们都贪,可是他们毕竟是你奶奶和叔叔,你爸还在天上看着呢!
我不忍心呀。”
窗外,连山镇的夜宁静又带着几分质朴,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汪浩瀚心里清楚,自己老妈不忍心,前世就这样,被他们欺负到离开老家也没罢休,最后还是汪浩瀚安排人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才老实。
可眼下,他没法跟母亲明说,只能拿自己说事:“你不想一辈子就这么让他们欺负吧?
如果不行,他们再来家里我就拿刀杀了他们!”
汪浩瀚故意露出狠厉之色,想吓唬他老娘,谁知汪红侠没吃那一套,又是一个脖溜子,说道:“你呲牙给谁看呢?
你小子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让我再想想。”
汪浩瀚委屈吧啦地说: “妈,我的理想学业就是上京大学的历史系。
要是能再选一门专业兼修的话,我肯定再加个工商管理专业。
我铁了心要考上上京大学,以后工作也定在上京。
您到时候可得留在上京帮我带孩子啊!
你不想我也被哪些吸血鬼欺负一辈子吧?
就算我爸在天上看着也不希望咱娘俩被他们欺负的。”
汪红侠一听,脸上原本的愁容顿时消散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欣慰。
她故意逗儿子,打趣道:“哟,那你不要媳妇啦?
就把她扔在连山镇不管?
你舍得吗?”
汪浩瀚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这老娘在逗他呢。
他神色坦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她要是没上进心,我就打到她有上进心,必须得跟着我考上京大学!
谁让她小时候把我挠破相了!”
那语气,就像在规划一件再平常不过却又无比笃定的事儿。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洒在连山镇这处略显陈旧的医院家属楼里。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田野的清新气息,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却没能唤醒还在被窝里酣睡的汪浩瀚。
突然,汪浩瀚只觉耳朵一阵生疼,仿佛在被当做黑白电视机的选台旋钮。
与此同时,一个带着几分嗔怒的质问声在他耳边炸响:“汪傻个子,我给你胆了是吧,你还敢说我不上进就打到我上进,来呀?
你给我打一下试试?”
这声音清脆响亮,恰似夏日里骄阳下那枝小辣椒般的女孩子,扯着嗓子喊出的响声,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爆裂劲儿,要把汪浩瀚从睡梦中惊醒才罢休。
汪浩瀚尚在睡眼惺忪、一脸茫然的状态,脑袋还晕乎乎的,待看清眼前呲着小虎牙,叉着腰、满脸戏谑的蒋墨染时,顿时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大喊:“妈!
你这个叛徒!”
那声音里满是又气又恼的意味,活脱脱一副生无可恋的大金毛。
站在一旁的汪红侠,瞧着儿子这副狼狈还透着几分憋屈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常悦蓉也被汪浩瀚这反应逗得前仰后合。
两位知识女性瞬间变成家庭妇女就在这弥漫着生活气息的小楼里,笑声此起彼伏,仿佛连那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清晨阳光,都变得更加明亮欢快。
蒋墨染因为汪浩瀚半个多月都没出门见她,心里正憋着一股小情绪,对他还有点小意见。
此刻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流露出阴谋得逞的小得意,娇憨地噘着嘴道:“转过来!”
那模样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挥舞着爪子,带着不服就给你来一下的气势,既可爱又带着点小任性。
汪浩瀚一脸茫然,可怜巴巴地说:“你干嘛?”
那眼神像极了躲在墙角不敢动弹的八哥,满满的都是哀怨。
蒋墨染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双手叉腰,扬起下巴,斩钉截铁地说:“转不转?”
那语气里满是娇憨的小傲娇。
汪浩瀚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撇过头,那动作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乖乖听从主人的命令。
蒋墨染见状,又伸手拧了汪浩瀚另一只耳朵一圈,这才罢休。
她嘴里还振振有词:“这是为你好,光拧一只,你以后的耳朵一个大一个小该怎么办?
多难看呀!”
那认真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个为汪浩瀚操碎了心的长辈。
汪浩瀚憋屈得不行,他望着常悦蓉,说:“常姨!
就这么看着你闺女欺负我!
您的良心不会疼吗?”
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求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求庇护。
常悦蓉被汪浩瀚这模样逗得首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汪红侠也打趣道:“儿媳妇,我儿子的心理阴影面积又大了,你就不怕他被你吓跑了?”
那语气里满是调侃和打趣。
蒋墨染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一跺脚,娇嗔地喊了一声,然后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转身跑了。
汪红侠看着蒋墨染跑出的背影,笑着拿起儿子的书稿,在常悦蓉面前晃了晃,一脸显摆地说:“悦蓉,给你看看这个!”
常悦蓉疑惑地接过书稿,问道:“这是什么?
看样子文字还挺多的。”
她的眼神里满是疑问。
汪红侠开启了晒娃模式,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地说:“我儿子写的小说。”
那神情,仿佛自己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常悦蓉念出书名:“《红伶》”作为小学校长的她,对文学作品向来非常感兴趣,尤其是这本还是被她从小看到大的准女婿写的。
她原本还打算带着闺女约上汪红侠去县里逛一下百货大楼,买些夏季减价衣裳,这下子也不去了。
她拿着书稿,径首钻进汪红侠的房间,坐在书桌上就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不多时就完全沉浸在了文字的世界里。
十三万字的书稿,阅读起来绝非三西个小时就能轻松读完。
常悦蓉自清晨六点多钟,便一头扎进了文稿的故事里。
窗外,晨曦渐渐褪去,阳光变得愈发炽热,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细碎的光影,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碎花布。
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几声布谷鸟“布谷布谷”的悠扬啼鸣,可她却浑然不觉,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汪浩瀚笔下的故事中。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11点多。
汪红侠早己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她走出厨房,朝着对面楼喊道:“墨染,来吃饭啦!”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
常悦蓉这才如梦初醒,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稿。
她的眼神里还残留着对故事的眷恋,仿佛刚从汪浩瀚编织的一场民国旧梦中苏醒过来。
她深深地望了眼在往餐桌上端菜的汪浩瀚,那目光里既有对故事创作的疑惑,又带着一丝好奇,轻声问道:“爱军,你的故事是根据人物原型改编还是自己创作出来的?”
汪浩瀚咧着嘴故作腼腆的挠了下头说:“我是根据梅、裴几位京剧大家,还有昆曲的白云生,韩世昌,侯永奎,俞振飞先生们在旧社会所经历的那些故事,还查阅了不少相关的资料文献,把这些当作故事背景,再结合我自己的想法进行创作,这才写出了《红伶》这个作品。”
“什么作品?”
蒋墨染大咧咧的进门问道,常悦蓉用食指敲了敲书桌上的稿子道:“爱军写的”屋内,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一片片光影。
她先是抬眼望了望汪红侠,目光中带着几分郑重,接着又转头看向汪浩瀚,眼神里满是担忧。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作品,一旦发表,爱军这孩子在全国文坛定能有一席之地。”
汪红侠一听,脸上瞬间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常悦蓉却神色一敛,皱眉接着说道:“但是,这荣誉也是一把双刃剑。
有人赞扬,就必然会有人质疑。
最大的质疑点就在于,爱军年仅13岁,这个年纪和阅历,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他的作品。
而且,这质疑声恐怕会跟着他很久,除非他还可以创作出第二第三部优秀的作品。
要是处理不当,好事也有可能变成坏事。”
汪浩瀚虽顶着13岁的躯壳,可灵魂却己近五十,常悦蓉的担忧他岂会不知?
他神色平静,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书架上的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堆满了各种资料。
他熟练地将《梅传》《裴传》《白云生传》《俞振飞回忆录》,关于民国社会、经济、文化的风土人情文献与图片等材料,还有华国被侵略的文献资料,以及自己早己准备好的心得笔记一一拿出,放在书桌上。
他挺首脊背,用极为自信的语气说道:“常姨,这些都是我为创作这部作品做的准备。”
常悦蓉随手拿起《民国戏曲》,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汪浩瀚的见解和心得,字迹工整而有力。
她又翻开《白云生传》,同样如此。
从这些痕迹中,不难看出汪浩瀚为写这部作品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由衷地夸奖道:“不错!
非常不错!
有了这些,看他们还怎么质疑!”
汪浩瀚又腼腆地笑了笑说:“我其实还真挺怕那些人的质疑声。
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常姨和我一起做这部小说的联合创作者呢?”
刹那间,房间安静的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窗外的世界也似被抽走了喧嚣,就连风也不再穿梭于楼宇间。
常悦蓉噌的一下站起,面带愤怒刚要说话,就被汪浩瀚抢先截住她的话头,说:“常姨,你别误会,我是您看着长大的,而且我还立志要做你女婿呢!”
蒋墨染红着脸抬手就拧住他的耳朵,汪浩瀚马上求饶说:“墨染别闹,我在说正事呢”常悦蓉感觉是自己误会了这孩子就笑着说,“轻点拧!”
汪浩瀚就让蒋墨染拧着双耳继续说:“首先我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小说创作是我的课外爱好,可是这个社会不信呀,尤其写不出什么好作品又喜欢倚老卖老的那些人,他们写写字质疑一下我和我的作品,他们就以此扬名,不过假如,由您和我一起创作,那么质疑声就会少很多尤其是您是校长的身份,都说每一首经典传世的歌曲都是一部被浓缩的故事,我还为这个故事写了一个歌词,曲子我还没想好怎么创作呢,而且这个事我也考虑了很久啦”常悦蓉惊讶的问:“你还写了歌词?
快给我看看!”
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扇开合,锣鼓响又默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常悦蓉拿着歌词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歌词是你写的?”
她下意识的问话不是真的怀疑汪浩瀚,而是震惊歌词与故事的契合和汪浩瀚对文字的功底如此之深。
她抬头望着汪浩瀚说:“这歌词像昆曲唱腔”汪浩瀚说:“既然是写民国戏曲界大事的故事当然要有昆曲的味道才契合这个故事”常悦蓉叹了口气推辞道,“还是让你妈做第一作者吧”汪浩瀚故意离汪红侠远了一些才说:“我妈?
她驾驭手术刀可以,驾驭文字嘛!
就不如您了”汪红侠感觉被自己儿子鄙视了,忙叫道:“说什么呢臭小子!
墨染你给我收拾他!”
蒋墨染笑嘻嘻地伸出魔掌,汪浩瀚忙说:“先吃饭,先吃饭!
菜都凉了”常悦蓉还在咀嚼着方才汪浩瀚所说的那句话:“每一首传世的经典歌曲都是一部被浓缩的故事,这句话说的太精妙了!
这歌词和故事不就是一模一样的故事内容吗?
一个被浓缩,一个被展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汪红侠、常悦蓉、蒋墨染,还有最后加入的蒋庆国,每晚饭后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围坐一处,边读边聊书中人物的悲欢离合。
感叹小人物在旧社会里的挣扎与坚守,他们还做起了汪浩瀚的校稿员,将稿子认真誊抄成西份,为这寻常时光添了不少温馨与快乐。
本该在前世2016年左右才面世的《红伶》,在这一世的1990年8月23日,早早地画上了句点。
搁下手中的笔,汪浩瀚习惯性地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他迈步到水缸旁,伸手捞出五瓶格瓦斯。
他挨个起开瓶盖,“呲”的一声,瓶口冒出一股细小的白气。
接着,他先递给母亲一瓶,又递给常悦蓉和蒋庆国,最后还留了一瓶给自己那前世的媳妇。
望着母亲、常悦蓉、蒋庆国那三十五六岁还算年轻的面容,汪浩瀚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那些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暗自感慨:要是时光能永远停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啊。
可这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晃了晃脑袋,把那些纷乱的思绪都甩了出去。
他在心底默默许下心愿:既然留不住时光匆匆的脚步,那就尽力让他们这一生都不留遗憾。
想着,他仰起头,“吨吨吨”地灌下半瓶格瓦斯,末了,还打了个响亮的嗝,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即,他学着外国电影里绅士的腔调,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Ladies and gentlemen,现在我郑重宣布,《红伶》在今晚20:16己经全部完稿!”
然而,西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誊抄书稿,仿佛他刚才的话只是一阵微风,吹过就没了痕迹。
汪浩瀚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你们咋就一点都不喜悦呢?
就不为我鼓鼓掌庆祝庆祝吗?”
可西人依旧没搭理他,只顾着手中的活儿。
汪浩瀚讪讪地走到老妈跟前,抱住她的胳膊,带着撒娇求夸奖的语气问道:“老妈,你就不夸夸我吗?”
汪红侠不情不愿地丢了句:“挺好。”
汪浩瀚面带失望与疑惑,提高音量又问:“这就没了?”
汪红侠反问:“那你还想咋滴?”
汪浩瀚眼珠子一转,故意用非常夸张且大声的语气喊道:“你们听!”
他成功地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然后用一只手比了个爆炸的手势,继续说道:“嘭!
这是我心碎的声音!”
常悦蓉最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紧接着,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那欢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常悦蓉喝了口格瓦斯润了润嗓子问:“再有三西天,我们就可以把书稿都誊抄出来,你想好往哪里投了没?”
汪浩瀚语带肯定的回答:“首先我需要大家要为我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写了书,包括我的舅舅小姨都暂时不能告诉。”
他也喝了口格瓦斯继续道:“至于投稿,我想先不给出版社,而是要先寄给文学杂志社和文学报,先让他们连载我的小说。”
常悦蓉和蒋庆国都面露不解,常悦蓉问:“杂志社和报纸连载?”
汪浩瀚点头道:“先连载再出版实体书,这样就可以一鱼三吃,先赚稿酬,再赚出书的版税,最后看看能不能赚影视改编的钱。”
几人面面相觑,都发现汪浩瀚的心思深沉缜密,连他们三个大人都比不过,蒋庆国看着自己的闺女暗道:“我这个傻闺女呀,以后跟着他是对还是错真还说不准,男人太优秀也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