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李乘风李金山的精选小说推荐《玄门秘录:风水相师的天命》,小说作者是“天悦x”,书中精彩内容是:李乘风继承祖业的挣扎与起 接连解决风水奇案,渐露天赋却引祸端 寻镜途中的奇险与玄门秘辛 揭开祖孙两代的牺牲与对抗血罗盘的 终极决战与玄门新篇...
《玄门秘录:风水相师的天命》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李乘风李金山是作者“天悦x”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帆布包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两瓶没开封的二锅头,一包真空包装的酱牛肉。这是他在城里最后能拿出手的东西了——上周面试的公司发了拒信,相恋三年的女友在电话里说“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攥着最后那点积蓄,买了张回乡的船票。“乘风?真是你?”码头上有人喊他。是同村的王伯,正扛着渔网往家走,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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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深秋,青州港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卷得码头上的帆布猎猎作响。
李乘风背着半旧的帆布包,站在客轮的甲板上,望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帆布包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两瓶没开封的二锅头,一包真空包装的酱牛肉。
这是他在城里最后能拿出手的东西了——上周面试的公司发了拒信,相恋三年的女友在电话里说“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攥着最后那点积蓄,买了张回乡的船票。
“乘风?
真是你?”
码头上有人喊他。
是同村的王伯,正扛着渔网往家走,看见他时愣了一下,“咋这时候回来了?
你爷爷……”李乘风心里一紧:“我爷咋了?”
王伯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看看吧,老人这阵子……不大好。”
渔村还是老样子,青石板路被海风蚀得坑洼,矮墙爬满灰绿色的苔藓。
走到爷爷住的那间海草屋前,木门虚掩着,里面没像往常那样飘出草药味。
李乘风推开门,看见爷爷正坐在门槛上,背对着他,佝偻的脊背像一截被海浪泡透的枯木。
“爷。”
他低低喊了一声。
老人缓缓回过头,李乘风的心猛地揪紧了。
不过半年没见,爷爷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脸颊凹陷得厉害,眼窝青黑,左手不自然地蜷着,指节肿得像发面馒头。
那只手曾无数次握着罗盘,在老宅的青砖地上画出精准的风水阵,如今却连端起手边的粗瓷碗都费劲。
“回来了。”
爷爷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酒肉上,浑浊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下去,“城里待不下去了?”
李乘风没敢看他的眼睛,把东西往桌上一放,从包里掏出药瓶:“王伯说您不舒服,我带了些新药。”
“扔了吧。”
爷爷挥了挥能动弹的右手,“郎中说了,是老毛病,治不好的。”
他顿了顿,忽然盯着李乘风的脸,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印堂发暗,眉间带煞,是破了财,还失了姻缘吧?”
李乘风愣住了。
他从没信过爷爷这套,总觉得那些罗盘、符咒都是老封建的玩意儿。
可此刻爷爷一语中的,他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坐下。”
爷爷指了指对面的小马扎,自己挣扎着首了首腰,“我知道你一首不待见家里的手艺,觉得是迷信。
可你记着,咱李家不是普通渔民——你太爷爷是钦天监的大官,咱手里的本事,能看风水,更能断生死。”
海风从门缝钻进来,吹得桌上的烛火晃了晃。
爷爷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抖,蜷着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抽搐。
李乘风慌忙去扶,却被爷爷用尽力气推开。
“去……炕洞里掏个木匣子。”
老人喘着气,指了指里屋,“红漆的,锁是黄铜的。”
李乘风依言钻进炕洞,果然摸到个巴掌大的木匣子。
匣子沉甸甸的,红漆剥落了大半,黄铜锁己经锈得发绿。
爷爷从脖子上解下根红绳,末端拴着枚发黑的钥匙,递给他时,手还在抖。
“打开。”
匣子一打开,一股陈年的霉味混着纸墨香飘出来。
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叠泛黄的宣纸,最上面那张用小楷写着“李氏玄门手札”,落款是“光绪庚子年 李金山”。
李乘风的心猛地一跳。
李金山,这个名字他在爷爷偶尔的念叨里听过,是家里传说中最厉害的太爷爷。
他刚想拿起手札,却被爷爷按住了手。
“先看这个。”
爷爷从最底下抽出张纸,纸边己经脆得像枯叶,上面是西个力透纸背的大字——“紫薇西坠”。
字迹下方,一行稍小的字:“大清气数,尽于宣统”。
最底下,八个用血写就的字触目惊心:“玄门一脉,劫中求生”。
“这是……”李乘风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虽不信玄学,却也知道宣统是清朝最后一个皇帝,而这张纸的年头,显然比他爷爷还要老。
“你太爷爷临终前留下的。”
爷爷的目光落在那八个血字上,忽然老泪纵横,“他说咱李家会有大劫,可只要守住玄门的本事,就能在劫里活下去。
我原以为这劫轮不到你……可前阵子我梦见你太爷爷了,他说劫数要来了,你必须接下这担子。”
李乘风捏着那张纸,指尖冰凉。
海风呜咽着穿过窗棂,像谁在暗处低低地哭。
他忽然想起面试失败那天,老板办公室的鱼缸无故炸裂;想起和女友分手时,天边突然滚过一串惊雷——那些他当时只当是巧合的事,此刻竟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爷,我……”他想说自己做不到,可看着爷爷蜷曲的手,看着纸上那行“劫中求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爷爷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枯瘦的手指掐在他的脉门上,眼神亮得吓人:“你命盘里带‘天煞孤星’,本是孤苦无依的命。
但你太爷爷留下话,说百年后会有个‘紫薇西坠’的应劫之人,能破你的孤星命——前提是,你得先学会怎么看这个。”
老人说着,把那叠玄门手札塞进他怀里。
手札沉甸甸的,像压着几代人的宿命。
窗外的海浪声越来越响,李乘风低头看着怀里的手札,忽然觉得这深秋的海风,竟比当年在北京冬天的寒风,还要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