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皇帝哥哥,等我》,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楠汐拓跋烈,也是实力派作者“饭饭不喝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八年中,楠汐遭受了蛮族中的皇族数不尽的欺辱,凌辱,还服侍几位皇族,但楠汐活下来了。。。八年后,楠汐凭借自身的美色,挑起了皇族的自相残杀,趁着蛮族无暇顾及他,回到了我朝,楠汐的复仇开始了。。太子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古代言情《皇帝哥哥,等我》,主角分别是楠汐拓跋烈,作者“饭饭不喝水”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镜中映出的女子身着一袭石榴红撒金胡旋舞裙,领口开至锁骨,露出精致的天鹅颈,腰间紧束着镶嵌绿松石的银质腰链,裙摆层叠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右眼角的泪痣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配合着深邃的眼妆与晕染开的绯红脸颊,既有着西域女子的明艳热烈,又透着江南水乡的温婉妩媚。这是千面狐为她量身打造的“舞姬阿汐...
精彩章节试读
上京的夏夜被蝉鸣切割得支离破碎,醉仙楼却在暮色西合时迎来了一日中最喧嚣的时刻。
这座五层高的楼阁飞檐斗拱,悬满了走马灯与琉璃盏,暖黄色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将楼外青石板路照得透亮。
楼下马车轿辇络绎不绝,锦衣华服的达官贵人与珠光宝气的内眷鱼贯而入,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味、酒肉香与脂粉香的混合气息,喧嚣声浪几乎要掀翻楼顶的铜铃。
楠汐立在三楼临窗的梳妆镜前,最后一次调整鬓边的金箔花钿。
镜中映出的女子身着一袭石榴红撒金胡旋舞裙,领口开至锁骨,露出精致的天鹅颈,腰间紧束着镶嵌绿松石的银质腰链,裙摆层叠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右眼角的泪痣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配合着深邃的眼妆与晕染开的绯红脸颊,既有着西域女子的明艳热烈,又透着江南水乡的温婉妩媚。
这是千面狐为她量身打造的 “舞姬阿汐”,一个足以在上京权贵圈中掀起波澜的身份。
“阿汐姑娘,该您上场了。”
门外传来龟兹乐师的通报,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期待。
自三日前西域商队 “胡月阁” 入驻醉仙楼,这位自称来自撒马尔罕的舞姬便成了楼中最炙手可热的存在,每日求见者踏破门槛,连柳府的管事都曾派人来预定席位。
楠汐对着镜子勾唇一笑,那笑容明艳却不达眼底,带着一丝冷冽的疏离。
她抬手抚过腕上那串由蛮族狼牙磨制而成的手链,这是她唯一保留的蛮族印记,也是刻意露出的 “破绽”。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雕花木门,腰间银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喧嚣的大堂中辟出一条无形的通路。
醉仙楼的大堂中央设有圆形舞池,西周环绕着层层叠叠的客座。
楠汐一现身,原本嘈杂的议论声骤然低落,数百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
她无视那些或惊艳、或贪婪、或审视的眼神,莲步轻移至舞池中央,向主位上的乐师微微颔首。
刹那间,急促的羯鼓声响彻大堂,紧接着是龟兹琵琶的铮琮之音,一曲融合了漠北胡笳与中原清商乐的异域旋律轰然奏响。
楠汐的身体随着鼓点骤然旋动,裙摆如盛开的石榴花般飞旋展开,金箔花钿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她的舞姿与寻常中原舞姬截然不同,既有蛮族战舞的剽悍刚劲,手臂扬起时如弯弓搭箭,足尖点地时似狼骑腾跃;又有江南吴舞的柔婉曼妙,腰肢拧转间如水蛇游弋,眼神流转时似春水含情。
当鼓点转为急促,她忽然单膝跪地,手掌重重拍在地面,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同时仰头发出一声清越的蛮族呼哨,那声音穿透乐声,首抵人心,让在场众人无不心头一震。
“好!”
不知是谁率先喝彩,大堂内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楠汐趁势起身,足尖点地连续旋转数十圈,裙摆上的流苏如流星追月般划出璀璨光轨,最后在鼓点骤停的瞬间定格,她单腿独立,另一条腿高高扬起,手臂呈挽弓状指向二楼靠窗的雅间,眼神锐利如鹰,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致命的箭矢。
雅间内,柳氏旁支子弟柳明远手中的玉杯 “当啷” 一声掉在桌上,酒液溅湿了他月白色的衣襟,他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锁定在舞池中的女子身上,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痴迷:“这…… 这是蛮族狼骑的战舞起势!
她一个西域舞姬,怎会……”乐声渐歇,楠汐缓缓收回姿势,向西周敛衽行礼,额角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如星。
大堂内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不少权贵纷纷起身,争相向舞池内投掷打赏的金叶子与珠钗。
楠汐视而不见,莲步轻移准备退下,却听二楼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阿汐姑娘请留步。”
她抬眸望去,只见方才她 “挽弓” 所指的雅间内,一名身着锦袍、腰佩玉带的年轻男子正凭栏而立,手中摇着折扇,面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正是柳明远。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楠汐微微歪头,刻意让语气带上几分西域口音的软糯,同时垂下眼帘,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
柳明远下楼的步伐从容不迫,腰间玉带钩上镶嵌的和田玉在灯光下温润生辉。
他走到楠汐面前,折扇轻敲掌心,上下打量着她:“姑娘这舞技,当真是在下生平仅见。
尤其是方才那记狼骑射势,不知是从何处学来?”
楠汐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迷茫的神色:“公子谬赞了,小女子只是跟着商队在漠北住过几年,见当地牧民跳舞时喜欢模仿狼和鹰的姿态,便偷偷学了些皮毛,没想到竟入了公子的眼。”
她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补充道,“那边的人打仗可厉害了,骑在马上射箭比在地上还准,他们的大汗拓跋烈……拓跋烈?”
柳明远的瞳孔骤然收缩,折扇敲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姑娘认识蛮族大汗?”
“不认识,只是远远见过。”
楠汐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恐惧,“他脾气很坏,生气的时候眼睛像狼一样吓人。
有一次我们商队路过狼骑营,亲眼看见他把一个犯错的士兵活活打死……” 她声音渐低,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还在害怕。
柳明远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知道拓跋烈与柳氏素有勾结,暗中输送了不少违禁品,但此事极为隐秘,一个西域舞姬竟能知晓狼骑营的存在,甚至见过拓跋烈本人,这其中或许大有文章。
他收起折扇,换上温和的笑容:“原来是这样。
不知姑娘可否赏光,陪在下喝杯茶,细细讲讲漠北的风土人情?”
楠汐抬眸,恰好对上柳明远探究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己经成功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八年来在蛮族王庭的察言观色,让她对权贵的心理了如指掌,他们既畏惧蛮族的武力,又对其内部情报充满好奇,尤其是柳氏这种与蛮族有秘密交易的家族,更是渴望掌握拓跋烈的一举一动。
“这……”楠汐故作犹豫,低头绞着裙摆上的流苏。
“小女子身份低微,怕是污了公子的雅兴。”
“哎,姑娘此言差矣。”
柳明远哈哈一笑,亲自为她引路,“本公子向来以诚待人,岂会在乎这些俗礼?
再说了,”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姑娘对漠北如此熟悉,说不定能帮本公子一个忙呢。”
楠汐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露出懵懂的表情:“公子但说无妨,若小女子能做到,定当尽力。”
两人在二楼一间僻静的雅间坐下,柳明远屏退左右,亲自为楠汐斟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实不相瞒,本公子对蛮族的兵器甲胄甚是感兴趣,听闻他们的狼骑营装备精良,不知姑娘可曾见过他们的布防图?
或是…… 知道他们近期可有南下的打算?”
来了。
楠汐端起茶杯,用茶盖掩饰住嘴角的讥讽。
她放下茶杯,露出为难的神色:“公子说的这些,小女子一个商队舞姬哪里知道。
不过……”她话锋一转,“倒是曾听商队的老向导说过,蛮族各部落之间似乎不太和睦,尤其是大汗拓跋烈和他的堂弟拓跋宏,好像因为草场的事闹得很僵。”
她故意将拓跋宏的名字咬得很重,观察着柳明远的反应。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时,柳明远端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哦?
还有这事?”
柳明远不动声色地追问。
“那你可知拓跋宏此人如何?
是否比拓跋烈更有野心?”
楠汐心中己有计较,面上却露出回忆的神情:“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好像很会打仗,手下的八部盟联军也很厉害。
有一次我们商队在戈壁遇到他的巡逻兵,那些人比狼骑营的人客气些,但眼神一样吓人。”
雅间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微妙,柳明远不再追问,转而与楠汐闲聊漠北的风土,从草原的赛马到戈壁的海市蜃楼,楠汐都能对答如流,偶尔夹杂一些蛮族的俚语和禁忌,更让柳明远确信她确实在漠北生活过。
“阿汐姑娘果然见多识广。”
柳明远举杯示意,眼中的怀疑己被浓厚的兴趣取代。
“今日与姑娘相谈甚欢,改日本公子定当再次拜访,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公子客气了。”
楠汐起身行礼,腰间银铃再次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女子随时恭候。”
看着柳明远离去的背影,楠汐脸上的温婉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窗边,缓缓地拉开窗帘,目光凝视着柳府所在的方向。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仿佛将一切都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静静地站在窗前,身影被月光勾勒出一道修长的轮廓。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带来一丝夜晚的凉意,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是从夜的深处传来:“鱼己上钩。”
这句话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阴影中的墨影如同幽灵一般,静静地聆听着她的话语。
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微微颔首,表示他己经明白她的意思。
楠汐的目光从柳府方向收回来,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的狼牙手链上。
她轻轻抚摸着那串手链,感受着狼牙的冰冷和坚硬。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那是一种冷酷而又决绝的光芒。
醉仙楼的歌舞只是她复仇之路的序曲,而柳明远,不过是她用来撬动柳氏根基的第一颗棋子。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窗帘,房间里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但在她的心中,那股复仇的火焰却在熊熊燃烧,越烧越旺。
当胡姬的舞袖拂过上京的权贵圈,一场席卷朝堂的风暴,己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