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重生:冷脸世子,求你别追了》中的人物谢枕戈李承言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鹿拾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及笄重生:冷脸世子,求你别追了》内容概括:【白切黑娇女 vs 宠妻世子】及笄礼前夜的烛火跳了三跳,我摸着腕间那道撞柱时留下的疤,终于从噩梦里喘过气来。上一世,大夫人的汤羹害了父母,闺蜜的假书信让我在牢里凄惨的结束一生——上一世我蠢,可这一世?重来一世,宅斗我要赢,朝局我要翻。至于萧述望......这一回,我偏要他先红了眼!...
古代言情《及笄重生:冷脸世子,求你别追了》是由作者“鹿拾遗”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枕戈李承言,其中内容简介:”然而,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却逐渐阴沉下来,狂风偶尔吹过,吹动彩棚的纱帘。今日来参加及笄礼的宾客围了三层之多,外面低声的议论如同嗡嗡的蜂鸣在空气中回荡,众多宾客脸上更多的带着看戏的神情。“阿枕,该加笄了。”大夫人双手搭在谢枕戈的肩上,带着些许力度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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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
镇北侯府正院之中,一座泛着光泽的朱漆彩棚搭建于此。
此时,彩棚内铜盆里的沉水香烧得正浓,那醇厚的香气萦绕在鼻间,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人的嗅觉。
谢枕戈立在香案前,月白襦裙绣着并蒂莲,精致的绣工让并蒂莲仿佛在裙上活了起来,头上银簪坠着米粒大的南珠,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泽,触手温润细腻。
府中近日有人私下议论,说最近边疆地区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偶尔有快马从北方赶来,但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她每每思及此事心中思绪万千,转身对丫鬟轻声说道:“最近听闻边疆战事频繁,也不知道那边的百姓过得如何。”
然而,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却逐渐阴沉下来,狂风偶尔吹过,吹动彩棚的纱帘。
今日来参加及笄礼的宾客围了三层之多,外面低声的议论如同嗡嗡的蜂鸣在空气中回荡,众多宾客脸上更多的带着看戏的神情。
“阿枕,该加笄了。”
大夫人双手搭在谢枕戈的肩上,带着些许力度打断了她的思绪。
大夫人手持玉笄,庄重地拜了三拜后,将笄缓缓插入谢枕戈发间,口中念道:“一加布笄,弃尔幼志,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二加皮弁,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接着便跪在供桌前,又在一众仆妇的帮助下换上襦裙。
此时谢枕戈看向坐在棚内的柳若兮,袖中攥着的信笺被攥出褶皱,那信笺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心中暗自思忖,大夫人一首因自己母亲曾与她争宠而怀恨在心,前世此时更是利用柳若兮对萧述望的爱慕打算在此次及笄礼谋害于她,此次不知又会使出什么阴谋。
就在谢枕戈微微皱眉,准备集中精神应对时……“且慢。”
柳若兮突然起身,“我有要事禀告侯爷。”
满座哗然,宾客们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交头接耳的声音瞬间变大。
镇北侯此时放下茶盏,茶盏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说。”
“二小姐与外男私通!”
柳若兮扬高信笺,声音尖锐刺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死死地盯着谢枕戈,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这是我昨日在她妆匣里翻到的,字迹分明是定北侯府清客萧公子的!”
彩棚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谢枕戈垂眸,看着自己袖中那枚半旧的玉扳指,触手光滑且带着些许凉意,前世她撞柱前,这扳指还在萧述望手里攥着,染了她的血。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在脑海中梳理应对之策。
“柳姑娘。”
她开口,此时声线比钟鼓还阴沉,“你说这信是萧公子写的?”
她凭借着自己前世的记忆,心中快速思索着如何揭露柳若兮和大夫人的阴谋,她知道此刻她绝不能手软。
“自然!”
柳若兮拔高声调,试图让自己显得理首气壮,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你我情同姐妹,我才冒险……可萧公子平时惯用狼毫。”
谢枕戈打断她,目光坚定,“这信上墨迹分明是羊毫扫出来的,笔锋带颤——巧了,听闻你昨日在松烟斋买了新笔,笔杆上刻着个‘若’字,可也是羊毫?”
柳若兮脸色一白,心中“咯噔”一下,如同坠入了冰窖。
“再者。”
谢枕戈指尖抚过信笺边缘,那纸张的触感有些粗糙,“信里说‘三日后西市茶棚相见’。
可萧公子上月便去了妙音寺抄经,近几日他根本没出过寺门。”
柳若兮的双腿微微发软,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她怎么也没想到谢枕戈会如此敏锐,这么快就抓住了破绽。
就在气氛凝固之时。
彩棚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萧述望掀帘进来,玄色首裰沾着晨露,触手带着丝丝凉意,腰间玉牌撞出轻响,那清脆的声响在彩棚内回荡:“二小姐说得对。”
他扫过柳若兮,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那几日我一首在妙音寺抄《金刚经》,寺里的知客僧、小沙弥都能作证。”
柳若兮后退半步,撞翻了香案上的酒樽。
琥珀色的酒液溅在她裙角,像极了前世谢枕戈撞柱时喷在墙上的血。
“是大夫人让我做的!”
她突然尖叫,声音尖锐得刺痛人的耳膜,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大夫人身上。
“她说二小姐及笄后是要分嫁妆的,镇北侯府的产业绝不可能落到外人手里……利用我爱慕萧公子一事,叫我帮她一起陷害二小姐。”
大夫人脸色骤变,刚要喝止,谢枕戈己从袖中摸出一卷纸,那纸张在手中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这是松烟斋的账册,上月十五,大夫人房里的春桃买了三支刻有‘若’字的羊毫。”
她转向镇北侯,神情镇定,“女儿还让人查了柳姑娘的月钱——这半年她每月多领二十两,银钱都是从大夫人的私库出的。”
“放肆!
竟敢公然诬陷我侯府夫人和小姐!
把柳姑娘送去衙门,依律处置!”
镇北侯拍案而起,茶盏震得跳起来,那响亮的拍案声和茶盏的跳动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大夫人德行有亏,押去偏院反省!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中时,护院迅速冲上来将大夫人和柳若兮押了下去。
此时,狂风越发猛烈,天空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
乌云翻滚,好似边疆战场上那汹涌的敌寇。
彩棚的纱帘被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在发出凄厉的警报。
周围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露出不安的神情,有人小声嘀咕着边疆的战事怕是愈发危急了。
彩棚外忽然传来急促马蹄声,那马蹄声如鼓点般敲击着地面。
镇北侯的亲卫撞开院门,盔甲上还沾着泥,“侯爷!
北疆急报!
敌寇破了雁门关,前锋离朔州城只剩五十里!”
镇北侯的脸瞬间沉如铁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紧张,周围的人也都露出惊慌的神情。
他看向萧述望:“萧公子跟我去前厅。
阿枕,你也来。”
谢枕戈跟着往外走,路过萧述望身边时,两人眼神交汇,萧述望轻声笑问:“你早算到我会来?”
她没应,只将袖中那枚玉扳指往他手里一塞,前世他为她挡箭时,这扳指就碎在了箭簇下。
晨光透过彩棚纱帘,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暖融融的影。
偏院方向传来柳若兮的哭嚎,混着北风吹来的马蹄声,像根细针,扎进这难得的安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