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杜衡小说(看我在晋朝,装神弄鬼:结局+番外)热门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_林云杜衡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看我在晋朝,装神弄鬼: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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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在晋朝,装神弄鬼

林云杜衡是小说推荐《看我在晋朝,装神弄鬼》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林云刚想收拾下这家伙,不经意间瞥见杜主事那死亡凝视,强压心中的怒火,快步跟了上去。穿过几重回廊,避开那些或忙碌或偷闲的吏员。他们来到户曹庭院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小楼墙皮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灰黄的土坯,窗户又小又高。门口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吏,正抱着个黄铜手炉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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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大佬你是不是没有摆清自己的地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这是要整个晋朝门阀权贵作对,牛!

他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老吏张贵,对方的脸色比他好不了多少,蜡白蜡白的。

显然,这位在户曹混迹多年的老油条,更清楚这潭浑水的凶险。

“怎么?

怕了?”

杜衡的声音不高,目光在林云和张贵脸上一扫而过,冷笑道,“怕,就趁早滚蛋,户曹不养废物!

本官把丑话说在前头,今日之事若走漏半点风声,或是核查不力,后果你们知道的!”

林云:我倒是想滚蛋,你会让我活着滚蛋吗?

只怕前脚出门,后脚就进乱葬岗!

他一咬牙,对着杜衡再次深深一揖:“卑职愿竭尽全力,协助张书佐,查明真相!”

张贵也连忙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老朽遵命。”

杜衡这才微微颔首:“很好,此事隐秘,不可声张。

核查所需原始册籍,张书佐你自去库档房调阅,就说是本官要复核旧档。”

他看向林云,“你为人还算机灵,这几日,你便跟着张书佐,寸步不离!

库档房那边,本官会打好招呼。

记住,只许看,不许问!

更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明白吗?”

“卑职明白!”

林云和张贵异口同声。

“去吧!”

杜衡挥挥手,像是赶苍蝇,重新坐回案几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不再看他们。

林云跟着同样心事重重的张贵,走出了那间让人喘不过气的正堂。

门外,马脸刘二和另一个书佐还杵在那儿,看到两人出来,尤其是看到林云那副劫后余生又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二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更盛了,阴阳怪气道:“哟,林大令史出来了?

杜主事没赏你顿板子?

看来是攀上高枝儿了?”

他特意把高枝儿三个字咬得很重,眼神瞟向张贵。

张贵没理他,低声对林云说:“跟我来。”

便低着头,朝着户曹庭院更深处走去。

林云刚想收拾下这家伙,不经意间瞥见杜主事那死亡凝视,强压心中的怒火,快步跟了上去。

穿过几重回廊,避开那些或忙碌或偷闲的吏员。

他们来到户曹庭院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小楼墙皮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灰黄的土坯,窗户又小又高。

门口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吏,正抱着个黄铜手炉打盹。

听到脚步声,他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浑浊的眼珠子扫了张贵一眼:“张书佐?

又有何事?”

“老胡头,杜主事吩咐,调阅河内郡温县近三个月的田亩勘验原始木牍,还有各乡里上报的垦荒草册。”

张贵显然跟这老胡头很熟,语气还算客气,递过去一张盖了杜衡私印的纸条。

老胡头慢吞吞地接过纸条,凑到眼前眯着眼看了半天,从腰间解下一大串钥匙,打开木门。

门一开,那股子混合竹简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首想咳嗽。

透过里面昏暗的光线,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木架,上面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堆满了各种形状的竹简、木牍、皮卷,有些用麻绳捆着,有些就那么散乱地堆着,落满了厚厚的灰尘。

“乙字架最底下两层就是温县的。”

老胡头指着靠墙最阴暗的一个角落,“自己找吧,小心点别碰倒了架子。”

说罢他又继续抱着手炉打盹去了。

林云羡慕的看了一眼老胡头,这就是他梦想中的工作,吃了睡,睡了吃,完美!

一个愣神的功夫,张贵己经进入到库房中寻找起来,他只好跟上去,心中却吐槽,你学学人家老胡头,摸鱼你不会吗!

嘴上却是笑嘻嘻的说道:“张老哥,我们要怎么查?”

张贵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灰:“还能怎么对?

一条条对!

先看这些勘验木牍,再对着草册。

唉,这活儿,没个十天半月,怕是理不出个头绪!”

他一边说,一边抱起一捆沉木牍,放到一旁桌子上,首接就投入到工作中。

林云也是无奈,想摸鱼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摸,随意抱了几捆草册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林云不停地小鸡啄米,有些竹简发霉腐烂再加上字迹本来就浅,辨认起来极其困难,看的他昏昏欲睡。

张贵到时精神力十足,时不时揉一下眼睛。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论工作态度还的这些老宝贝疙瘩。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指被木牍上的倒刺划破,整个人瞬间清醒。

走到光线明亮的地方,想把倒刺挑出来,木牍上一个小小的符号吸引到他的注意那道刻痕很新,和木牍上记录田亩信息的陈旧刻痕明显不同。

“张老哥,您看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林云指着那个符号问张贵。

张贵凑过来,眯着眼看了半天,又用手指摸了摸刻痕,摇摇头:“没见过。

许是哪个书吏随手刻的记号?

或是虫蛀的痕迹?”

他显然也没在意。

林云却留了个心眼,总觉得这刻痕很刻意,不像随手为之。

两人强打精神,一卷卷、一条条地核对。

枯燥的工作,让人昏昏欲睡。

林云感觉自己脑子都麻了,全靠意志力撑着。

“咦?”

不知过了多久,一首埋头核对的张贵突然发出一声疑惑的低呼。

林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怎么了张老哥?”

张贵拿起木牍和一份对应的草册,眉头紧锁,指着上面的数字:“你看这,坝上里王三户,新垦下田三亩。

勘验木牍上写的也是三亩,数目对得上。”

他翻过草册的背面,指着角落里一行更小的、几乎被忽略的潦草备注,“这里却写着原报五亩,实地勘验三亩,王三言其无力,余二亩弃。”

林云凑过去看,那字迹潦草得几乎认不出,但仔细辨认,确实像是个弃字,问道,“意思是这个叫王三的农户,原本上报开垦了五亩下田,但实际勘验只有三亩,另外两亩他放弃了?

没开出来?”

林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人家开垦不出来就放弃了,没啥大不了的。

张贵点点头,但是脸色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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