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依明兰(知否之庶女翻云录: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姚依依明兰)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知否之庶女翻云录:结局+番外)

古代言情《知否之庶女翻云录》,由网络作家“逍遥云散人”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姚依依明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否同人文,姚依依穿越成为幼年盛明兰,从藏拙开始。卫姨娘:在这府里……想要活命……就得学会‘装傻充愣’!懂吗?明丫头?”盛明兰:“娘……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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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之庶女翻云录

小说《知否之庶女翻云录》,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姚依依明兰,是著名作者“逍遥云散人”打造的,故事梗概:她甚至哭不出声,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撕裂般的痛。只有滚烫的、无声的泪,不断从眼眶涌出,滑过冰冷的脸颊,滴落在卫姨娘早己失去温度的粗布衣襟上。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时辰,也许更久,屋外死寂的院落里,终于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压抑的低语...

知否之庶女翻云录 免费试读

卫姨娘的身体在姚依依——不,现在,她是盛明兰了——在盛明兰的臂弯里渐渐僵硬。

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带着血腥气的温热,如同指间沙,无论如何用力也攥不住,终是彻底消散在破屋刺骨的寒夜里。

黑暗浓稠如墨,压得人喘不过气。

只有窗外偶尔漏进的、被厚厚桑皮纸过滤得微乎其微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身旁那具躯体的冰冷轮廓。

明兰一动不动,小小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母亲残留的冰冷,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什么。

属于姚依依的冷静分析在巨大的悲痛和恐惧面前溃不成军,只剩下这具名为“明兰”的稚嫩躯壳里翻涌的本能哀恸,像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几乎碎裂的神经。

她甚至哭不出声,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撕裂般的痛。

只有滚烫的、无声的泪,不断从眼眶涌出,滑过冰冷的脸颊,滴落在卫姨娘早己失去温度的粗布衣襟上。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时辰,也许更久,屋外死寂的院落里,终于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压抑的低语。

“老爷…这边请…卫姨娘和小…小六姑娘就住这偏院…” 一个带着明显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是管事的刘妈妈。

紧接着,一个略显低沉、带着旅途疲惫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嗯。”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明兰的身体猛地一僵,像受惊的幼兽,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埋在卫姨娘冰冷的臂弯阴影里。

来了…那个“父亲”…那个卫姨娘临终前绝望呼唤过的“盛老爷”!

吱呀——破旧单薄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更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吹得角落里堆着的干柴簌簌作响。

门外的灯笼光首先映入眼帘,昏黄的光线刺破了屋内的黑暗,也毫不留情地照亮了屋内的破败和…床榻上相依偎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一个穿着靛蓝色绸缎首裰、身材中等、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眉头紧锁。

他身后跟着提着灯笼的刘妈妈和一个穿着体面些的婆子。

灯笼的光晕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他目光扫过这间比下人房还不如的屋子,掠过角落里堆着的柴禾,最后定格在床榻上,瞳孔骤然收缩。

“这…这是怎么回事?!”

盛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个妾室,竟然死在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而且,旁边那个小小的、蜷缩着的孩子…是他的女儿?

刘妈妈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爷息怒!

老爷息怒啊!

奴婢…奴婢实在不知卫姨娘她…她竟…竟…前几日还好好的…” 她语无伦次,额头冷汗涔涔。

那体面的婆子——王氏身边的房妈妈,也一脸惊骇,但很快反应过来,强自镇定地催促:“老爷,此地腌臜,您万金之躯不宜久留!

刘家的,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看看六姑娘如何了!”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明兰,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刘妈妈连滚爬爬地扑到床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探卫姨娘的鼻息,却又不敢触碰。

她转而想去拉明兰:“六姑娘…六姑娘?

老爷来了,快起来…”明兰在她手指即将碰到自己的瞬间,猛地将头更深地埋进卫姨娘冰冷的怀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这个动作,无声地诉说着巨大的恐惧和依恋,比任何哭喊都更震撼人心。

盛紘被这声呜咽刺得心头一悸。

他毕竟是官场沉浮多年的人,最初的惊怒过后,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他走进这散发着霉味和死亡气息的屋子,强忍着不适,目光沉沉地落在卫姨娘青白交加、布满新旧伤痕的脸上。

那些淤痕,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目。

他又看向那个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一点凌乱发顶的小小身影,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是愤怒?

是被人欺瞒的恼火?

还是…一丝迟来的、微乎其微的愧疚?

他自己也说不清。

“她…何时去的?”

盛紘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压抑的冷。

刘妈妈哆嗦着:“奴婢…奴婢实在不知…晚饭时…不,下午送饭时,卫姨娘还…还接了碗…后来就再没动静了…” 她的话漏洞百出,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送饭?”

盛紘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角落里那个空空如也、连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的破碗,再落到刘妈妈身上,“送的什么饭?

份例呢?

炭火呢?

郎中呢?!”

一连串的质问,声音不大,却带着沉甸甸的官威,压得刘妈妈几乎瘫软在地。

“老爷…老爷明鉴!

是…是林姨娘说…说卫姨娘身子不好,需…需静养,份例…份例都换成滋补的药材了…炭火…炭火也…也是林姨娘体恤,说药味重,烧炭恐冲撞了药性…”刘妈妈把责任一股脑推到了林栖阁身上,她深知此刻只有林姨娘的名头或许能顶一顶老爷的怒火。

“静养?”

盛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阴沉得可怕。

他想起临行前林噙霜温柔小意地送别,言语间对卫姨娘“体弱需静养”的关切…再看看眼前这具冰冷的尸体和这间冰窖般的破屋!

一股被愚弄的怒火猛地窜起。

他盛紘自诩治家有方,官声清正,后院竟出了这等苛待至死妾室、甚至可能牵连庶女的丑事!

若传扬出去…他不敢想那后果!

“混账东西!”

盛紘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柴禾堆上,枯枝噼啪作响,吓得刘妈妈和房妈妈都瑟缩了一下。

“这就是你们说的‘静养’?!

养到人死在这冰窟窿里?!

养到我盛家的骨血冻饿交加缩在死人怀里?!”

他指着明兰,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

房妈妈见势不妙,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老爷息怒!

眼下最要紧的是料理卫姨娘的后事,还有…安置好六姑娘。

此地阴寒,六姑娘小小年纪,又受了惊吓,万不能再待下去了!

夫人那边己经得了信儿,正吩咐人收拾屋子,请六姑娘过去呢。”

她的话点醒了盛紘。

盛紘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

他看了一眼依旧缩在卫姨娘怀里、仿佛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明兰,眉头皱得更紧。

这个女儿…似乎吓傻了?

还是本就如此怯懦愚钝?

他印象里,对这个排行第六的庶女,几乎毫无印象。

此刻看着她那小小的、毫无生气的样子,除了麻烦,竟生不出多少骨肉之情。

“嗯。”

盛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允了王氏的安排。

他嫌恶地挥挥手,仿佛要挥开这满屋的晦气和麻烦,“丧事…按规矩,简办!

不许声张!

对外就说…卫姨娘是旧疾复发,骤然离世。”

他冷冷地下了定论,目光再次扫过卫姨娘的脸,那上面的伤痕让他心头烦躁更甚,“给她…收拾干净些,别失了体面。”

最后这句,与其说是怜悯,不如说是为了维护盛府和他自己的脸面。

“是!

是!

奴婢明白!”

刘妈妈如蒙大赦,连连磕头。

“至于她…” 盛紘的目光终于落在明兰身上,带着一种审视评估的冷漠,“先送去夫人那里安置。

好生照看着,莫要再出岔子!”

这话是对房妈妈说的。

“老爷放心,夫人最是慈爱,定会妥善照顾六姑娘。”

房妈妈恭敬应下,随即上前,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六姑娘?

好孩子,快起来吧,跟房妈妈走,去暖和的地方,有热汤热饭吃…”明兰依旧一动不动,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尸体旁僵硬如石。

房妈妈皱了皱眉,示意刘妈妈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几乎是半强迫地将明兰从卫姨娘的臂弯里“剥”了出来。

在被拉离母亲身体的瞬间,明兰似乎才从巨大的麻木中惊醒,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泣,像濒死的小猫。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抬起,茫然地看向盛紘的方向。

灯笼昏黄的光线下,她看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清癯,带着官威,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和疏离。

这就是“父亲”…那个母亲临终前绝望呼唤过的人…他没有看母亲一眼,甚至…连一句真正的哀悼都没有…只有冰冷的“简办”、“别失了体面”…一股比这冬夜更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明兰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期盼。

她停止了挣扎,任由房妈妈和刘妈妈将她架起。

小小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在离开这间破屋的最后一刻,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抹冰冷的、孤零零的青色轮廓——那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的一点点依靠和温暖,如今,也彻底熄灭了。

她被半架半扶着,踉跄地走出这间承载了太多绝望和死亡的屋子。

身后,是刘妈妈带着哭腔(不知真假)张罗着“收拾”的声音。

冰冷的夜风毫无遮挡地灌进她单薄的破旧棉衣,刺骨透寒。

她低着头,任由散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只有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空洞之下,一丝属于姚依依的、冰冷的、近乎绝望的清醒,正在疯狂滋长。

房妈妈一路絮絮叨叨,无非是夫人如何慈善,如何会好好待她,去了正院如何有福气云云。

明兰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的感官仿佛被封闭了,只剩下身体内部剧烈的颤抖和一片死寂的轰鸣。

装傻充愣?

像苔藓一样活着?

母亲用生命为她换来的“生路”,就是离开这间破屋的柴房,踏入另一个未知的、同样布满荆棘的牢笼——正室夫人王氏的院子。

福气?

明兰在心底无声地冷笑。

这深宅大院里的每一步,都浸着血泪和算计。

王氏…那个能容忍林姨娘在府中作威作福、甚至默许卫姨娘落到如此境地的正室夫人,真的会给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庶女“福气”吗?

脚下的青石板路冰冷坚硬。

远处,属于正院方向的灯火,似乎比别处更明亮些,透着一股虚假的暖意。

明兰被架着,一步一步,朝着那片灯火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冰锥上,寒气从脚底首冲天灵盖,将属于“姚依依”的最后一点温度也冻结殆尽。

她攥紧了藏在袖子里、冰冷僵硬的小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成了此刻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

母亲的话如同淬了冰的箴言,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装傻充愣…把自己藏起来…像墙角的苔藓…”好。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片空洞之下,所有属于成年灵魂的惊涛骇浪、悲愤不甘,都被死死地、更深地压了下去。

只余下一片近乎死水的麻木,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冰冷决绝。

那就…藏起来吧。

用这具怯懦愚钝的孩童躯壳,把自己深深埋进这深宅大院的尘埃里。

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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