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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众生皆苦,悲局无终》,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林知意沈砚清,是著名作者“南泽城的追云真人”打造的,故事梗概:大胤朝的朱墙碧瓦下,林家庶女林知意原只想安稳度日,却因一纸婚约被卷入朝堂纷争。她与权臣沈砚清的相遇,本是一场互相救赎,却在皇权倾轧、家族利益的漩涡中逐渐扭曲。看似风光的沈府暗藏杀机,看似威严的朝堂暗流涌动,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挣扎,无意间成为推动悲剧的共犯。当林知意看清这一切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深陷泥潭,而悲剧的轮回,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充满压迫与无奈的时代,他们能否挣脱命运的枷锁,又将在何处寻得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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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皆苦,悲局无终》是作者“南泽城的追云真人”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林知意沈砚清,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穿过九曲回廊,绕过满墙的名人字画,小厮在一间竹屋前停下:“墨生先生就在里面,小人告退。”竹屋内烛火摇曳,一个身着灰布长衫的男子正背对房门写字。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寒梅映雪?”林知意关门落闩,从袖中取出沈砚清给的锦囊:“先生可是墨生?”男子转身,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左眼角有颗泪痣:“沈公子的字,...

众生皆苦,悲局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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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初刻,聚贤阁的铜铃在晚风中轻响。

林知意捏着袖口的锦囊,心跳得比檐角的风铃还急。

朱漆大门上“聚贤阁”三字被灯笼照得透亮,隐约可见门内人影幢幢,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廊下论诗,偶尔传出“西北战事朝堂新政”等只言片语。

“公子可是来听书的?”

门口的小厮笑着迎上来,目光在她的儒巾上扫过。

她摸出令牌,压低嗓音:“找墨生先生。”

小厮脸色微变,立刻躬身引路:“请随我来。”

穿过九曲回廊,绕过满墙的名人字画,小厮在一间竹屋前停下:“墨生先生就在里面,小人告退。”

竹屋内烛火摇曳,一个身着灰布长衫的男子正背对房门写字。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寒梅映雪?”

林知意关门落闩,从袖中取出沈砚清给的锦囊:“先生可是墨生?”

男子转身,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左眼角有颗泪痣:“沈公子的字,可是越发锋利了。”

他接过锦囊,拆开后取出半片玉佩,“劳烦告诉沈公子,粮草的事有眉目了——三日后,城西码头。”

玉佩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林知意看见上面刻着“枢密”二字,心中一惊:“这是……别问太多。”

墨生将玉佩塞进她掌心,“回去的路上绕开雀儿胡同,今日那里有巡城司的人。”

她刚要开口,窗外忽然传来喧哗声:“抓住那个穿湖蓝衫子的!

他偷了李学士的手稿!”

林知意浑身血液凝固——沈砚清说过,遇见穿湖蓝衫子的人要立刻避开。

墨生神色一变,快步走到窗边,掀起竹帘一角:“是沈相的人,你从后门走,我来引开他们。”

“可是……快走!”

墨生将她推向暗门,“记住,明日巳时前必须将玉佩交给沈公子!”

夜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林知意沿着小巷狂奔,儒巾早己歪在一边。

她听见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忽然拐进一条僻静的胡同,却撞上一堵高墙。

“无路可走了,小书生。”

戏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她抬头,只见一个身着湖蓝衫子的男子斜倚在墙头上,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淌,竟有几分眼熟。

“你是谁?”

她攥紧袖中的玉佩,暗暗后退。

男子纵身跃下,折扇“啪”地展开,上面题着“风流倜傥”西个狂草:“在下顾明远,不知小书生为何怕成这样?”

顾明远!

林知意心中大震,下意识地攥紧儒巾。

三个月前在庙会帮她解围的,正是这个顾二公子。

可他为何会在这里?

为何又穿着湖蓝衫子?

“顾公子认错人了。”

她低头,声音发颤。

顾明远轻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认错人?

可这双眼睛,我记得清楚——像小鹿一样,受惊时会瞪得圆圆的。”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林姑娘女扮男装来聚贤阁,究竟是要见什么人?”

心跳如雷,林知意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顾明远伸手去抓,却只扯下她的儒巾,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

“果然是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几分玩味,“沈府的少夫人,深夜私会书生,若是传出去……”林知意转身,背靠墙壁,眼中闪过绝望。

她看见顾明远手中的儒巾,看见他腰间晃动的顾府令牌,忽然想起沈砚清说的“棋子论”——或许在顾明远眼中,她也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想怎样?”

她咬牙,“要钱?

还是要权?”

顾明远挑眉,将儒巾抛还给她:“我要什么,林姑娘心里清楚。”

他忽然收敛笑意,目光灼灼,“西北粮草失踪案,沈相 involvement 颇深,而你夫君……似乎在查这件事。”

involvement?

林知意听懂了这个洋文词,心中更是震惊。

顾明远留过洋,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纨绔,却没想到竟会关心朝堂秘事。

“你究竟是谁?”

她低声问。

顾明远转身,望着天上的月亮:“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姑娘最好劝你夫君,别查得太深入。

有些真相,不是他能承受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顾明远甩袖离去,湖蓝衫子在夜风中翻飞,如同一片飘忽的云。

林知意靠着墙滑坐在地,指尖触到怀中的玉佩,只觉浑身发冷。

原来在这看似平静的京城之下,早己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而她和沈砚清,不过是其中两颗小小的棋子。

回到沈府时,己是子时。

林知意摸黑走进公子院,却见沈砚清的书房还亮着灯。

她推开门,只见他正对着棋盘出神,白子在棋盘上摆成“危”字。

“回来了。”

他抬头,目光落在她散乱的发丝上,“遇见麻烦了?”

她将玉佩放在棋盘上,简略说了顾明远的事。

沈砚清捏起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顾明远……他果然也入局了。”

“他知道西北粮草的事,还让我劝你别查了。”

林知意望着棋盘上的“危”字,“他究竟是什么人?”

沈砚清放下玉佩,忽然伸手替她整理发丝,指尖触到她耳后的碎发,轻声道:“顾家养子,表面是纨绔,实则是太子党的人。

西北粮草案,太子和沈相都想插手,而我……”他顿了顿,“是横在中间的绊脚石。”

林知意抬头,撞上他温热的目光。

这是成亲以来,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近得能看见他睫毛下淡淡的阴影,近得能听见他微微的呼吸声。

“怕吗?”

他忽然问。

她想起顾明远的警告,想起父亲的算计,想起沈府里无处不在的眼线,忽然笑了:“怕,但更怕一辈子做个傀儡。”

沈砚清凝视着她,忽然轻笑出声:“果然没看错你。”

他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诗经》,翻到《郑风·将仲子》那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明日按这个地址去见一个人,他会带你去城西码头。”

纸条上写着“柳巷十八号”,字迹力透纸背。

林知意嗅到纸上淡淡的墨香,忽然想起聚贤阁里的墨生,想起他左眼角的泪痣。

“为何选中我?”

她轻声问,“就因为我是林家庶女,没人会在意?”

沈砚清摇头,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因为你是林知意,是那个在聚贤阁写‘愿得此身长报国’的知意公子。”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在这满是腌臢的世道里,你是少见的……干净人。”

烛火忽然跳动了一下,照亮他眼中的微光。

林知意望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男子不再是那个病弱的沈家公子,而是一个心怀沟壑的棋手,在这盘乱世棋局中,小心翼翼地布着自己的局。

“我会帮你。”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但有一个条件——别再把我当棋子。”

沈砚清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伸手将棋盘上的白子拨乱,拼成一个“人”字:“从今日起,你我是盟友。

如何?”

夜风穿过窗棂,吹得书页沙沙作响。

林知意望着棋盘上的“人”字,想起母亲的银簪,想起聚贤阁的墨梅图,忽然伸手拾起一颗黑子,落在“人”字旁边——如今的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一个真正的棋手。

“好,盟友。”

她说。

沈砚清忽然笑了,那笑容如春风化雪,竟让这深夜的书房多出几分暖意。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扇,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照亮院中的老梅树。

“明日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他轻声说,“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着回来。”

林知意点头,指尖摩挲着袖中的玉佩。

她知道,从今夜起,她正式踏入了这场权谋之争的中心。

前方或许是深渊,或许是坦途,但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

窗外,石榴花在月光下轻轻摇曳,如同一场未醒的梦。

林知意望着沈砚清的背影,忽然想起《诗经》里的句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原来有些情,早己在不知不觉中萌动,如同春草,破土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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