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奇幻玄幻《我能复制万法镇八荒》,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昭苏清绾,故事精彩剧情为:“叔伯的血,青冥宗的伪善,老子用你们的本事来讨。”当复制来的上古神兽血脉在体内炸响,杂役房的破扫帚,终要挑翻这九域的天!...
网文大咖“爱吃卤水猪手的嗯王”大大的完结小说《我能复制万法镇八荒》,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奇幻玄幻,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林昭苏清绾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林昭低头看自己磨破的粗布袖口,忽然想起昨夜系统提示里“源力+10”的机械音,他复制了李明的烈阳掌,却连个杂役房的老人都护不住。晨雾裹着药草的苦香漫过来。林昭弯腰捡起扫帚,又松开,一步一步走过去。“姑娘,”他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声音哑得像生锈的刀,“脚崴了?”苏清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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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昭的扫帚在青石路上划出沙沙声。
他盯着落叶被扫成的小堆,指节因握得太紧而泛白,昨夜张伯的体温还残留在掌心,老人临终前说的“别信规矩”像根刺扎在他心口。
“砰!”
脆响惊得林昭抬头。
几步外的回廊下,月白裙角扫过满地紫茎草,一个身影扶着廊柱踉跄。
鬓边珠花散了几枚,碎玉般滚进青石板缝,药篓倒扣在地上,几株带露的药材沾了泥。
两个外门弟子勾着肩走远,其中穿玄色劲装的回头瞥了一眼,嘴角扯出冷笑:“苏清绾,丞相府的药罐子碎了?”
另一个跟着嗤笑:“她爹都成阶下囚了,还装什么医道圣手?”
林昭的扫帚“啪”地掉在地上。
三年前的火光突然在眼前闪了闪,叔伯举剑时,也是这样的冷笑;青冥宗外门服上的云纹,也是这样的刺目。
他喉结动了动,看着那抹月白身影扶着柱子慢慢蹲下,指尖按在脚踝上,指节因疼痛泛得青白。
“昭儿,要变强。”
张伯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林昭低头看自己磨破的粗布袖口,忽然想起昨夜系统提示里“源力+10”的机械音,他复制了李明的烈阳掌,却连个杂役房的老人都护不住。
晨雾裹着药草的苦香漫过来。
林昭弯腰捡起扫帚,又松开,一步一步走过去。
“姑娘,”他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声音哑得像生锈的刀,“脚崴了?”
苏清绾抬头。
雾里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杂役服,眉骨有道旧疤,从额角斜斜划到眼下,像道未干的血痕。
可他的眼睛很亮,亮得让她想起丞相府后园那口古井,落了星子进去的样子。
“多谢。”
她扶着廊柱想站起来,却倒抽一口冷气,“许是方才被石子硌了。”
林昭蹲下去。
他看见她的绣鞋边缘渗出淡红,月白裙角沾了泥,却还遮不住脚踝处肿起的青紫色。
“我学过点治伤的。”
他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张伯...以前在药堂当杂役,教过我认草药。”
苏清绾的睫毛颤了颤。
青冥宗里,除了她自己,还没人肯说“学过点治伤”这种话外门弟子只当她是失势的累赘,医堂的人嫌她没贡献值,连递药都要冷着脸。
林昭解下腰间的布囊。
里面装着他今早特意采的接骨草、紫背天葵,叶尖还凝着露水。
他撕了块自己的里衣当布巾,沾了溪水擦她脚踝的血,动作轻得像在碰一片雪:“会疼,忍着点。”
苏清绾咬着唇点头。
少年的手指粗粝,带着常年握扫帚的茧,却奇异地稳。
他先捏了捏她脚踝两侧,抬头看她:“没骨折,是筋错了位。”
“你...懂筋脉?”
苏清绾惊了。
青冥宗医堂的杂役只学煎药,外门弟子学的是武脉运行,哪有人懂凡人的筋络?
林昭没说话。
他想起昨夜系统复制烈阳掌时,脑海里自动浮现的人体脉络图,金色光流在骨骼间游走,连最细的筋络都纤毫毕现。
他闭了闭眼,指尖按在她内踝上:“张伯说,治伤要先摸准脉络。”
苏清绾倒吸冷气。
少年的指力像根银针,精准地戳在她错位的筋结上,疼得她眼眶发红,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舒服。
她盯着他眉骨的疤,忽然问:“你...也是被人害过?”
林昭的手顿了顿。
他想起火场里母亲把他塞进地窖时说的“昭儿要活着”,想起叔伯举着青冥宗令牌说“逆贼余孽”,喉结动了动:“三年前,镇北侯府。”
苏清绾的瞳孔骤缩。
镇北侯府血案她听过,说是勾结北戎,满门抄斩。
可眼前的少年...她忽然想起父亲被押入天牢前说的“大乾的刀,专砍忠臣的头”,鼻间一酸:“我是苏丞相的女儿。
父亲被指‘私通南楚’,抄家那日,连药柜都被砸了。”
林昭的指腹擦过她手背上的细疤,那是被碎瓷片划的。
他忽然用力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慌:“我护你。”
苏清绾愣住。
杂役房的破屋顶漏着光,少年的疤被照得发红,可他的眼睛比光还亮。
她听见自己说:“我教你医道。
外伤要分金创、跌损,内伤要看气血...你若愿意学。”
林昭笑了,眉骨的疤跟着动:“愿意。”
药篓里的紫茎草被晨风吹得轻晃。
林昭捡起草药,指尖沾了泥,却小心地把草叶上的土吹掉:“这草能止血,晒半干再用最好。”
苏清绾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喉头发热。
她摸出怀里的小玉瓶:“这是续骨膏,你...你收着。”
演武场的木门被踹开。
五个外门弟子涌进来,为首的正是今早嘲笑苏清绾的玄衣男子。
他盯着林昭搭在苏清绾脚踝上的手,眯起眼:“好个杂役,敢碰外门弟子?”
林昭慢慢站起来。
他挡在苏清绾身前,后背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玄衣男子的腰间挂着青冥宗外门令牌,胸口绣着三朵云纹,是外门执事的亲卫。
“陈三,”苏清绾的声音冷了,“我伤成这样,你还要闹?”
陈三呸了一声:“苏清绾,你现在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
他盯着林昭,“杂役房的贱种,也配管外门的事?”
林昭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布囊。
昨夜复制的烈阳掌在脑海里翻涌,金色光流顺着手臂往上窜。
他听见自己说:“她是我要护的人。”
陈三的脸涨得通红。
他挥拳砸向林昭面门,风声里带着淬了真元的力道——锻体六重的修为,够把杂役的脑袋砸成烂西瓜。
林昭没躲。
他看着陈三的拳头逼近,瞳孔里映出拳风掀起的晨雾。
三息,两息,一息。
系统提示在耳边炸响:“叮!
检测到目标‘陈三’,锻体六重,血脉:普通,技能:烈阳拳(入门),道具:无。
是否复制?”
“是。”
林昭在心里说。
陈三的拳头停在离林昭鼻尖半寸的地方。
少年的手扣住他的腕骨,指节发白,却像铁钳似的掰不开。
林昭笑了,眉骨的疤在晨雾里泛着冷光:“我学过点打人的。”
陈三想抽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热流裹住,顺着经脉往丹田钻。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那是他练了三年的烈阳拳的劲路!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陈三的腕骨凹了进去,疼得他跪在地上惨叫。
其他外门弟子愣了一瞬,正要扑上来,却见林昭转身把苏清绾的药篓捡起来,轻轻拍掉上面的土:“走,去你房里。
我给你换药膏。”
苏清绾盯着他的背影。
晨雾里,杂役服的补丁被风吹得翻卷,可那抹身影比青冥宗的主殿还高。
她抱着药篓,忽然想起父亲教她认药时说的“世间最烈的药,是人心”——原来,最烈的药,就在眼前。
演武场的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
林昭扶着苏清绾往医舍走,身后传来陈三的骂声:“你等着!
我师兄是外门执事,今晚就要你好看!”
林昭没回头。
他摸了摸腰间的小玉瓶,里面装着苏清绾塞给他的续骨膏。
风里飘来晚膳的香气,他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今晚,该是他让某些人“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