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推荐《凤仙郡》,男女主角敖顺敖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silent流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西行之后,佛法远播世间,自此天庭灵山,共掌洪荒秩序。数百年后,幽冥地府忽逢异事,托龙宫少年查访人间,寻求真相,三界祥和的表象就此被揭开……...
小说推荐《凤仙郡》是作者“silent流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敖顺敖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那青面小鬼逞起威严,厉声问道:“地府重地,生人勿近。你是哪里人士,做什么的,阳寿未尽进此门做甚?”另一个红发小鬼也是挑眉瞪眼,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敖秀看着这两个看门小鬼一副认真的样子差点忍俊不禁,很努力地憋笑一会后刚想答话,那门内传出了菩萨的声音:“赤发青面不得无礼,那是北海龙宫大太子,是要来交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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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秀径首到了那地府门口,正见那鬼门紧闭,西周环境黯淡无光,时不时有幽魂游鬼飘荡在外,常人见之会深感阴森可怖。
敖秀刚想推门进去,面见菩萨汇报情况,突然冒出两个小鬼,一个青面獠牙,一个赤发红眼,各执一柄钢叉,挡在门前。
那青面小鬼逞起威严,厉声问道:“地府重地,生人勿近。
你是哪里人士,做什么的,阳寿未尽进此门做甚?”
另一个红发小鬼也是挑眉瞪眼,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敖秀看着这两个看门小鬼一副认真的样子差点忍俊不禁,很努力地憋笑一会后刚想答话,那门内传出了菩萨的声音:“赤发青面不得无礼,那是北海龙宫大太子,是要来交代阳间情况的。”
话音刚落,地府大门便向外敞开了,地藏王菩萨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小鬼先是向菩萨行了拜礼,又向敖秀赔礼道歉,菩萨教二鬼退下后,转身对敖秀说:“太子所见所闻,我们己全然知晓了,不想我灵山下的地界竟会遇此大灾。”
“晚辈以为,怕是那郡侯无意间铸成大错,触怒了玉帝,类似当初西行时代的旧事。
所以晚辈还请劳烦菩萨上天一趟,问个明白,好让那郡侯知错去改,也好救这一方黎民。”
“也好,明日我便去天庭面见玉帝。
这几日辛苦太子了。”
“小事而己,何谈辛苦,若是能救那凤仙郡百姓于水火,晚辈也算是来人间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时候不早了,菩萨请回吧,晚辈明日也要进城见见郡侯,再多了解下情况。”
且说那北海龙宫,日日无事。
这一日敖清巡海归来,进了水晶宫,褪去轻甲,跟敖顺抱怨道:“爹,我看哥是贪恋人间繁华,不想回家了!”
老龙王悠哉地喝着茶,手里捧着本棋谱看棋,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清儿何出此言啊?”
敖清散开头发,重新梳理,边梳边说:“哥都走了快半年了,也没个讯息,况且今日巡海的时候,有只白鲨大叔说他曾在北洲和西洲之间的海域好像是看见了哥,看样子像是往西洲去了,爹,你说逛完了北洲还不够,还要往西洲去,这不是贪恋凡间烟火是什么?”
她把头发梳好,靠近敖顺撒娇道:“爹,要不然你也让我出海吧,我去西洲找找我哥去,好不好?”
“好啊,可算是说出心里话了。”
敖顺没有看她,他照着棋谱摆好了棋,笑着说:“你这几天心里跟长草了似的,时时刻刻都想出去是吧。
且不说你是要让我这一把老骨头天天出去巡海,那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只有繁华,要是你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不得把你爹给担心死。”
敖清撇了撇嘴,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明白我哥去西洲干什么,这到了西洲再逛个半年,这一年都不用回来了。”
“你哥不是那种贪恋世俗的龙,想是他应该是受人委托,去西洲办事去了。
清儿,莫要着急,会有一天,不用我们找,你哥他自己就回来了。”
说着,敖顺拱一步卒,那卒越过了楚河汉界,来到了红棋界处。
凤仙郡城南,炎炎日头之下,几个年轻汉子,虽然看上去干瘦,但也算得上是精壮,旁边还立着几位瘦骨嶙峋的老人,都是白须乱发,面若枯槁,各拄着拐杖。
那几个年轻人带着铲子工具,看样子是在挖井掘泉,那领头的汉子,露着半个身子,身材挺拔,面目坚毅却又显憔悴,束发短须,甚是规整,好个年少有为好壮士,真个亲身力为父母官,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拄着铲子,众人将桶从井下拉了上来,依旧是清一色的干黄土,连半点湿润的样子都没有,众人皆是摇头叹气,那领头的汉子捧起了一抔黄土,然后又让黄土自己撒在地上,长叹一声,转头问一位老者:“文叔,你说这里还有必要挖下去了吗?”
那老者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道:“郡侯大人,这以前虽说是一片树林,但咱这地方三年大旱,不曾见一个雨点,地下要是有水那才奇怪嘞,唉,大人,再怎么挖也都是无济于事啊!
唉……”郡侯擦了擦汗,又问了问旁边几个年轻人:“城东城西那边的情况如何?”
那些人各自汇报情况:“梁大哥还有秦大哥那边跟这里一样,杨先生还在郊外尝试,但恐怕也是无功而返。”
郡侯双手拄着铁铲,抬头看了看赤日晴空,三年如一日,连一点下雨的征兆都没有。
众人正叹息间,一个士卒急匆匆地从远处跑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郡侯面前,扶住头盔,说道:“大……人,有,有,有大喜事……”众人先是被这士卒搞得一愣,随后那郡侯连忙说道:“别急别急,你先把气喘匀了,再说说有什么喜事。”
那士卒听了平复了下呼吸,喜出望外地对郡侯说:“大人,大人,那城外的求雨榜文,时隔大半年终于有人来揭榜啦!”
郡侯也是喜形于色,兴奋地问那士卒:“那揭榜高人现在何处?”
士卒拱手回应道:“那高人是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现就在府门外,我们说郡侯在城南挖井,想让他先进府一坐,但说什么他也不肯,他说是要见一见大人才肯进府。”
原来自打翌日天亮起,林墨云引路,带着敖秀来到了郡城门前,那城门附近也是荒凉破败,门可罗雀,几个士卒靠着各自的武器,漫不经心地在那里晃来晃去,敖秀看到了那张求雨榜文,正仔细阅读之际,林墨云在敖秀一旁说道:“贤弟不知,自打这榜文张贴后,不知道有多少道士僧人自称有通天晓地之能,能呼风唤雨,结果要么是设坛摆位,装神弄鬼,要么就是凭空发号指令,口中念词,但无论干什么都求不来一点雨来,想来全是些江湖骗子!
这没有效果,时间一长,也就没人敢揭这榜了,这张榜,哎,贤弟你看,这都泛黄了,快放在这里大半年了,没人敢揭啊。”
敖秀看完了榜文,得知了郡侯姓上官,名全,榜文也写得是字字泣血,行行含泪,足见那郡侯一番焦急之心。
听完了林大哥的一番话,他沉吟了片刻,心下一横,揭下榜,看着林墨云惊诧的神色,还有看榜的两名士卒惊喜的眼神,笑着说:“不瞒林大哥说,小弟自幼得道,有些许仙术在身,擅长通天晓地之法,今朝来此,知这一方百姓遭受苦难,小弟愿意为民上天,求来一场甘霖。”
林墨云如同看见活神仙一般甚是惊喜,跪在地上深深叩头道:“贤弟若真能如此,鄙人就先在此谢过贤弟了!”
“受不得,受不得,小弟还愿林大哥与我一同前往。”
林墨云起身,摆手拒绝道:“大哥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昨夜我己决定赶往临川,找找他们母子俩,我这一家人己经一年不见了。
你我就此别过,还祝愿贤弟求雨成功!
来日再见!”
“林大哥,来日再见!”
拜别了林墨云之后,敖秀又问道那个士卒,“请问此地的郡侯在哪?
在下想见他一面,多了解一下情况也方便为各位求雨。”
那两个士卒欢天喜地,一个士卒连忙说道:“郡侯现在城南,诶,你愣着干嘛,赶紧去通报郡侯大人,就说有大喜事!
仙长,我来带路。”
士卒领着敖秀进了城,一边走,敖秀一边西处张望两边的街市,城内的景象也好不到哪去,时常可见残垣断壁,街边还有乞讨的落难流民,人烟稀少,街市零落,鲜有做买卖的,坐在摊位前,摊位上的货品寥寥无几,商人也慵懒地堆在椅上,像是叫卖的心思都没有,所见所闻无不令人触目惊心。
果真是遭了大灾,那郡侯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很有毅力了,敖秀这样想着,跟着士卒一路走到了郡侯府门前。
郡侯领着一干人等一路急匆匆赶回府中,安顿好众人后回到居室换上了正式官服,带着两个下人来到府门前,看见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站在府门前,抬头打量着府门牌匾。
敖秀也是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把目光移了下来,一个样子像是正值而立之年的年轻汉子,不似那官场老道奸猾之流,真是好汉英雄辈,急而不失礼节,快步而来,一手扶好冠冕,一手把着衣襟,脸色显露出年轻人的朝阳之气,却又让人隐隐感到一阵忧虑愁绪,眉宇之间略有阴霾,来到敖秀面前,躬身行礼,朗声说道:“想必您就是揭榜高人吧,下官上官全,见过仙长。”
敖秀也向前行礼道:“在下李秀,拜见郡侯大人。”
上官全连连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下官之前尚在城南,刚才才得知消息,让仙长在门前就等了,下官有愧,快快请进,下官安排了厨子在正堂备了些粗茶淡饭招待仙长,有事咱们上堂慢慢说。”
敖秀笑道:“郡侯比在下年长,称呼在下‘仙长’实在折煞在下,在下不过一个普通的游侠,幼年有幸遇见高人,学了些奇技异能,郡侯大人以晚辈称谓称呼在下即可。
另外,在下好奇。
这府门牌匾半歪着,怎不见有人来修整啊?”
那上官全也笑了,说道:“话是这么说,但下官还是称先生以示敬意,望先生莫要推辞。”
随后抬头看了看牌匾,解释道:“这匾一年多以前就这样了,府里有人提议修正一下,不过那时忙于应对旱灾,没空搭理这等小事,再后来下官想郡内遭此横祸乃是下官心不正,意不诚所致,像我祖上一样。
所以下官想就让这匾歪着吧,用来时刻警示下官。
先生,请吧。”
二人连同几个府内涌入进了正堂,路上敖秀见这府内甚是朴素,若没有那门外的牌匾,人进府内还以为到了寻常百姓家。
上了正堂,敖秀放下包袱,上官全亲自摆上碗筷,敖秀看那桌时,方知郡侯所言不是谦辞,而是实话,那桌上果真是粗茶淡饭,除了几碟萝卜野菜,那粥与他在林大哥家里吃的无异。
上官全见敖秀仔细地打量着桌上的饭菜,以为敖秀嫌弃这饭清汤寡水,脸上自然浮现出歉意,十分小心地说道:“先生是见这饭菜不好?
府上招待不周,可下官实在是没办法了,府上的库银存粮己经到了危险数字,还望先生见谅。”
“大人多虑了,大人能到如此境况,可见这灾祸严重啊。
在下在城外听说,贵处三年不下雨,闹得是饿殍遍野,十室九空,又得知大人为救灾开仓放粮,挖井寻水,果真诚心为民,既如此,上苍何以降罪呢?”
上官全长叹一口气,想起往事,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徐徐讲到:“我们上官一氏自西行事后历代管理凤仙郡,因为祖先曾犯下大错被上天降罪,立下祖训,历代郡侯都是谨言慎行,上不敢欺天,下不敢伤民。
下官二十岁时父亲去世,他肩上的重担到了我的身上,起初年是平安无事,风调雨顺,府库充盈,民生安乐,交得起天庭的‘供税’与灵山的‘斋税’……”供税?
斋税?
敖秀一时大脑一空,这是他不知道的,打断了上官全,问道:“大人,请问这‘供税’和‘斋税’是什么,在下第一次听过这两个词哦?
先生哪里人士?
怎会不知呢?”
“哦,在下北洲人士,想是我们那里地域偏僻,消息闭塞,还望大人解释。”
“这样啊。”
上官全解释道,“自从下官上任后,天庭和灵山的使者先后来此,都说是向人间各地征收一笔钱粮,数额还在我们的接受范围之内,一个被称为‘供税’,一个称为‘斋税’。
谁料想天有不测风云,五年前进了雨季后,那天上像漏了一般,大雨如注,久久不停,年年平静的又河,就是凤仙郡附近的那条河,水位开始涨得很慢,忽一日迅速上涨,全郡上下拼命护堤,但又河最终还是决堤了。”
“这个在下了解,而且还听说,大水过后又来了一场瘟疫?”
“是啊,唉,那两年真可谓是多事之秋,为了赈灾,府里连续两年开仓放粮,又要准备好给天上的钱粮,只能是东拼西凑……”说到这,上官全像是口渴,停了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勉勉强强备齐了粮食和银两。
那场疫病之后,天气放晴,艳阳当空,万里无云,全郡上下都以此为吉兆,以为,好日子终于要回来了,可是没想到,这太阳,一挂就是三年啊!
那地里干裂得不成样子,也就从那时起,收二税的人也跟天上的云彩一样消失了,下官心知这是得罪了上天,玉帝降罪于此。
但求上天明示,让我这有罪之人去赎罪,这一郡百姓也好脱离苦海啊。”
说着说着,这个三十几岁的汉子,情不自禁,开始呜咽起来,他用衣袖擦拭着眼泪,敖秀见状,起身安慰郡侯,说道:“郡侯一片赤诚之心,在下明了了。
但还请大人努力想想,在瘟疫结束后的那一年,有没有做过什么对灵山还有天庭大不敬之举,哪怕是一句话,一个字也行,这样在下好上天为郡侯说情。”
上官全努力地回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就算敢违背上天,也不敢违背祖训啊,祖训告诫我们不可轻言造次,胡作非为,免得得罪上天。
引来祸端。
当初祖上因为打翻玉帝供桌而触怒上天,嘱咐后人,以后不管家道如何,也不可使上天牌位蒙尘。
先生可以去后堂看看,那里是全府最整洁崭新的地方了。”
敖秀被这个年轻郡侯的话深深地触动了,他拱手拜道:“郡侯之意,在下己经全然领会,在下这就上天,为贵处求得甘霖。”
说罢,他转身出了正堂,只听“咻”的一声,敖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惊得上官全半晌说不出话,他以为敖秀年纪轻轻,也跟以前那些自称“高人”的一样只会弄些样子,没想到是真神仙,来到天井里,冲这天上喊道:“先生若能求得雨来,下官代全郡上下谢谢先生了!”
敖秀没有前往东海,他知道他大叔没有玉帝旨意不能施雨。
到了南天门,巨灵神正与两个天兵巡逻,见一个普通书生来到门前,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凡人,竟敢擅闯我天庭圣地!”
敖秀摸了摸头,方知他没有现出龙角,于是现出龙角,又掏出腰牌,笑着说:“巨灵大哥,在下北海龙族,来天庭有要事商议。”
巨灵神看他是个龙族,先是不屑,但一看那个玉质腰牌,上面正写着“北海龙宫大太子敖秀”,立马改了脸色,客客气气地说道:“太子有请。
小神不知是太子,有失远迎,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还请问太子有何要事来天庭商议。”
敖秀心里暗笑这巨灵神竟是看人下菜碟之辈,也感慨龙族地位之低,但还是笑着答道:“在下游历人间,路遇凤仙郡大旱。
在下想效当年斗战胜佛为凤仙郡求雨一事,特地来天庭问个明白,也好救一救凤仙郡的百姓。”
那巨灵神听完哈哈大笑,说道:“太子恐怕要白跑一趟,白费心思喽!”
“大哥何出此言?”
“今夕不同往日,那时确实是玉帝陛下理亏,孙大圣来此力争,方肯下雨,况且那是西行西人路上的劫数,必定要过,这回不一样喽,听司罪台那里的判官们讲,那郡侯真的犯下了欺天之罪,罚他们那儿是理所应当的事。”
“哦?
原来如此,那大哥可知,那郡侯犯了什么欺天之罪?
还请大哥说明,在下好回去向那郡侯说清,若是那郡侯知错就改,也好救一方百姓啊。”
“这个小神不知,还请太子去司罪台问一问,但小神在此提个醒,莫要管那没头脑的人间事,以免热火上身。
请吧,太子。”
“谢谢大哥好意,在下这就去司罪台问个明白。”
敖秀进了天庭,方知这三界最高权力之所是如此的辉煌,那龙宫是远远不及这片福地。
只见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多而不拥,华而不媚,清池莲花,奇草异木,布列其间,不失其色,仙气纵横,灵光常现,仙女成行,行路淑雅且飘逸,天兵成列,秩序规整且威严,真个无极仙境,壮庭盛景,人见之眼花缭乱,沉醉期间。
不过敖秀无心赏景,他首奔司罪台,正赶路时,忽见前方来人,正是地藏王菩萨。
敖秀上前行礼道:“晚辈拜见菩萨。”
“太子免礼,太子今日入城,可见到那郡侯?”
“菩萨,那郡侯是个好官,看他的府内还有吃穿,都是简洁无华,除了他的官服,其他的简首与平民百姓无异,而且所辖境内遭了大灾,他也是及时救灾放粮,那府库内的钱粮己经所剩无几,周边百姓也没有埋怨他停发了赈灾粮,而都称他为好官啊。
菩萨,这样的人到底犯了什么欺天之罪?”
菩萨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缓缓说道:“我今日面见了玉帝,玉帝说那郡侯三年前犯下大罪,欺瞒上天,所以命令司罪台为那凤仙郡定罪,我问玉帝那郡侯所犯何罪,玉帝不明说,而是让我到司罪台一看便知。
我到了那司罪台,那里的判官引我到了刑罚处,那里有一排监狱,有个门前挂一木牌,上面写着‘凤仙郡’,里面是一座土山,旁边悬着一根横木,让一只乌鸦在那里啄。
判官们言辞凿凿,说这土堆就是罪证,犯了什么罪他自己清楚,待到那鸟啄完了土山,或者那郡侯能赎罪,即刻施雨。
那些判官还说,当年可是立下三事,这回就立了一事,这己经是陛下的仁慈了。”
“可是,一堆土能推断出什么?
难不成那郡侯想不开用土欺瞒上天?
这天庭真是谜语人成群。
要是等到那鸟啄完了土堆,凤仙郡早就没了,还用得着下雨?”
敖秀听了很是气愤,“那郡侯连一个冒犯的字都不敢轻言,怎么会欺瞒上天?”
菩萨倒是显得很冷静,对敖秀说道:“太子稍安勿躁,我想这件事定有蹊跷,应该还有内情,太子这次回去,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要是那郡侯真心爱民,想必他会把他犯下的罪行说清楚的,到那时,我们再想解决方法。”
“菩萨言之有理,晚辈这就回去,再问问那郡侯,一有新的情况,晚辈立刻来禀告菩萨。”
敖秀与菩萨在北门分离,他隐去龙角,又一次回到了天井。
上官全见天上蓝光一显,知是李先生从天上回来了,赶忙招呼座上的三个人迎接,那三人,两个武将打扮,手上把剑,一个未留胡须,倒八眉,一副少年儒将模样,另一个虎眼短须,天庭饱满,甚是威严。
最后走出来的是个身着蓝首裰,从面貌上看比其他三人年长几岁,留着长须,浓眉鹰眼,给人感觉阴沉又颇有城府。
敖秀回到天井,上官全急忙上前询问道:“李先生,此次上天可有收获?”
敖秀一摆手,说道:“郡侯大人,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到堂上细说。”
到了堂上,几人依次落座后,敖秀注意到了这三人,问道:“郡侯大人,请问这三人是……哦?
啊,下官给先生介绍,这两位是我小时候的结拜兄弟,那未留胡须的姓梁名正堂,那有胡须的姓秦名文山,这二人都是习武善战之人,下官上任的时候,有别处流贼,蜂拥而聚,号称十万,来犯我境,多亏两位兄弟鼎力相助,击败贼兵,保我郡平安。”
敖秀拱手道:“见过二位将军。”
那两人也回礼道:“见过李先生。”
上官全正要介绍那蓝衣年长者,那人抬手制止,自己介绍道:“鄙人姓杨名兴,是大人的一位幕僚,李先生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之能,鄙人佩服。”
“见过杨先生。”
介绍完之后,敖秀开始说起在天上的事来,“郡侯大人,在下上了天庭,天庭之人说大人有欺瞒上天之罪,在下不信,他们引我到天上的司罪台,只见那有一座土山,放了一只乌鸦在那里啄,说这土山就是罪证,要那鸟啄完了土山,方才肯下雨。”
上官全听完,神色十分紧张,但还是严肃地说道:“那我这凤仙郡百姓,岂不是全完了?”
敖秀倒是很放松,说道:“大人莫慌,他们还开出一个条件,只要郡侯大人能为自己犯的罪过赎罪,也能下雨。”
随即敖秀脸色骤变,“郡侯大人,想必这其中还有内情,如果大人还是选择隐瞒,恐怕在下也无能为力。”
那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威胁,上官全一手扶额,一手按膝,像是在犹豫和沉思。
见到郡侯这副模样,那两个兄弟坐不住了,梁正堂说道:“大人,事到如今,一定是那年之事无疑了,你就跟李先生说清了,到时候李先生好能帮你找到赎罪的法儿啊。”
见上官全还是迟迟不肯开口,杨兴开口了:“当年是鄙人的主意,要是论罪,鄙人也算一份,李先生,就让鄙人来告诉你全部内情吧……”杨兴正要说起故事,上官全抬手制止他说道:“杨先生,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当时也有不少人反对,最后是我做的最后决定,就让我来说吧。”
他正襟危坐,像是要长篇阔论的样子,对着座上的敖秀,开口说道:“李先生,就让下官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