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合约恋人不对劲》的小说,是作者“沈楠归”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尤江璐清陵姒,内容详情为:注:有几篇是全新的故事 想看那篇后续可以评论清陵姒:“江璐。”尤江璐:“阿姒我在!”————醉酒————清陵姒:“江璐你又喝这么多你有胃病知不知道。”尤江璐:“错了嘛。阿姒绕过我”...
尤江璐清陵姒是小说推荐《合约恋人不对劲》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沈楠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尤江璐闻到她身上混着的蓝月亮洗衣液和自己的玫瑰护发素味道,想起昨夜这人替她洗澡时,指尖划过脊背的触感,像春风拂过初融的溪水。早餐香气里的温柔陷阱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时,尤江璐才发现自己穿着清陵姒的白衬衫——下摆长及大腿,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她昨夜掐出的红痕。床头摆着她的内衣,叠得方方正正,旁边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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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的晨光炼金术尤江璐是被睫毛上的痒意弄醒的。
宿醉的头痛像团浸了水的棉花,她眯着眼睛去拍捣乱的罪魁祸首,却摸到一片柔软的指腹。
清陵姒的指尖正轻轻替她扫去眼尾的干涸亮片,指缝间漏下的阳光里,悬浮着细小的金粉——大概是昨夜她卸妆时蹭到的。
“醒了?”
头顶传来低笑,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
尤江璐努力撑开眼皮,看见清陵姒穿着她的珊瑚绒睡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上面有枚淡红的牙印——是昨夜电梯里她咬出来的。
小姑娘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耳尖迅速爬上红霞,连带着宿醉的眩晕都添了几分灼热。
记忆碎片的拼图游戏“先喝蜂蜜水。”
玻璃杯被塞进手里时,尤江璐注意到杯壁上缠着暖宝宝——是清陵姒惯用的黑色款,上面贴着她去年贴的卡通贴纸:一只黑猫正抱着颗草莓。
她忽然想起昨夜在便利店,这人明明说“甜食致癌”,却还是纵容她举着糖葫芦在马路上乱跑。
“我……没发酒疯吧?”
声音闷在杯口,尾音被蜂蜜水浸得发粘。
清陵姒挑眉,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张纸——是她用口红在酒店便签上画的歪扭爱心,旁边写着“阿姒是全世界最最好的人”,感叹号拖得老长,最后还洇了块红色墨渍,像滴委屈的泪。
“你说呢?”
清陵姒指尖敲了敲便签,忽然凑近她鼻尖。
尤江璐闻到她身上混着的蓝月亮洗衣液和自己的玫瑰护发素味道,想起昨夜这人替她洗澡时,指尖划过脊背的触感,像春风拂过初融的溪水。
早餐香气里的温柔陷阱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时,尤江璐才发现自己穿着清陵姒的白衬衫——下摆长及大腿,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她昨夜掐出的红痕。
床头摆着她的内衣,叠得方方正正,旁边是温热的暖宫贴——这人连她生理期前会腰痛的习惯都记得分毫不差。
“先吃解酒药。”
清陵姒端着托盘进来时,尤江璐正对着镜子戳自己发烫的脸颊。
小姑娘突然伸手勾住她腰带,将人拉进两腿之间,鼻尖蹭过她喉结:“阿姒身上好香……”衬衫领口被扯开道缝,露出清陵姒左胸下方的痣——那是她十二岁时在泳池边不小心用指甲刮出来的。
“再闹就把你绑在床头喂药。”
清陵姒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却在触到她腕间红痕时骤然皱眉。
那是昨夜她抓着电梯扶手留下的印子,此刻在晨光下泛着淡粉,像朵倔强的小花开在苍白的雪地里。
这人忽然俯身,在红痕上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让尤江璐猛地打了个颤。
浴室蒸汽中的坦诚相对淋浴喷头的水声里,尤江璐被按在温热的瓷砖上。
清陵姒的掌心沾着沐浴露,在她背上揉出细腻的泡沫,指尖划过蝴蝶骨时,忽然停在那颗朱砂痣上——那是她们成年时一起纹的,她说“要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刻上彼此的名字”。
“以后不许穿露背装。”
清陵姒的声音混着蒸汽,闷得像块浸了水的软糖。
尤江璐转身时,胸前的泡沫蹭到她衬衫,忽然伸手勾住她脖子,让两人之间只剩层薄薄的水汽:“那阿姒帮我挑衣服好不好?”
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振翅欲飞的蝶,“要那种……只有你能解开的。”
清陵姒的瞳孔骤然缩紧。
花洒的水线滑过尤江璐锁骨,在她胸前汇集成细小的溪流,最终消失在衬衫下摆里。
这人忽然咬住她耳垂,齿尖轻轻碾过耳钉——那是她送的蝴蝶形状,内侧刻着“LS”的交缠字母。
“小醉鬼现在倒是嘴甜。”
清陵姒的指尖滑到她腰后,替她扣上内衣搭扣,动作熟稔得像重复过千百次。
尤江璐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们在更衣室换泳衣,这人也是这样红着耳朵替她系肩带,指尖不小心碰到皮肤时,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
餐桌旁的时光胶囊早餐摆在原木餐桌上时,尤江璐看见自己最爱的溏心蛋旁,摆着清陵姒的黑咖啡——杯沿上印着枚淡红的唇印,分明是这人趁她刷牙时偷亲留下的。
小姑娘忽然伸手蘸了蘸蛋黄,在桌布上画了个歪扭的心,却被清陵姒用指尖抹开,混着黄油涂在吐司上。
“张嘴。”
吐司塞进嘴里时,尤江璐尝到混着的蜂蜜味——是她偷偷加在清陵姒咖啡里的那种。
这人总说“甜食让人丧失理智”,却在她每次撒娇时,纵容她往咖啡杯里丢方糖,看她鼓着腮帮子说“阿姒的苦,要我来甜”。
手机忽然在此时震动,尤江璐看见班级群里炸了锅——昨晚不知谁拍了她们在电梯里拥吻的照片,配文“尤姐的神秘女友终于曝光”。
她咬着吐司抬头,看见清陵姒正用湿巾替她擦指尖的蛋黄,无名指上的银戒在晨光下闪着光。
“怎么办?”
她晃了晃手机,故意用委屈的语气,“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
清陵姒忽然握住她沾着蛋黄的手,在指尖轻轻一吻。
黄油的香气混着咖啡的苦,在两人之间织成张温柔的网。
这人指腹碾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块淡淡的印子——是常年戴戒指留下的,尽管她们还没正式求婚。
“不好吗?”
清陵姒挑眉,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毕竟……”话音未落,忽然俯身啄了啄她唇角的蛋黄。
尤江璐闻到她发间的雪松味,混着自己洗发水的玫瑰香,忽然想起昨夜在药店,这人替她选胃药时,指尖划过药品说明书的专注模样。
“毕竟,”清陵姒在她耳边轻笑,“我等这一天,己经等了十二年零三个月。”
阳光穿过纱窗,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尤江璐看着眼前这人眉眼间的笑意,忽然觉得宿醉的头痛变成了某种甜蜜的后遗症——就像她们十二岁在操场分享的半块草莓蛋糕,甜味会顺着时光的脉络,长成遮风挡雨的树。
而此刻,她终于在这棵树下,接住了属于自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