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曲哲1”创作的《白衣探案录》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景云三年(公元712年),唐睿宗让位其三子李隆基,史称唐玄宗。玄宗即位,于同年四月,粉碎太平公主之乱,不久后改年号为“开元”。之后励精图治,整顿吏治,使唐王朝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等达到空前繁荣,由此迈入了一个“三年一上记,万国趋河洛”的盛世时代,是谓“开元盛世”。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唐王朝的盛世景象不免让人垂涎,繁荣之下,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登堂入室,一件件离奇案件,给新时代带来强烈的危机感。书生崔元直因其父崔进实与“进士”读音相同,而被剥夺进士考试资格,被人讥讽,取外号为“崔白衣”,笑他终身与仕途无缘。崔元直无奈在长安靠抄书生活,却意外卷入案件之中,他又该如何让脱身,实现自救呢?随着案情的深入,众人却发现在一桩桩命案背后,竟然还隐藏一个神秘组织,而这与多年前的那桩叛国事件有着莫大干系,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小说推荐《白衣探案录》是作者““曲哲1”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云涛杜天一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那位惊慌失措的长安县令早己先他们一步到达来福寺。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身上微微发出冷汗,立在一旁无可奈何。京兆尹周云涛下轿之后,见到长安县令朱松,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是干什么吃的,旬月之内,在你辖区就发生了两起命案,还都是朝廷官员,你这父母官当得可真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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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张龄鹤在朝堂上风头正盛,与各个派别之间都有微妙的关系,又是朝廷西品大员,他的死引起了长安的震动。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京兆尹纷纷前来。
那位惊慌失措的长安县令早己先他们一步到达来福寺。
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身上微微发出冷汗,立在一旁无可奈何。
京兆尹周云涛下轿之后,见到长安县令朱松,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是干什么吃的,旬月之内,在你辖区就发生了两起命案,还都是朝廷官员,你这父母官当得可真称职。”
“下官惶恐,下官无能。”
朱松冷汗涔涔,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无能?
你要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反正外面有的是人干。”
他指着外面围观的学子,一脚踢在朱松肩上。
“周大人息怒,当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弄清事情原委才是紧要的。”
刑部尚书徐友志斜睨一眼朱松,在一旁劝说着。
周云涛压住怒气,与徐友志一同查看张龄鹤的尸身。
除了死者胸前那道致命剑伤外,再也没看出其他蛛丝马迹。
“究竟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起火,张大人又怎么死了。”
周云涛忿怒地问道,早己不顾一个官员应有的体统,也不管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
再有一日就是鹿鸣宴,按惯例学子们要来拜谒主考官,也就是张龄鹤,之后便要游街,这样的大型活动,难免皇帝不会来参观一番,可自己作为京兆尹,掌管着整个京师的治安的工作。
说到底,这起命案要是处理不好,最终的背锅肯定是自己,而不会是那个小小的长安县令。
当然在此之前,他绝不会给那县令好果子吃。
“周大人,是这样的……你闭嘴。”
朱松话没说完,就被周云涛打断了。
两个仆从打扮的人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们是张大人府上的?”
刑部尚书徐友志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
“是的。”
西个仆从同时回答,声音颤抖着,如同断了弦的琴声一般。
“快快将今天发生的事详细说来,不可有半点疏漏。”
周云涛迫不及待,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徐友志瞥了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西个仆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并不答话。
“看什么看,就你,你来说。”
周云涛指着最左边的仆从,怒目圆睁,似乎要将那仆从生吞了一样。
那仆从瑟瑟发抖,身子微晃,趴在地上,细声细语说着。
“你怎么回事,话都说不清楚吗?
好歹也是侍郎府上的,怎么好像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周云涛怒骂着。
“大人,他是新来的,没有规矩,还是小人来说吧。”
当中一个仆从镇定地说道。
“好,那你说,起来说。”
那仆从站起来,上前一步,低头道:“今个早上,我们西个陪老爷来给先老夫人做祭。
来到来福寺后,老爷就在住持等人的带领下,去了东北边那间祭祀堂中。
大概午时初刻和尚们做完法事,之后老爷就让所有人都出去,说是要一个人吊祭先母,我们就都出来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突然我就听见有人喊着火了,我就告诉老爷,可老爷却说大惊小怪,让我们去帮忙救火,自己仍然留在哪里。
再后来火势越来越大,我见一时半会灭不了,就赶紧回来喊老爷,可推开门一看,老爷正跪在地上。
那天王也倒在地上,手中的剑还留着血,我才意识到,老爷被天王杀死了。”
“被天王杀死了?
你确定?”
周云涛和徐友志同时脱口而出。
“应该是这样,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天王手中的剑有血迹。”
仆从战战兢兢,身子摇摇欲坠,还没有从紧张中走出来。
“你说是你喊的老爷,可有人作证?”
徐友志一脸狐疑。
“有的,他们都可以作证。
我从火场回来,顺便喊了他们,本想着一起回来,喊了老爷就回去,哪想到……”仆从指着地上的同伴,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是的,我们都可以作证的。”
同伴们急忙回应着。
“老和尚,快过来。”
周云涛大声嚷嚷着。
老和尚小跑过来,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
“我问你,这庙里早不着火,晚不着火,怎么张大人来了就着火了,是不是你们别有用心?”
周云涛目光如炬,如同一只猎鹰一样,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老和尚合十的双手微微颤抖,脑门上的汗水还没滴落下来,就蒸发成水汽,在阳光下蒸腾缭绕,显得颇有仙风道骨。
“罪过罪过,寺内着火实属意外,至于张檀越的死……罪过罪过。”
老和尚双目微闭,似有难言之隐。
周云涛听他啰啰嗦嗦的,恨不得上前踢他几下,幸好徐友志拦住了他。
“大师,寺中之火缘何而起,还请你细细说来。”
徐友志轻声细语,保持应有的大臣风范。
“两位大人,还是我来说吧”一位身披锦袍的青年从寺内走出来,应声和道。
“刘大人,你查探一番,是有什么结果了吗?”
二人双手抱拳,向这位大理寺卿刘康作揖道。
“事情的来龙去脉己经知晓了,但细节方面还有很多没想通。”
“好,那你赶紧说说这来龙去脉,张大人的死我们己经知道了,重点说说这火是怎么引起的。”
周云涛擦擦脸上的汗,甩了甩袍袖。
“起火的是寺内西南角的一处寮房,张大人所在的祭祀堂在东北角,从位置上看,二者在同一条线上。
寮房内都是一些杂货,据寺内沙弥说,那个地方平时很少有人去,所以起火缘由目前不清,有待探查。
抛开起火不谈,但就救火而言,颇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你且说来听听。”
周、徐二人凑前一步,如同听母亲讲故事的婴儿一般。
“那火被发现时,火势并不大,而且寮房外三十米处就有水缸,只需几桶水就可扑灭。
可奇怪的是,和尚们泼了几桶水,火不仅没扑灭,反而越来越旺,一下子就将整个寮房烧着了。”
“水火不相容,水怎么不能扑灭火呢?”
周云涛愁眉紧锁。
“水当然能救火,可水里若是掺了火油呢?”
刘康望着狼藉一片的寺庙,淡淡地说。
“火油?
水里为什么要掺火油?”
周云涛继续问着。
“我的周大人,你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这不明摆着吗?
有人蓄意想让这把火烧起来。”
徐友志望着周云涛,那眼光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周云涛思考了半刻,突然拍了拍脑门:“你是说,有人故意起火,当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救火上,他再趁乱谋害了张大人?
这么说,所谓天王杀人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见他终于反应过来,徐友志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像是不屑,又像是赞许:“周大人,你好歹也是读书人,难道真相信天王杀人这种无稽之谈吗?”
周云涛哑口无言。
“现在这只是一个推测,要想解开谜题,还需各位大人鼎力相助、同舟共济。”
刘康郑重地抱拳道。
“刘大人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不须多礼。”
周云涛摆摆手,心里是一阵暗喜。
“周大人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事发生在你的辖区内,应该由你负责才对吧。”
徐友志讽刺道。
“徐大人这是说什么话,京城中发生了命案,你刑部逃脱的了责任吗?
大理寺又能置之不理吗?
说到底还不是需要咱们一起解决,怎么能说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二位大人,寺内的情况还是一同进去看看为好。”
见二人暗暗较劲,刘康赶紧当了一回和事佬。
“一同进去看看吧,你也一起吧。”
周云涛踢了踢跪在地上的长安县令。
县令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发颤,要不是身边的衙役扶着,差点站不起来。
人群里,一个声音急切地喊着:“县令大人,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