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百合”的《失约五年,他仍是傅少心尖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甜文小虐」【豪门傲娇深情攻×泥潭里出来的犟种美人受】【双洁 双男主 甜宠 年上 救赎 重逢 总裁 HE】为躲避父母将他嫁给镇上傻子的安排,夏安连夜出逃,逃离了那个困了他十八年的家。少年迎着夕阳出现在巷子里的那抹身影,从此,深深印在了夏安心底。这个人生得真好看啊,这是夏安第一次见傅锦砚的评价。四个月后,傅锦砚:“你到底是谁,怎么每次见你准没好事?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谁派你来的?我可不喜欢男人啊,我没这爱好。”夏安:“……”傅锦砚:“算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呆的间谍。”再后来,他像个土匪把人扛回车里,语气霸道又带点儿小心翼翼:“安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好吗?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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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光辉觉得自己想多了,他那便宜弟弟还是像以往那般乖乖去给他盛饭时,突然被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兜头扣住。
惊得他条件反射站起来,转头看是夏早夭干的,顿时怒不可遏,对着夏早夭的脸就是一拳。
夏家其余几人被夏早夭刚才的行为惊得一时没回过神来,全都目瞪口呆。
等反应过来,夏父夏母连忙上前拉住扭打在一起的兄弟俩。
宋金凤大喊道:“光辉,你别打他脸啊!”
这过几天就嫁到张家去了,要是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可如何是好。
夏芸在一旁添油加醋:“光辉!
打,打死他!”
她从小就是这样,每次母亲和弟弟打夏早夭时,她准在一旁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挑拨。
夏早夭虽然被打得不轻,但夏光辉也没讨到便宜。
也许是把心里的怒气和前十七年所受过的委屈全发在了夏光辉身上,清瘦的身子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惊人力量跟他哥打。
首到夏光辉手指快被咬断,两人才强行被拉开。
宋金凤见大儿子满手是血,心疼得大叫起来:“啊啊啊!
儿子!
你怎么样了儿子?”
说完转头抽了夏早夭一个耳光,怒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你看把你哥手咬成什么样了?!”
夏早夭被打得头偏向一边,他母亲一点都没收着力,打得他有些耳鸣,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
他冲宋金凤大吼道:“对啊!
我就咬了,没咬死他算他命大!
你只看见他受伤了,你看见我受伤了吗?!”
他彻底失去理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有什么错?!
你告诉我,我到底有什么错!
还有,张家那么好,你怎么不让你的宝贝女儿嫁过去啊?!
你让夏芸去嫁啊,她不是最喜欢钱吗,反正老头都陪过了,嫁个傻子也不是问题啊!”
他终于说出了十几年来早就想说的话,他发现自己还挺毒舌的,那又如何,从今以后,他只为自己而活。
全家人被他的吼声惊得愣住,这个从小温顺的小儿子,他们还真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
夏早夭指着他爸,“还有你!
你看你有个男人样吗?”
说完,他接着一一指向其余几人。
“夏芸,你骂我是贱人,其实你才是!
你最是不知廉耻!”
他看向母亲,“你还不知道吧?
你引以为傲的女儿,早就跟男人厮混到宾馆去了,老头比我爸岁数还大。”
几年前,夏早夭有次跟他爸去城里进货,无意中撞见夏芸挽着一个老头的胳膊从宾馆出来。
紧接着,老头搂着夏芸亲吻的画面,瞬间让他一阵反胃。
夏芸被刺激到,有些没底气骂道:“小贱人,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闭嘴吧你!”
夏早夭怒怼。
宋金凤刚想说话就被小儿子的吼声吓得咽了回去,她一时还接受不了小儿子的突然转变。
就听她儿子继续道:“夏光辉,最没用的就是你!
你就是一个蛀虫,整天不学无术,混吃等死,哪天没了父母就得饿死你!”
夏光辉坐一旁凳子上,他老婆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着手,闻言,气得颤抖着手就要站起来打夏早夭,被他爸和老婆拉住了。
夏早夭早己无所畏惧,心想,原来骂人这么爽,不压抑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还挺不错的,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完一把掀了桌子,“我让你们吃!
全都去死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家人被他这举动惊得大叫着跳到一旁,等反应过来,夏光辉不顾阻拦就想追出去打人,“你们别拦着我,我今天不打死他我就不姓夏!”
几人合力拉住他。
“行了儿子,冷静一点,想想张家给的彩礼,打死他就没有了呀!”
宋金凤提醒他道。
夏光辉听到钱,这才没追出去。
夏早夭跑出来,不知不觉就走出了村。
他们这个村地势高,远看就像住在山顶上。
他寻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
他们这儿比较落后,没有路灯,夜幕笼罩下,只有零星几户人家的窗户透出微光。
好在这几日都是晴天,月光混着星光洒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不至于看不清路。
夏早夭眺望着远处的大山,高耸的山间仿佛为山的那边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不禁好奇且向往。
他回头看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七年的村子很久。
虽然生在那样的家庭,从未感受过一丝温暖,但这个地方承载了他的整个童年。
每一条小路,每一条小河、他家每一块田地、甚至经常去摘野果的果树,都深深印在他脑海里。
他对着无人回应的大田村轻声说了句“再见……”夏早夭回来的时候家里锁了门,没亮灯,他猜那几人应该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给夏光辉看手去了。
其实锁不锁门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反正那里面没有他一席之地,他妈防他堪比防贼,值钱的东西从来都是锁在他们主卧,店里的钱,每天关门前都要数一遍,生怕他拿走一分。
夏早夭坐在他的小床上,首至天快亮。
他拎起干净的蛇皮袋,这就是他唯一的行李,里面装着他所有的东西。
他只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因为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夏光辉不要的。
若不是没选择,他一天都不想穿,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全都恶心透了,包括他的家人,以后不再是家人,最好死生不见。
离开前,他环顾一圈这个小小的阁楼。
这是他的避风港,也是困了他十几年的牢笼。
忘了吧,忘了这里的所有,以后他不再叫夏早夭,世界上再也没有夏早夭……夏早夭走的小路,小路要近一些,他打算走到镇上再坐车。
选择走小路不全是因为近,最主要是怕走那条公路走到一半碰上熟人。
村里人早就听说他家要跟镇上张家结亲,要是看见他跑路肯定要告诉夏建新两口子。
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在两边都是油菜地的小径上,听着地里的蛙叫声,夏早夭抱紧怀里的蛇皮袋。
一阵风吹来,头顶突然传来夜鹭骇人的叫声,夏早夭被惊得后背冒出冷汗,想也没想就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眼泪不争气地划过脸庞。
他胆子其实挺小的,上学那会走读,他宁可早起多走一会儿公路也不愿走这条小道。
冬天还好,夏天地里庄稼长得比人还高,里面要是藏着什么人根本看不见,未知的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