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半生》 小说介绍 覃文兮和师傅沈世安的残爱半生,内心深处深爱彼此,默默等待不被打扰的爱,路上遇到的人都是为了更加坚定这份爱,爱如磐石,至死未逾。书中主要讲述了:覃文兮和师傅沈世安的残爱半生,内心深处深爱彼此,默默等待不被打扰的爱,路上遇到的人都是为了更加坚定这份爱,爱如磐石,至死未逾……...
《残爱半生》 小说介绍
覃文兮和师傅沈世安的残爱半生,内心深处深爱彼此,默默等待不被打扰的爱,路上遇到的人都是为了更加坚定这份爱,爱如磐石,至死未逾。书中主要讲述了:覃文兮和师傅沈世安的残爱半生,内心深处深爱彼此,默默等待不被打扰的爱,路上遇到的人都是为了更加坚定这份爱,爱如磐石,至死未逾……《残爱半生》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梁珺的眼泪说来就来,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这不是纯纯的绿茶行径吗!
我的头本来就晕晕的,磕的那一下,蹦蹦的疼。
师父走到我们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梁珺,还没等他说话,梁珺就站了起来挽住师父的手,
“世安,我好心好意给文兮介绍男朋友,”她楚楚可怜地眼含泪水对师父说,“她偏说自己命硬,把人家吓走了。”梁珺斜着眼睛瞪着我,“文兮你要是不满意,悄悄和我说就行了,在客人面前说这些,这样一来,让我怎么在刘姐面前抬起头啊!”
见师父看着我还没有说话,梁珺继续说,
“文兮太没礼貌,我说了她几句,她生气地叫我别多管闲事。我也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我呢?做了错事,抬腿就要走,我气急了想把她拉回来理论,她自己不小心绊倒在茶几上!”
我佩服梁珺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我根本就不想申辩,至于师父,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在梁珺面前也不会为我说话的。
“梁老师,师父,今天的事我抱歉了,以后就请你们别操心我了!”
我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在这里,我对梁珺的绿茶行为过敏得厉害,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我也看不惯,所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快入秋了,夜晚的风凉凉地往衣服里钻,我冷得把手插进衣袖里面,又把大衣外套使劲地裹了裹,还是由内而外地冷,是啊,我应该彻底发烧起来了。
出了沈宅的大门,环望四周,本来这里的大树冠挡着天,白天都感觉阳光透不进来,现在天黑了,抬头更是漆黑一片,分不清到底是天还是树,只有昏黄的灯光像烛光一样照亮眼前的路,风声听得格外清楚,吹得枝叶哗啦哗啦地响,所有住人的房子也都是在一片花草丛的后面,挡得倒是严实。
这地方走了半天不见人影,我有点害怕,还不如刚才坐王倍的车走了,转念一想,她妈妈一听说我命硬就像见了瘟神一样,是不能同意他儿子送我回家吧!哈哈,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忽然,身后的车灯照亮了我前面的路,回头一看,是师父的车。
我停了下来,师父也把车停在我身边,降下车窗,看着我,
“上车,我送你回去。”
想着刚才我和梁珺吵架,师父不说话的样子,我有点生气,明明以前师父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无条件站在我这边的。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说着我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师父下了车,我听见他关车门的声音,有点大,是不是师父也生气了?
正想着,师父从后面拉住我,
“这个地方你连车都打不到,你要走回去吗?”师父一脸的严肃,
“我打电话给王倍,他会来接我的。”我倒是宁可自己走回去也不会给王倍打电话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这么说。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打给他?”师父问。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我不服气地看着师父,“多联系我就喜欢他了。”
说完之后,明显感到师父拉住我的手更加用力了,
“你的感情是这么随便吗?”师父说话的声音也变大了。
我甩开师父的手,不可思议地看他说道,
“我的感情要是随便,我就该答应林远的表白,我就应该待在经海,我就该答应梁珺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今天就该同意和王倍订婚。”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我加快脚步往前走。和师父这么多年,从来没和师父顶过嘴,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这次我生气了,我全心全意喜欢他这么多年,他说我感情随便?他应该也气得不行,否则他的理智不会让他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没想到,师父还是开着车追了上来,
“上车吧,送你回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师父说得平静,但我能感觉出他在压抑内心的火。
我不想每次都没有结果,
“师父您总是这样,”我想把不满意一吐为快,“为什么连喜欢的话都要撤回呢?大大方方地承认有那么难吗?我喜欢师父,就是想要在任何人面前你对我都是偏袒。”
师父在车里握着方向盘,低着头,
“文兮,对不起,我不能···我不止是你师父,我还是梁珺的丈夫。即使我对你···我也不能什么都不顾。”
“是啊,是不能得罪梁珺,会影响您前途的,师父您这样瞻前顾后,还是别在这里听我的废话了,回去安慰你的小娇妻吧!”
“覃文兮,”师父大声地叫了我的大名,我愣住了,是我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吧,他生气地从车上再一次下来,“我不能不顾全大局,我也做不到肆无忌惮地喜欢你,如果你不能理解我,那我真是不知道喜欢你是不是正确的!”
我也不管不顾地冲着他喊,
“那还是请您不要喜欢我了,喜欢我会让你瞻前顾后,顾全大局,做不到肆无忌惮的偏袒,既然这样,我就是不值得喜欢的。”
话说的太大声,顿时感觉耳鸣了,以至于我没听清师父在我面前说的什么话,渐渐地连师父的脸也在我面前模糊起来,身体没有力气地向后倒下去,最后看见的是师父焦急害怕的表情,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感觉外面的光在晃着我的眼睛,我眯着眼睛,周围白茫茫的模糊一片,我不能是死了吧!在天堂吗?
“覃文兮,”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天使吗?
“覃文兮,醒了吗?”
我用力睁开眼睛,我原来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想起来是师父送我来的医院。
“嗯。”我回答着,嗓子费力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沈院长说,你醒了别急着走,等他来。”这个护士小姐姐温柔地说。
“我怎么了?”我努力地想坐起来。
“没事,病毒感染的发烧。”小护士说着便出去了。
这是个单人病房,安静的很。护士小姐姐走了之后,我看着手上的留置针,想起昨天晚上在师父家,和梁珺,和王倍母亲,想起师父曾经对我说的话,和师父的争吵,想起师父给我大哥的十二万,想起三哥的婚礼。我来到这里短短一段时间,有开心,有失落,也明白了许多道理,这么多思绪一涌而来,我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于是,我拨通了林远的电话。
接到我电话的林远很吃惊,我和他说想回经海,他什么都没有问,只说让我等他,他现在就出发来接我。
挂了电话,这回换我吃惊了,我还想着找什么理由和他说,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要来接我。
我吃完晚饭,林远就到了,我告诉了他病房号,他上来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住院了,
“病毒感染,现在好多了。”好长时间没看见林远,胡子都长出来了,显得成熟多了。
“那···不严重吧!”
“没事。”我冲他笑了笑。
“听你说在医院,真的吓了我一跳。”看见我没什么事,林远找个了地方坐了下去,“怎么突然要回经海,怎么了。”
我从哪和他说呢?正在想,师父敲门进来了。
林远站起身来,看见师父,连忙打招呼,
“沈老师,您好。”
“林华远,来看文兮吗?”
师父今天没在医院,应该是刚从学校过来。
“我是来接文兮回经海的。”
师父看着我,
“你要回经海,为什么?”
我还在生师父的气,
“不想在这里。”
“覃文兮,这是工作,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地方。”师父很严肃,“你没有合理的理由,合同期内,我不能放你回双木制药。”
我只觉得委屈,
“我做什么,去哪里和谁见面都有人监视,沈院长不知道吗?”
师父当然知道,我身边的周慕荀不就是梁珺的眼线吗!
“这不是离开的理由,我不能同意。”师父不放我走,是想我在这里继续受梁珺的气吗!
“林远,我要回宏海,”说着我拔了手上的留置针,吓的林远赶紧去找护士拿棉签给我止血,“现在就走。”
说着我下了床,穿上鞋。
“覃文兮,”师父抓住我,低声说,“你不要任性。”
“我不任性,师父可以专心喜欢我吗?”我也看着师父的眼睛,低声地说。
师父不再看着我,眼神的躲闪,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我会继续喜欢你的,师父。”
这时林远带护士回来处理我手上的针孔,护士还在埋怨我怎么自己拔针呢!处理完,小护士还想重新给我打留置针,师父制止了她,
“你跟她回宿舍收拾东西,想走就走吧。”师父说,“不必再派人来了。”师父对林远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回到宿舍,林远帮我收拾完东西,我还是有点累,一动就心慌得不行,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他。
启程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林远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心情和第一次去宏海市完全不同。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带着遗憾和不舍离开,遗憾的是爱了十年,却胆小得没有一次敢表达自己的真心。这一次,我心情复杂,对于师父,我冷静下来想,我到底要他怎么做呢?和梁珺离婚?成为抛妻的负心汉?可是我留在他身边,又能做什么呢?不顾一切爱着他,成为遭人白眼的第三者?
生不逢时,爱而不得,明明是我先遇见的师父,爱上的师父,为什么却不得善终?
至于师父呢,是什么时候爱上的我?如果实在遇到梁珺之前,那···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就能够被原谅···
看了一路,想了一路,到了宏海的时候,已经很晚,林远约我去吃东西,我拒绝了,现在我只想睡觉。
车已经停在公寓楼下,
“沈世安说,就当你没有回宏海,你在世安医院这边的工资照开。我们双木这边也只当你还在京都出差,工资也不变,明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上班,好好休息。”
我原想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我已经做好林远开除我的准备了,
“林远,我太任性,你还是开除我吧,没履行合同就从忆都回来,我没脸见同事。”
林远看着我认真地说,“你就当一切都没有变,也不用见同事,其实,你要是早和我说你在京都生活得不开心,我早就把你接回来了。”
林远这么说,我更觉得无地自容,
“当初把你送去是为了让你开心,既然你不高兴,那就回来···文兮,我永远是你的靠山。”
林远说着擦了一下我脸上的泪。
送走林远,我走进公寓里,初晴没有在,我懒得开灯,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灯光睡着了。
梦里师父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重复,师父脸上两难的表情一次又一次地出现,
文兮···对不起···文兮···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文兮···我不能···
睡得昏天黑地的,醒了只觉得浑身酸痛,看了一眼手机,都是林远发的信息,都是关心我吃没吃饭,身体舒不舒服,心情好不好的。
当我在全心全意爱着师父的时候,林远就退到最黑暗的地方默默看着我保护我,当我受了伤,他又从黑暗里走出来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地安慰我,他给了我一种不打扰的爱。林远不是备胎,我永远不会爱上他,却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家待了好几天,有一天林远来公寓找我,
“周末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吧!”
“什么宴会啊?你看我像适合参加宴会的人吗?”好几天没洗的头,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刚照了镜子就吓了一跳,“我适合参加学术交流会。”
“我爸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发起的,每年都举办,就是他们儿子女儿聚在一起,唱歌跳舞,看看有没有适合结婚的。”
“就是相亲大会呗!”上流社会的相亲大会,强强联合,怪不得有钱人要讲门当户对,“那你去正合适啊!正好找个女朋友。”
“我只喜欢你,她们再好我也看不上。”林远笑嘻嘻地看着我。
每次林远提喜欢我的时候,我就习惯把话题拉开。
“我真的不习惯参加宴会,在那里我浑身不自在。”我想拒绝 。
“你和我去打个照面,让我爸知道我去了就行,半路咱们就跑出来,我请你吃火锅。”
“那···好吧!”我倒是真想吃火锅了。
“太好了,周日晚上7点,我来接你,穿的漂亮点啊!”
周日,公寓里,我已经坐在床上一个多小时,看着满床的礼服,长的短的,红色紫色绿色,露肩的,露腿的,选择困难症都犯了。
这些都是初晴的礼服,我当初在给她打电话向她咨询什么地方能租到好看的礼服的时候,她说她有,我以为她有一件两件就够了,谁知道,衣帽间里挂着的半数都是礼服,我在想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礼服,她买这么多都是在哪里穿的啊!
想了许久,还是选了一件低调的白色欧根纱无袖连衣裙,既不露胸也不露背,长度在膝盖上一点点。我梳的过肩长发,散下头发,稍微地烫了一下发梢,向内卷曲。再画一个淡淡的妆容,涂上番茄色的口红。拿上初晴的白色亮片手拿包,穿上初晴的白色漆皮高跟鞋,6厘米的跟高,我已经觉得不会走路了。穿上鞋绕着房间练习着走了好几圈,直到林远发信息说他已经到了楼下。
我踉踉跄跄地走到楼下,看见林远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在车旁等我,
“文兮,你真美,”林远轻声地对我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衣服很般配啊!”
“快走吧,这鞋真是累人。”我没告诉他初晴的衣服,就这身白色最低调。
到了地方,林远说这其实是他家的私人会所,非要让我挽着他的手进去。
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的男男女女见林远来到纷纷上前打招呼,我在他身边不知所措,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我,好奇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林远则是毫不掩饰地对他们说这是我女朋友,我挽着他胳膊的手掐了他一下,让他在这胡说八道。
过了一会儿,人们让开了中间的舞池开始跳舞,林远邀请我跳舞,
“你让我出丑,以后是不想见到我了,是吗!”我咬着牙对林远说。
他笑着没说话,邀请了别人。
舞罢,作为发起人的儿子,林远上台讲了话,无非就是感谢支持啊,玩得尽兴啊,我懒得仔细听。
林远下了台,就是各种应对,各种敬酒,我闲得无聊,转了几圈,吃了点东西。看着这些人穿梭在人群中,想必都是带着目标来的吧!
从洗手间出来,整个宴会厅就不见了林远,出了门,四处张望,刚想给他打电话,就看见了林远在离我不远的泳池边吸烟。
我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见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
“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他没说话,“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掐了掐了,你学这个的,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他愣愣地看着我,像没见过我一样,“干什么,这么看我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吸毒啊!”
我边说边抢过他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走吧,”
“走去哪?”林远问。
“你说过我跟你来就请我吃火锅的!你不是想赖账吧!”
林远上下打量着我,
“好。”
由于他喝了酒,于是我们打了车去火锅店。
坐下了之后,我就点了我爱吃的毛肚、牛肉和贡菜,剩下的我把菜单给林远让他点。
他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说,
“我,平时爱吃什么,就点什么。”没有接我的菜单。
这个人怎么了,吸烟把大脑吸走了!
上齐了菜,我开始边涮边吃,不一会儿,菜就下去了一半,
“你怎么不吃啊?”我可是很饿了,“看着我吃,能饱吗?”
他半天没动筷子,也没说话,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我感觉他好像不对劲,也停下了筷子,刚想问怎么了,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是林远,再抬头,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接起了电话,
“喂。”
“你跑哪去了,我没找到你啊!”林远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地问。
我看着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也眯起眼睛看着我,
我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说,
“我在火锅店,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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