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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寻衅这几日,众仙君都十分认真地找寻着徐清越的情缘对象,但都一无所获。
徐清越每日不是在医馆替人看病,就是到裴任期的茶馆去坐上一会,压根就没见他和哪家小娘子关系亲密。
这日,众仙君又围在那面镜子前,紧紧盯着让徐清越看病的小娘子,甚至纷纷猜测。
小仙君身旁的仙君紧盯着那镜子,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走进医馆后,他就立即说道:“定是这个了。”
语气中带着笃定。
众仙君又齐齐围在了一块,那小娘子的确生得貌美,可与徐清越在一块,还是不太相配。
卿尘仙君微微眯眼,挑唇笑了笑,双手抱胸,轻佻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清越的情缘对象绝对不可能是她。”
那仙君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大乐意,随即他问道:“那你觉得是哪个?”
“这个嘛。”
卿尘仙君有意拉长了语调,余光中瞥到医馆又进来了一位小娘子,青丝只用白玉簪束起,再无其他发饰,只显清雅而不庸俗,一身月白色衣裳,自带仙气,一入医馆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下卿尘仙君首接自信道:“肯定就是这个了。”
但刚才那个仙君还不服气,又道:“你凭什么这般笃定?”
卿尘仙君又将目光投向镜中那个小娘子,低声笑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小娘子浑身的气质与清越很搭吗?
我敢笃定,这就是清越此次下凡历劫所遇的情缘。”
一旁的纤云许久不出声,这会却看热闹不嫌事大,闻言轻轻笑了出来,挑眉道:“若不是呢?
你该当如何?”
卿尘仙君看向纤云,大声道:“若不是的话,我就……”可后面的话迟迟没有说出来。
“你该当如何?
快说啊。”
几位仙君被他牵起了好奇心,只想知道若这位小娘子不是清越此次下凡所相恋的小娘子,卿尘仙君当如何?
就连小仙君也挤了进来,目光雪亮地看着他。
卿尘仙君看了看围着他的众仙君,得逞地一笑,随即道:“不是就不是呗,我能如何?
我又不是清越,还能左右他的想法吗?”
纤云就知道他会这般,闻言“嘁”了一声,围着他的众仙君也讨了好大一个没趣,纷纷散了。
卿尘仙君拿着折扇打开,看向纤云问道:“那你呢?
你觉得会是谁?”
纤云没应,脑中竟浮现出那个男狐狸精的面容来,她自己都被惊到了,连忙唾弃自己,怎会觉得那狐妖会是徐清越此次所遇的情缘,何况那狐狸精还是男的呢。
卿尘仙君见她迟迟不答,又追问了一句,纤云从仙宫的横梁上跃下,摆摆手道:“不知道。”
然后又打了个哈欠道:“走了,回去了。”
其余的仙君也纷纷告辞回去了,就只剩卿尘仙君和那小仙君还在仙宫内,卿尘仙君收了折扇,望向小仙君道:“走了,我们也回去罢。”
小仙君跳下台阶,随着卿尘仙君一起回去了。
徐清越在看诊时,街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伙人停在医馆前,为首的是个右脸有一道巨大伤疤的男人,几乎贯穿整张脸,看上去凶神恶煞,身后的人将一个担架放在地上,随即便有人开始哭丧,嘴里喊着什么:“徐清越医术不精,庸医害人啊。”
不得不说这哭丧的人还真有几分真情流露,很快吸引了一众百姓围观。
刀疤男见目的达到,便走到医馆门前大闹,喊道:“庸医徐清越还不快滚出来!”
徐清越本以为只是寻常的吵闹声,却不想这还是冲着他过来的,站起身对对下一位要看诊的病患说了声,“稍等。”
便向外走去。
那刀疤男一看就不是好惹之辈,见徐清越出了医馆就想上前推搡。
徐清越轻轻皱眉,还未等刀疤男的手落在他身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挡住了他的动作,随即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有话好好说,非得动手吗?”
徐清越这才发现来者正是裴任期,他缓了声音唤道:“裴大哥。”
裴任期朝徐清越温和笑着,点了下头。
刀疤男没想到竟有人敢出手拦他,看到是个小白脸后,更是不惧,怒声道:“多管闲事!”
徐清越没有见过裴任期出手的模样,不禁担忧道:“裴大哥小心。”
裴任期却同他温润道:“无妨。”
一个闪身避开了刀疤男的攻击,并将人首接踹倒在地,他看着身形不如那刀疤男,可力气却不小,三两下便将人制服。
刀疤男没曾想这小白脸的功夫竟如此了得,见硬碰硬不成,当即换了一种法子,当街大声喊道:“庸医无能,竟还想出手伤人,天底下竟有这样的道理!”
裴任期微皱起眉头,想将人解决,但徐清越却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裴大哥,我来吧。”
裴任期对他的话照做不误,闻言将刀疤男松开,退到一旁轻声对徐清越道:“若需要的话,说一声便好。”
徐清越抬头对他笑了下,算是回应。
周围围了更多的人,徐清越知今日这事是不易善罢了,这伙人摆明了就是冲着他来的,又或是,冲着他看诊的医馆,但无论如何,医馆的清誉都不该受损。
刀疤男没人制着,便站起了身,冷哼一声,目光凶狠地盯着徐清越,徐清越与他的目光对上,目光沉静,丝毫没有惧色,他沉稳开口道:“你既说是我医治的失误,那可将开的药方拿出一看?”
那刀疤男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不过只是看药方,看看也无妨,便将一份药方递给了他,但还不忘警告道:“你可别想着做什么手脚。”
徐清越觉得好笑,他反问道:“众目睽睽之下,我如何动得了手脚?”
刀疤男冷哼一声道:“你最好是。”
徐清越接过细细一看,发现这药方的确有误。
刀疤男大声说道:“如何?”
徐清越如实道:“这药方的确有误。”
那刀疤男听罢一喜,自以为徐清越己经不打自招了,便大声嚷嚷着,“诸位都听见了吧?
这徐清越亲口承认这药方有误。”
紧接着又看向徐清越道:“赶紧赔钱。”
周围的人群在窃窃私语,刀疤男沾沾自喜,自以为这次徐清越必翻不了身了。
但徐清越轻轻一笑道:“但你有什么法子可以证明这药方是我开的?
我只是说这药方有误,但并未说这药方乃是我所开。”
“你什么意思?”
刀疤男咄咄逼人道:“难道你想不承认吗?”
徐清越一副坦然的模样道:“这药方不是我所开,为何要承认?”
那刀疤男见他这般不惊不惧的模样,心中也没底,毕竟这药方的确不是徐清越开的,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而且徐清越又有法子能证明这药方不是他开的吗?
想到这儿,刀疤男又有了底气,大声道:“你说这药方不是你开的,可你要如何证明?”
徐清越不紧不慢地让医馆的伙计端上一盆清水,将那刀疤男递与他的药方放进水中,刀疤男看到他这举动便是一惊,随后大声道:“你要如何?
莫非想销毁证据不成?”
裴任期也不知徐清越要做什么,但他总有他的道理,随后徐清越又将自己写药方的纸往上一放,待清水浸湿了整张纸后,纸张的左下方竟缓缓出现一个“清”字,而刀疤男拿出的药方上并无此字。
刀疤男不由得一慌,他没曾想徐清越的药方竟还有这样的关窍,徐清越早知如此,见此也只是淡然,随即道:“我的每张药方左下角都用特制的颜料写上了字,遇水即现,晾干即无。”
又看向刀疤男道:“你说这药方是我开的,那为何上边无字?
难不成你在栽赃陷害?”
“我……”刀疤男再狡辩不得,只懊恼这次撞了铁板。
徐清越缓缓走到那担架面前,蹲下身便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刺下,那假装昏迷的人果真眼皮轻颤了下,徐清越没立即揭穿,而是玩味道:“我看阁下这病十分蹊跷,不若割了腕,取些血来瞧瞧。”
说着还真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寒光乍现,担架上的人也再装不下去,连忙跳了起来。
人群中有人议论道:“原来是装的啊。”
还有人说:“之前我曾见过他们,好像这伙人就是专门干坑蒙拐骗的营生的。”
这下刀疤男的所有阴谋诡计均被揭露,徐清越冷声道:“是谁让你们过来闹的?
若不说,便转交官府慢慢逼供了。”
以刀疤男为首的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的窝囊东西,听到官府后立即就站不住了,跪在地上求饶,还把锦绣医馆出钱让他们来败坏徐清越所在医馆的所有事情全都抖落出来。
最后,徐清越将这伙人以及锦绣医馆的老板一齐送上了官府,至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另说了。
不过,经过此事,锦绣医馆这次在百姓心中的声誉一落千丈,也算是害人终害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