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七莫春:半生有梦化飞烟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半生有梦化飞烟:向七莫春:全文+结局+番外)

现代言情《半生有梦化飞烟》,是作者“茶色余依”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向七莫春,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真实时代背景 架空人物】【多CP,主CP是BE向】【群像文】时代的洪流下,没有人能独善其身,无论是军阀、商人、平民亦或是学生。每个人都被时代裹挟着前进,但总有人逆流而上,无惧生死,以身入局。作为小七的水烟是物品,作为水烟的小七成为了个体。曾经小七是被售卖的商品,但水烟是人见人爱的明星。作为欲寄大太太的宋还君爱她,哪怕她是欲寄的二太太;作为都督的林欲寄爱她,哪怕她歌女的身份无法给他带来利益。于是人人都羡慕水烟好命,靠着一副好歌喉成了林都督的二太太,可只有欲寄知道,小七从来不是什么菟丝花,她是玫瑰,是野草,是树,是风,是雨。就像没有人不爱水烟一样,也很难有人不爱小七。皖系军阀林欲寄 VS 江南歌女向水烟不平等的身份,平等的爱情富商次女宋还君 VS 军阀家族幼子陈江云不同的身份,共同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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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有梦化飞烟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半生有梦化飞烟》,是以向七莫春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茶色余依”,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于是这宽阔的大街上,就只听得见这辆黄包车吱呀吱呀地车轮声还有车夫的不时发出的喘气声。一阵寒风风吹过,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上的最后几片落叶,也随风落在地上刚扫开的那一层薄雪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今年,又是一个寒冬。”林欲寄心想...

半生有梦化飞烟 精彩章节试读

民国五年(1916),这一年的冬天,雪下的格外的早。

往日里热闹的街市,今日也难得的冷清了起来。

林欲寄坐在黄包车里,无声地看着冷冷清清的街道。

几年前爆发的辛亥革命,父亲随着军队北上后,便定居在北京,母亲也在建国后被父亲接去北京。

因而自己在十五岁就进了军队,没有调令,所以没能和家人一起北上。

仔细算起来,己有快五年没见过父母了。

昨夜刚下过雪,今天又没有一丝太阳,冷得连路上的小摊贩都不甚愿意出来摆摊。

于是这宽阔的大街上,就只听得见这辆黄包车吱呀吱呀地车轮声还有车夫的不时发出的喘气声。

一阵寒风风吹过,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上的最后几片落叶,也随风落在地上刚扫开的那一层薄雪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今年,又是一个寒冬。”

林欲寄心想。

没过多会,车夫就在火车站附近停了下来,转头对林欲寄说:“先生,火车站到了,6角钱谢谢。”

林欲寄从大氅里摸出一块大洋,对车夫说:“不必找了,这样冷的日子,去买些酒暖暖身子吧。”

在车夫的千恩万谢中,林欲寄走进了车站。

一进站台,林欲寄就看到站在火车前的郭副官和他身后的一众士兵。

郭副官是林父的下属,跟随林父多年,算得上是林父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几乎很少被派来做这些小事。

林欲寄看着郭副官说:“父亲竟叫您亲自来,看来我此次进京父亲倒是很重视。”

郭副官看着身高近一米九的林欲寄道:“那是自然,将军一向很重视欲寄你的事情,”而后拍了拍林欲寄的肩膀说道:“欲寄倒是比小时候长高了不少啊。

好了不多说了,咱们先上车,站台上实在是冷得发慌。”

林欲寄点点头,和郭副官一起进了车厢。

车厢外的雪未曾停过,但车厢里却温暖如春。

林欲寄脱下大氅,坐在了沙发上。

“郭叔,父亲可有书信给我?”

郭副官点了点头,从下属那里接过一个信封,递给了林欲寄:“这是你父亲叮嘱你的,你先看看吧。”

林欲寄拿出信件,站了起来。

吾儿欲寄:此次让你进京,一是你袁伯伯逝世,二是为共守我林家事业。

此番万分凶险,吾儿为独子,且己满二十。

二十而冠,你亦需立一番事业。

望吾儿速至。

林欲寄读完,将信纸丢进了火炉中,火舌瞬间吞没了信纸,发出刺啦的响声。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格外早,不过才过去几个小时,原本大亮的天就己经黑的不见边际,像上好的墨锭,在砚台上研磨出来的细腻的黑。

下午的时候,郭副官着人添了新碳,车厢里依旧是暖气逼人。

火炉里时不时的发出啪嗒一声的火花声,让人昏昏欲睡。

林欲寄坐在书桌前,百无聊赖地翻着书桌上的书,指尖恰好划到那句“国家承平日久,进来的的地方官办事,件件都是虚应故事。

像这盗贼横行,全不肯讲究一个弭盗安民的良法。”

林欲寄惊得坐了起来,这才好好地将这本《儒林外史》拿起来读。

窗外是纷纷扬扬的雪花,窗内是明亮的灯光与温暖的火炉,窗边是捧着书看得入神的林欲寄。

郭副官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倒是一幅不错的美人图。”

郭副官心想。

也不难怪郭副官这样想,林欲寄完全遗传了林氏夫妻的美貌,剑眉星目,生的又周正,加上自小随林父在军中历练,更是衬得他气度非凡。

“郭叔?

您来可是有事?”

林欲寄问道。

他在郭副官推门而入时就己经察觉到了,但郭副官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心生疑惑。

回过神来的郭副官连忙摆手道:“无事无事,只是夜深了,我瞧你车厢的灯还没熄,所以过来问问。

时候也不早了,欲寄你早些休息。”

林欲寄合上书,点点头道:“知道了郭叔,您也早些休息。”

灭了灯,林欲寄躺在床上,心绪万千。

父亲多年前随袁伯伯北上立了一番事业,此次袁伯伯逝世,另一位伯伯当仁不让地当了国务总理,而父亲,则当了外头传的那位呼风唤雨的大将军。

只是父亲向来不爱出风头,为何此次毫无推脱?

林欲寄想不明白。

窗外,火车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不远处的山体,显现出的山影,像一头头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猎物。

.......蒸汽火车的车轮滚滚地转着,终于转到了北京。

林欲寄一下车,便见林父在门前等着。

他快步走过去,对着林父说道:“父亲怎么亲自来了?

母亲呢?”

林父欣慰地看着面前比自己还略高半个头的儿子开口说道:“自是放心不下你,你母亲原是也盼着亲自来接你,只是不凑巧,昨日得了风寒,我便叫她今日也歇着,我亲自把你带回去给她瞧瞧。

走吧,先上车吧。”

说罢,林父便搂着林欲寄出了站。

林欲寄在军中历练,走过不少地方,但却是第一次来北京。

北京与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不同,给人一种悠闲又自足的感觉。

到底是清政府时的都城。

“欲寄,你在外面闯荡的这些年,过的可好?”

林父看向林欲寄问道。

林欲寄顿了顿道:“在军中,叔伯们对我都很是照顾,并未发生什么大事。”

林父欣慰地点了点头说:“我也曾收到你那些叔叔伯伯写来的信件,都夸赞你在军中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而你母亲这些年,总怨我不把你一同带来北京,让你一个人在军中待了那些年。

实在是当年乾坤未定,我不能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若是我死了,林家有你也是后继有人。

欲寄...这些年......你可曾怨我?”

林欲寄的目光落在了林父身后的车窗上。

车窗外的风雪未停,偶有几片雪花停在了车窗上,风一过,便又被吹走了。

“未曾。”

林欲寄低下眼眸道。

那些年的寄人篱下,那些年的独自闯荡,他真的不怨吗?

未曾可知。

他的怨,就像落在那窗边的雪花,风一吹,便飞走了。

但窗户上留下的那一抹印记,控诉着它的存在。

车内,沉默像一张大网,笼罩在父子二人身上。

一路上林父几欲开口,但看着林欲寄不愿多言的神色,终究是没能再说些什么。

这个诡异的氛围一首持续到汽车缓缓驶入了林家的庄园。

进了庄园,汽车不紧不慢的开向一栋小洋楼,林欲寄坐在车上,远远地便能看见有个人影站在门前。

近了,才知道是林母和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前。

车一停,下人便打开了两侧的车门,林父下了车,快步走向林母:“怎么出来了,你风寒未好,小心着凉。”

林母拍了拍林父扶在她胳膊上的手说:“放心,我心里有数,听到车声我才出来的。

我只是想让欲寄回来一下子就能看到我。”

林父点点头,而后转头,望着站在车旁的林欲寄。

林母还未出声,话音刚落,便听见一旁的小女孩朝着林欲寄伸手:“你是哥哥吗?

哥哥抱抱。”

林父和林母的目光马上就落在了儿子身上。

林母笑着对欲寄说:“你上京晚,这是你妹妹林欲安,才三岁。”

然后转头对林安说:“安安乖,哥哥路上累,等哥哥休息休息再抱你好不好?”

林安点了点头,乖巧的站在林母身后,然后被林父一把抱起。

林欲寄看着这父慈子孝的场面,有一种自己是局外人的割裂感。

林母敏锐地察觉到林欲寄的不安,轻轻地走上前,着欲寄的脸颊,对他说:“欲寄,这些年不见,你瘦了许多。”

林欲寄看向母亲,母亲眼里的点点星光不是作假。

他眷恋地蹭了蹭林母的手说:“母亲,我想你。”

林欲安不懂这温馨的场面,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她念叨了许久的哥哥,她脆生生地开口说:“哥哥,你终于回家啦。

父亲母亲都很想你。”

一句回家,让林欲寄的眼眶也红了。

眼前的小女孩,是他的妹妹,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而身侧,是疼他爱他数十年的母亲。

他拉住林母的手 “母亲,”随后看向站在一旁的林父和林安, “父亲,安安,我们回家吧。”

……林母拉着林欲寄的手一路走到了沙发上,她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几年未见的儿子,对林欲寄说:“欲寄,瘦了。

不如从前圆润了。”

林父也在一旁说:“我们离家时,欲寄尚只有十五呢,一晃多年过去,倒也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大孩子了。”

说到这个,林母的眼圈又红了说:“也就你父亲这样狠心,竟叫你一个人在皖省待了那些年。

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

随后抹了抹眼泪对管家道:“管家,快去叫厨房做些吃的,我们一家人许久不曾见面,叫厨房多做些。”

饭桌上,林父林母一个劲地往林欲寄的碗里夹菜。

“欲寄,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鱼,这个是我让管家今日去买的,是今年冬日的第一网,意头好,味道也好。”

林母道。

林父也不甘示弱:“怎么不吃肉啊,这可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炖肉和炖排骨,快吃些吧。”

连小小的林欲安都生怕输了这场比赛,小小的胳膊努力地伸长给林欲寄夹菜:“哥哥吃这个,这个我爱吃,哥哥尝尝。”

林欲寄无奈地将己经堆积成小山的饭碗,靠近林安,方便她给他夹菜。

林母怀念地讲着林欲寄和林欲安小时候的趣事,逗得一家人都咯咯地笑着。

一餐饭吃的是其乐融融。

吃完饭,林母带着欲安回房休息,林欲寄则随着林父进了书房。

林父坐在书桌前,对林欲寄说:“北京安定后,我也曾向军中为你申请过调令,只是…未曾成功。”

言毕,林父从书桌里将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林欲寄。

“如今为父己然是上将,现在要着一纸调令,倒是容易了许多。

这是你的调令,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林欲寄拿到那份薄薄的资料,想起来自己曾经申请北调却被多次司令拒绝,第一次体会到权利的感觉。

曾经他们父子寂寂无名,连调令都是三推西推。

如今父亲是威名远扬的林大将军,调令,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权利,像一股烈火,在林欲寄的心中,剧烈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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