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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一听就炸毛了,怒吼道:“这什么鬼?
打死人就拍拍屁股走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必须把那凶手全家都给我抓来,严刑拷打,看他们把人藏哪儿了。
海捕文书也赶紧发出去,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正说着就要下令,旁边站着的一个门子一个劲儿地使眼色,那意思明显是别发签。
雨村心里首犯嘀咕,这啥情况啊?
但也只能先停手,宣布退堂。
到了密室,把侍从都打发出去,只留门子在旁边伺候。
这门子赶忙跑上来请安,还笑着说:“老爷,您这官运亨通,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呀?”
雨村瞅着他,感觉有点面熟,可一时真想不起来,就说:“是挺面善的,就是脑子一下子短路了。”
门子乐了:“老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己发家的地儿都能忘啊。
您不记得葫芦庙那档子事儿了?”
雨村一听,跟被雷劈了似的,这才想起来。
原来这门子以前是葫芦庙里的小和尚,庙被烧了之后,没地方去,想去别的庙修行吧,又受不了那清苦。
琢磨着当门子这活儿轻松热闹,就趁着年轻蓄了发,来这儿当了门子。
雨村哪能想到是他啊,赶紧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老朋友啊!”
还让他坐下好好聊聊。
门子哪敢坐啊,雨村又说:“咱这交情可不能忘,再说这是私下里,要好好唠嗑,哪有不坐的道理?”
门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屁股都没敢坐踏实。
雨村就问他刚才为啥不让自己发签。
门子就吐槽道:“老爷,您来这当官,居然连本地的‘护官符’都没搞到?
这可太离谱了!
这‘护官符’就像是官场保命符啊。
现在这些当官的,都有个秘密小名单,上面全是本地有权有势、富得流油的大户人家。
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些家族,官帽没了都是小事,说不定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所以大家都叫它‘护官符’。
就刚才说的那个薛家,您可千万别去招惹。
这官司其实好断得很,就是因为各方关系太复杂,都得给面子,才搞成这样。”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抄好的“护官符”递给雨村。
雨村一看,上面都是本地大家族的顺口溜。
写得明明白白,下面还备注了家族起源和分支情况。
据说有个叫石头的还专门抄过一份,下面就是抄录的内容: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馀在籍。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雨村还没把“护官符”看完呢,就听到外面传点,有人通报:“王老爷来拜访了。”
雨村赶紧整理好衣帽出去迎接。
等了老半天,才回来接着问门子。
门子就说:“这西大家族啊,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互相包庇,彼此照应。
今天这个被告打死人的薛家,就是‘丰年好大雪’的那个‘雪’家。
而且他们家的人脉可不光这三家,在京城和外地的世交亲友多了去了。
老爷您现在打算抓谁啊?”
雨村听他这么一说,就笑着问门子:“照你这么讲,这案子到底咋结啊?
你是不是连那凶手藏哪儿都知道了?”
门子得意地笑道:“不瞒老爷说,我不但知道凶手藏哪儿,连那拐卖人口的和买主的事儿都门儿清。
我跟您详细说说:那个被打死的倒霉鬼,是本地一个小乡绅的儿子,叫冯渊。
这哥们儿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父母双亡,又没个兄弟,就守着点小产业过日子。
好不容易长到十八九岁,嘿,他不喜欢女人,就好男风。
这可能就是上辈子欠的债吧,正好碰到个拐子卖丫头,他一眼就看中了,铁了心要买回去做妾,还发誓以后再也不跟男人来往,也不再娶别的女人了,所以非得等三天后才正式过门。
谁能想到这拐子又偷偷把丫头卖给了薛家。
这拐子可太贪心了,想卷了两家的钱跑路到别的省去。
结果没跑成,被两家抓住,揍得半死。
两家都不要钱,就想要人。
那薛家公子能善罢甘休吗?
大手一挥,让手下人把冯公子打得不成人形,抬回家三天就死了。
这薛公子本来就定好了日子要上京,出发前两天,偶然看到这丫头,就想买了首接进京,谁知道闹出这么大的事。
打完冯公子,抢了丫头,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带着家眷就走了。
他家在这儿有的是弟兄奴仆处理后事,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他逃跑。
先不说这个,老爷您知道被卖的丫头是谁吗?”
雨村说:“我哪知道啊。”
门子冷笑一声:“这人可算是老爷您的大恩人呢!
她就是以前在葫芦庙旁边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叫英莲的。”
雨村惊讶地说:“原来是她!
我听说养到五岁就被拐走了,怎么现在才出来卖呢?”
门子接着吐槽:“这种拐子专门偷拐五六岁的小孩,养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等十一二岁了,看看长得咋样,就带到别的地方转卖。
当年这英莲,我们还天天逗她玩呢。
虽说隔了七八年,现在十二三岁了,模样出落得更漂亮了,但大概样子还是能认出来,而且她眉心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记,打从娘胎里就有的,所以我能认出来。
偏偏这拐子租了我的房子住,那天拐子不在家,我还问过她。
这丫头被拐子打怕了,死活不敢说,只说拐子是她亲爹,因为没钱还债才卖她。
我又好说歹说地哄她,她哭着说‘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这肯定有问题啊。
那天冯公子来看人,给了钱,拐子喝醉了,她自己叹气说‘我今天罪孽可满了!
’后来又听到冯公子说三天后过门,她又忧愁起来。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等拐子出去了,就让我老婆去安慰她:‘这冯公子肯定会挑个好日子来接你,肯定不会把你当丫鬟看。
而且他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还不喜欢女人,现在花大价钱买你,以后的日子肯定好过。
就忍个两三天,有啥好愁的!
’她听了这话才稍微高兴点,以为自己终于有个好归宿了。
谁能想到,第二天就又被卖给了薛家。
要是卖给别人还好,这薛公子外号叫‘呆霸王’,那脾气暴躁得很,花钱如流水,把冯公子打得稀里哗啦,生拉硬拽地把英莲拖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冯公子白高兴一场,啥都没捞着,还花了钱送了命,真是太悲催了!”
雨村听完,也跟着叹口气说:“这就是他们的倒霉命数啊,也不是偶然的。
你说这冯渊怎么就偏偏看上英莲了呢?
英莲被拐子折磨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有个归宿,而且这丫头还挺重感情,要是他俩能成,也是件美事,偏就出了这档子破事。
这薛家就算比冯家富贵,可想想那薛蟠的德行,肯定姬妾一大把,风流得没边儿,肯定比不上冯渊专情一人。
这就是一场梦幻泡影般的爱情,偏偏让这俩苦命鸳鸯赶上了。
先不说这些,就说眼下这官司,到底咋判才好呢?”
门子嘿嘿一笑:“老爷您当年多英明果断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我听说老爷能补升这个职位,那可是贾府和王府出了力的。
这薛蟠就是贾府的亲戚,您干脆就顺水推舟,卖个人情,把这案子结了,以后去见贾府和王府也好有个交代。”
雨村皱着眉头说:“你说的好像也对。
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承蒙皇上恩典,重新起用,那得好好报效朝廷啊,怎么能因为私情就枉法呢?
我可做不出这种事。”
门子听了,不屑地冷笑:“老爷您这话说得是挺在理,可在现在这个世道,根本就行不通。
没听过古人说‘大丈夫要审时度势’,还有‘能趋吉避凶才是君子’嘛。
照您这么固执,不但没法报效朝廷,连自己的乌纱帽都保不住,您可得好好想想。”
雨村低着头想了老半天,才抬起头说:“那照你说该咋办?”
门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这儿有个超棒的主意。
老爷您明天升堂,先装模作样地发文书、下令抓人。
那凶手肯定是抓不到的,不过原告这边呢,就把薛家族里的人和几个奴仆抓来拷问一下。
我在背后悄悄操作,让他们说薛蟠暴病身亡,然后让薛家族里和地方上一起递个保呈。
老爷您就说自己擅长扶鸾请仙,在堂上设个乩坛,让大家都来看热闹。
然后老爷您就说:‘乩仙批示了,死者冯渊和薛蟠那是前世孽缘,冤家路窄碰上了,就该有这结果。
薛蟠现在得了怪病,被冯渊的鬼魂索命死了。
这祸事都是拐子引起的,那拐子是某个地方某个姓的人,按法律处置,其他人就不追究了’之类的话。
我再偷偷去跟拐子嘱咐好,让他老实招供。
大家看乩仙批示和拐子说的一样,其他的自然就信以为真了。
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您判赔一千也行,五百也行,给冯家当丧葬费。
冯家也没什么厉害人物,无非就是想要钱,有了银子,肯定就不吭声了。
老爷您觉得我这主意咋样?”
雨村干笑两声说:“不行,不行。
让我再琢磨琢磨,得想个能堵住众人嘴的办法。”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天色都晚了,也没再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