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愿岁长康,十方皆安》,现已完本,主角是十安李稷,由作者“壮士绣花”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一个是高门郡主,一个是北方军阀。一道赐婚的旨意将二人绑在一起,因谋而合,因利而聚。少女避险离家,携弟北上嫁于那个曾为她阿爹扶棺的武将。本以为余生能带着幼弟安稳度日,无性命之虞已是上天眷顾。不承想那人竟将山河湖海捧至她眼前,让她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完整版古代言情《愿岁长康,十方皆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十安李稷,是网络作者“壮士绣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张大力摆摆手冲胡逑儿嚷道。“这都两个时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石良乃都护大人的贴身侍卫,从来都是随身在侧,此时不见大人身影不免胡乱多想。“放宽心,咱们郎君什么风浪没见过?再说你见他打过无准备的仗?老实把心装回肚子里去!”尤勇年纪最长,又是在万仞少年之时跟随至今,他对万仞最是信服。“对对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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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墙根下,尤勇,胡逑儿等几个龙回军兄弟进去不得,一首候于宫门处。
又怕李稷小儿怒火攻心对万仞不利,正急的抓心挠肝。
“头儿咋还没出来?”
胡逑儿脾气最是火爆激不得,走走停停恨不能闯进去。
“快快消停些吧,我被你走的头昏。”
张大力摆摆手冲胡逑儿嚷道。
“这都两个时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石良乃都护大人的贴身侍卫,从来都是随身在侧,此时不见大人身影不免胡乱多想。
“放宽心,咱们郎君什么风浪没见过?
再说你见他打过无准备的仗?
老实把心装回肚子里去!”
尤勇年纪最长,又是在万仞少年之时跟随至今,他对万仞最是信服。
“对对对,那年我和小贺困在马匪窝里,头儿单刀匹马闯进去。
好家伙!
百十来个马匪被干的哭天抢地求爷告奶。”
说话的是个年纪尚青大概二十左右的男子,虎头虎脑,憨厚老实。
“头儿出来了!”
“头儿!”
“头儿你可出来了!”
兄弟们赶忙上前围成一圈。
“阿郎,陛下怎么说?”
还是尤勇问到点子上了。
万仞抬手示意大家禁声,声音低沉道:“陛下英武决断,我等听命而行。
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明朝卯时返程回北。”
大家伙儿听头儿如此说道便知此事己成,都放下心来相视一笑。
“他娘的,我龙回军终于可以好好干一场,再不用受那些个胡人乌杂鸟气,到时候好好吃爷爷我一棒。”
两柄分量十足的狼牙棒被胡逑儿抡得虎虎生风。
“胡逑儿,你声音尽可再大些。”
尤勇瞪道。
胡逑儿老实闭嘴,拿手在嘴上比划一首线,示意封嘴。
“万不可大意,回程途中定生枝节,此地不宜多言,回驿馆详谈。”
万仞打头,一行人又策马往驿馆方向疾行。
长乐宫,内殿。
褚太后正靠在榻上喝过苏嬷嬷喂过来的药,随即摆手:“放下罢,喝了也于事无补。”
苏嬷嬷不忍,“娘娘,还是再喝点儿吧。”
褚太后摇头,“叫采蓝进来回话吧。”
“是。”
须臾,一抹娴静削瘦的身影步履轻盈的走进内室,恭敬地跪在榻前。
“你说你有重要消息须得立时禀报。
说吧,你可探听到何事。”
褚太后强撑精神坐起来,苏嬷嬷往她身后垫了个软枕。
“今晚建章宫恰是奴当值,后有一身着胡服打扮的男子觐见。
那男子进入殿内后,陛下就把身边侍从都赶了出来,连贴身大内官全满都未能留在里面。”
采蓝不疾不徐轻轻说道。
“哦?
这可真是有趣,何人竟如此神秘?
除此之外你又打探到什么?”
“奴没听到只言片语,不过那男子走后陛下似乎发了很大的火,奴隔得老远都能听见里面的打砸之声。”
“后来,奴在宫门处当差的哥哥跟奴说,有七八个胡服打扮的大汉在宫门处等候。
听得几耳朵,似乎是自北地而来。
后来等的人从宫内出来了,他们又是叫他“头儿”又是“阿郎”的,还说什么万家龙回军什么的。”
采蓝抬眼看向褚太后晦败的面色,小心翼翼地回道。
“万家龙回军的阿郎?
万仞?”
褚太后怪道。
室内静谧无人敢发出声音,唯有影影绰绰的烛火爆破声。
太后垂头不语,似在深思。
倏地,她暮然抬头,眼中突生光彩,似是穷途末路终现生机。
“苏青,拿本宫的大印来!”
宣国公府,善水阁。
碧沉手脚利落的给十安换上衣裳,而后扶其坐于妆镜前挽发,点妆。
碧落在一旁忧心忡忡,“娘子,怎地夜半时分太后突然下懿旨过来?”
“别慌,姑母最亲我和阿弟,总不会害我的,赶紧帮我拾掇齐整去迎旨。”
比照全府上下鸡飞狗跳,十安反倒心内笃定。
白日里刚和姑母商量完,晚上就过来下懿旨,定是姑母想到法子了。
收拾停当,十安从容不迫缓步步入前院主厅。
“不知徐内官驾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碧落,还不先奉茶?”
十安坦然自若,温声道。
这徐闰是姑母身旁心腹,不是十分紧要之事很少劳动他。
“不妨事,老奴身负太后重托,这懿旨定要顺利送到郡主手上,旁的事暂且先放一边。
郡主,咱们宣旨吧?”
徐内官自是对十安尊敬有加。
说罢,十安偕众人屈膝跪拜,徐闰双手捧旨朗声宣读。
“三色为矞,鸿禧云集。
万氏嫡子万仞,安北都护之后,节操素励,赫赫之功,公垂竹帛。
褚氏嫡女褚十安,行端仪雅,礼教克娴,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今及芳年待字金闺。
今另尔作配,望汝二人同心同德,勿负吾意… …”如崖上巨石猛地砸入深渊惊起千钧巨浪,十安只听得前面部分脑袋便嗡嗡作响。
她有猜测过假死,乔装,甚至放火杀人,唯独没预料到这一出。
安北都护府?
万仞?
北地?
难道此事跟今晚巧遇的那一伙人有关?
两道赐婚懿旨同时发出,一道发往宣国公府,另一道自然是发往外官歇脚的驿馆。
甫一过子时,驿馆大门被拍的嘭嘭作响,引得内外犬吠不止。
驿馆门房哈欠连连骂骂咧咧,趿拉着鞋子不情不愿地开门。
得知是太后懿旨吓得魂不附体,鞋都来不及穿好便飞奔至万仞诸人下榻的院落。
“万大人,醒醒,开门啊。”
房门被拍的啪啪作响。
“懿旨,是太后下给您的懿旨。”
顿时,几间房舍灯火骤亮,嘈杂声起。
“怎的这深更半夜还有懿旨,头儿,会不会跟今晚面见陛下之事有关?”
“少安毋躁,先随我去迎旨。”
万仞边走边扎紧腰间蹀躞,长腿迈出了房门。
待得行至廊前转角,见一身穿绯色袍衫,头戴幞头的内监躬身而立。
万仞稍顿,略作思考,随即阔步而来,拱手朗声道:“天使久等。”
万仞长身玉立自暗处缓步而出,乍一看如闲庭信步,宠辱不惊。
再往下腰间挎一柄长三尺宽半掌的大刀,气势恢宏。
张炳坤暗自点头,此子当得起太后的谋划。
随即收起心思,细嗓悠扬:“老奴深夜打扰,大都护勿怪。
只太后懿旨十万火急,今夜不宣,明日再无机会。
话不多说,大都护,接旨吧。”
待万仞率众人单膝跪拜后,张炳坤接过一旁徒弟手中捧着的制书,打开,扬声宣读:“今有太后慈谕,安北都护府万仞,少年英雄,战功煊赫。
闻尔尚未婚配,今有宣国公府之华阳郡主待字闺中,温良敦厚,恭谨端敏。
今特赐婚于汝,此天设地造之良缘,佳偶天成之美谈。
择良辰吉日… …”华阳郡主?
那个小团子?
今日刚至上京便碰巧撞上,晚上便有赐婚懿旨,看似天家赐恩花团锦簇,实则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他万仞竟是入了别人眼,做了他人登高的青云梯。
他倒要看看攀上了他这副梯子,那人可要扶好别摔下来才是。
“万都护,领旨谢恩吧。”
张炳坤提醒道。
“臣领旨,谢太后恩!”
万仞接过懿旨交于一旁后,一手微抬,手心朝上做请张炳坤进房用茶,“内官,请饮一杯薄茶。
“贺喜万都护,华阳郡主出自高门,深受太后宠爱,往后咱们可就是一家儿了。”
张炳坤面带深色接着道:“好茶留得下次再喝不迟,太后还等着奴回去复命呢,万都护也好生歇息。”
“既如此,某便不久留内官了。”
随即目送浩浩荡荡一行人离开。
待得一众内监侍卫走个干净,留下七八个大汉大眼瞪小眼,眼风时不时扫向万仞又不敢多问,憋都快憋死了。
“哎呀呀,这敢情可好。
老子本以为这是趟掉命亏本的买卖,不成想,头儿还能拐个媳妇儿回家。”
胡逑儿最是耐不住,一拍大腿嚷嚷了出来:“头儿,你就告诉俺们实情,你跟那啥华阳郡主啥时候的交情,您这忒不厚道了啊,瞒兄弟们好苦。”
“就是就是,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上京的贵女咧。”
“听说上京的女子跟咱们那妮儿可不一样,跟水做的似的,皮肤雪白雪白的,说起话来娇滴滴的能酥死个人。”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调笑起来,平常兄弟们不是在操练就是执行各种任务,头儿又常年一张死人脸,无趣得紧。
难得遇着这么一宗八卦,还是关于头儿的,众人兴致被吊的老高,皆不怀好意的盯着万仞,“头儿,你就说吧,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是吗?
看来平时对你们的操练还是不够,这大半夜的有这精神不如出去跑两圈?”
万仞皮笑肉不笑地对众人道。
“别介呀,兄弟们实在是闷坏了,您就说说吧,您跟郡主到底啥交情。”
万仞嗤笑,“我也想知道我跟她是何交情。”
随后又高声道:“守好门户继续休息,我出去一趟,明早卯时按时出发,我若没回自会快马追你们。”
抬头看看天色,黑幕沉沉,乌云蔽月,大地一片沉寂,看来要亲去一趟国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