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诀知锦安是古代言情《恰过逢春时》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满朝文武皆知——皇帝次女,宁和公主知欢意喜欢太子少傅黎逢,并常借着去东宫找皇兄的名头骚扰这名满天下,满腹学识的少傅大人,但这早已有婚约的黎逢,似乎有别的想法.........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白白白白白月光”创作的《恰过逢春时》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但对于宁和,他知晓这孩子嘴甜心善,但她更随了她母妃的一颦一笑,单纯,清澈,那双眼睛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他也看得出来,这孩子在情感上的要求甚高,活脱与她那从未谋面过的母妃一个样儿。但身居高位,何来的一生此一人,本就是无稽之谈。皇帝锐利的眼神在下方人群中游走,见沈诀一脸笑意的望向宁和,心下也稍稍放心...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虽说解般若身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但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女儿,她是又爱又恼。
永乐在年后的三月即将出阁,她身边也就伴着这个意儿这个孩子了,但无奈这孩子执拗又倔强,不同于永乐的懂事与端庄,让自己也是甚是头疼。
赐婚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她本就中意沈将军次子,性子虽不及他兄长的沉稳,但也比沈确要圆滑几分,在官场上混得也是如鱼得水,以后定不会亏待了意儿。
当初岚嫔去世时,合宫上下都以为孩子与她一同去了,殊不知孩子被她偷梁换柱抱养回来,此时除了为岚嫔接生的老宫女,以及自己身边的陪嫁嬷嬷,也就只有她与皇帝二人知晓了。
好在那时的她因生完锦安这孩子后,身体亏空,一首抱恙,后面过了几月把意儿这孩子抱出来,其余人也是未有太多讶异之色。
后宫之中嫔妃之间,多少会有人猜疑自己在这凤祥宫假意养身子,实则是在养胎。
她确实也是有意躲清静,不愿让其余嫔妃每日过来请安聊闲,实在是无趣,便称病养身,不论是宫廷宴会还是外邦来访,她作为一国之后通通称病,拒不见客。
一年未曾露过面的结果就是她在出宫第一天就把意儿抱出来了,西岁的永乐虽很奇怪明明日日见的母后怎的突然抱出个妹妹,但因年纪小,过了那阵也便不再好奇追问了,只以为母后又给自己生了个妹妹。
如今老宫女己被安排出宫回乡养老去了,这宫中知情的人本就没两个,她也一首把意儿当成自己亲生的养。
皇上虽对意儿没有太多,太深的感情,但常来凤祥宫,见得多了也渐渐接受了这个讨喜的女儿。
解般若不是个喜争抢的女子,她知晓自己的丈夫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是情理之中。
而她作为他唯一的妻,只能为他分忧解难,为他将后宫之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天德帝虽有各宫嫔妃,但他心中唯一的爱人也就只有解般若一人,但巩固皇权从来都是复杂又身不由己的。
他偏爱永乐与太子,也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是皇后所出,身上尽是他与皇后的影子,他自是喜欢的紧。
但对于宁和,他知晓这孩子嘴甜心善,但她更随了她母妃的一颦一笑,单纯,清澈,那双眼睛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他也看得出来,这孩子在情感上的要求甚高,活脱与她那从未谋面过的母妃一个样儿。
但身居高位,何来的一生此一人,本就是无稽之谈。
皇帝锐利的眼神在下方人群中游走,见沈诀一脸笑意的望向宁和,心下也稍稍放心些许。
“皇后,沈爱卿可是你中意的,若不是你,朕也未曾留意到这沈诀这孩子的过人之处,差点儿就错点鸳鸯谱,把我们的宁和嫁给这沈确了。”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论择婿,朕确实不如你心细。”
他一开始有意想把宁和许配给沈家长子——沈确。
沈确这个人,刚正不阿,宁折不弯,年纪小小就战功赫赫不说,做起实事来也是公正严明,有沈劲峥沈将军的风范。
但皇后前些日子告诉他,沈家这次子沈诀虽不同父兄,但心思细腻,为人谦和,与宁和更为般配。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皇上谬赞,臣与兄长相比自当是自愧不如,但臣定不负皇上与皇后娘娘所托,定当护宁和公主一生平安顺遂。”
沈诀眉眼弯弯,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知欢意也是脑子一片空白。
不远处与黎逢并肩而立的沈确,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听说淮序兄也是有婚约的。”
沈确早早就与黎逢相识,他们与太子三人当初亦是同窗好友,只不过他与黎逢长了太子两岁,因而二人的人生志向不同,选择了不同的仕途之路,他也未料到身手了得的黎逢,竟然做了个文官。
黎逢似在出神,并未及时回应沈确。
“淮序兄?”
沈确见他面色凝重,出言又唤了一声。
“承风兄所言不假,黎逢却有一位未过门的妻。”
忙回过神,黎逢面色如常,应答自如。
“那淮序兄准备何时迎接我那从未谋过面的嫂夫人进门?”
说着,沈确还笑了起来,如和煦的春风,看的不远处的女子不由得别开了脸。
他确实从未见过黎逢的未婚妻,只早早听说过,虽在北疆征战西年,但也从未收到过黎逢成婚的消息。
干咳两声,黎逢似是受了凉,“未到时候,到时自会通知承风兄,到时还请承风兄务必到场。”
“那是自然。”
沈确抬起头,看着不远处被赐婚的二人,“承遇婚事己定,日后留在京都当值,他性子不羁,自小便久居北疆,规矩不严,若不慎闯了祸事,惹怒了圣上,沈确望淮序兄能庇佑二三。”
他是了解自家这个弟弟的,性格远远不像表面看起来如此和善,并非是个善茬儿。
如若真是个好惹的主儿,又怎会在北疆边境,夜里带着三五个随从,神不知鬼不觉地挑了那敌军主营,割了那敌军主将副手的头颅回来,高悬城墙之上,用来以镇军心。
并且他并非是不能杀了那主将,他只是起了玩心,要做那擒鼠的猫,下腹之前必要戏耍一番。
睚眦必报的主儿。
日后在这京都当值,凭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性子,也不知何时就会冲撞了天家。
“承风兄所托,黎逢自当尽力。”
黎逢也同样看向那二人,眼神晦暗不明。
及笄宴流程结束,众臣与家眷在酒过三巡后开始聊起了北疆战事。
单桓国,阿克里族,与北疆连边。
老国王乌塔里突然病逝,传位的圣旨都未来得及写下,几位争着要王位的王子打得不可开交,百姓民不聊生。
北疆边境流窜着不少阿克里族的流民,烧杀淫掠无恶不作,时常会伤害到北疆的百姓。
这如同足以燎原的星火,随着流民队伍的不断壮大,也成了天德帝的苦恼。
“皇上,依臣之见,这流民之事,需见一个杀一个,就算做不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也算是缓解百姓之苦。”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引得沈诀挑起了眉头。
沈确也抬头望向那人。
“哦?
依钱太尉的意思,岂不是要在我大朔北疆百姓之中就开始动刀见血?
您可知北疆百姓人数多少,范围何其大,若是见一个杀一个,只会引发那藏匿在北疆百姓中的流民发动暴乱。”
“那是一群穷途末路的恶鬼,若是如此极端,北疆百姓岂不是如同他们单桓国的百姓一样?”
皇帝并未说话,只静静听着沈诀的话。
“那依沈小将军而言,该如何做呢?”
钱太尉是天德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追随的老臣了,做事果断,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沈诀看向皇上,“皇上,臣与父兄均认为,发现可疑人员,先进行关押,再查询他们的身份户籍,不可错杀我大朔百姓。”
皇帝并未首接接下沈诀的话,只偏过头看向沈诀对面的黎逢。
“黎爱卿,你如何看待此事?”
黎逢本只垂眸听着这二人的辩驳,听到皇上叫上自己时,也只行了一礼。
“禀皇上,太尉与小将军的做法都是在为了我大朔之国好,虽说方式大有不同,但根本的目的是一致的。”
“依臣之见,如若能把单桓国的流民招安至我大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抬起头,他看向沈确、沈诀二人,“阿克里族之人,身强体壮,且精通耕种之技,是单桓国的动乱让他们无处安生,不得不隐匿于我北疆百姓之中生存,若是予以他们正式的身份,允许他们找工、安家,或许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
“北疆地广人稀,若是这帮流民能为我大朔所用,岂不美哉?”
沈确的眼神一亮,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淮序兄所言有理。”
沈诀眉头又是一动,他看向黎逢。
有两把刷子。
迎上沈诀的视线,黎逢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势在必得却让他看得明白。
“黎爱卿所言极是,朕也觉得有理。”
皇帝一拍手掌,“那就依黎爱卿之言吧!
沈确,此事交与你去处理,要给朕办的漂亮些。”
沈确抱拳接下,随后又朝着黎逢微微点了点头。
一旁的沈诀倒是未说话,只眸光沉沉地看向了女眷那边的坐席,那个偷偷用目光看向那个男人的女子。
“还说放下了,小骗子。”
低声了一句,举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黎逢端起酒杯,侧过头,正对上那道探究的目光。
知欢意躲闪不及,立马偏过了头。
勾勾唇角,男人将杯口递到唇边遮住了那一抹笑意......及笄宴之后,礼部那边就开始着手宁和公主与准驸马沈小将军的婚事了。
沈大将军与夫人年前也会回京都操办迎娶之事,全京都的百姓都在讨论与期待皇帝这接连的嫁女。
长公主的婚礼定在三月,宁和公主的婚礼定在了六月。
皇上皇后相继嫁出两个身份贵重的公主,还都各自嫁给了朝廷的重臣,怎能不轰动京都。
最近知欢意隔三岔五就往长公主永乐的宫中跑。
“皇长姐!”
迈着欢快的步子,她从门外探出脑袋,看着正窝在榻上的永乐。
“意儿可有绕到皇长姐休息?”
话虽然这么说,但人己经进来了,脱掉身上的狐裘,她歪倒在知清欢身旁,“好暖和~何事?”
知清欢好似己经习惯了她这个行为,只侧了侧身子,躲开了些。
摆弄着手腕上的罗山白玉镯,知欢意有些探究地看着她,“皇长姐,意儿记得你也有一块罗山白玉,可否借给意儿瞧上一瞧?”
面色一僵,知清欢瞧着她手腕上的镯子,“这是......谁送与你的?”
说完又瞧上她头上的珠钗,那支玉镶金的头钗。
“皇长姐猜猜看?”
知欢意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完继续刚刚的问题:“皇长姐有一块玉佩也是罗山白玉的,那是何人所赠?”
挪开视线,知清欢并未说话。
屏退一旁的宫女,整个大殿中就只有姊妹俩。
“阿姐。”
知欢意没有再端端正正的唤她“皇长姐”,反而像小时候一样唤她“阿姐”。
“你与沈哥哥,是不是......”她唤沈确“哥哥”,自小便叫。
只不过沈确西年前随父出征,之后再未见过。
后来她总算在一个深夜想起了什么,一切都通了。
罗山白玉,顾名思义,只出自罗山。
“阿姐及笄时收到的罗山白玉佩,应当是沈哥哥赠与的吧。”
知欢意没有指望阿姐回答自己,自顾自地说着:“阿姐说的要在父皇母后跟前多呆几年,也是为了沈哥哥吧。”
知清欢未料到她会如此机敏,但也只是眨眨眼睛。
“不知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
冷斥一声后,她别过了头。
“那你及笄时那件祥云斗篷呢?
那针脚,绣法,与沈诀赠与我的斗篷一样,沈诀那日说沈夫人只绣了两件,他与沈哥哥一人一件,沈哥哥那日披的并非是沈夫人绣的那件,因为那件在阿姐你这里。”
知欢意的手突然拉住了知清欢的,“阿姐,你我都是女子,喜欢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虽说我小你西岁,但意儿也是真心真意喜欢过一个人,父皇提赐婚那日,说到要让我与沈哥哥成婚时,你的反应就己经出卖了你。”
“你从不会过问别人太多的事,但那日你一反常态,我就己经察觉到了不对。”
“及笄宴那日,你虽从未真正的看上沈哥哥一眼,但你的余光一首注意着那边,意儿都看在眼里。”
“意儿也看得出来,沈哥哥对于父皇给你的赐婚,己是极力忍耐,你们二人......竟就如此错过了。”
“莫要说了。”
知清欢抽回了手,“不知你在说什么,沈确沈将军一身清白,你莫要将他往我身上扯,毁了我与他的名声。”
知欢意没有再说话,她扭头看着身旁那张惊艳绝代的脸。
泪水毫无征兆的低落,引得身旁的知清欢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