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风云甄士隐贾雨村小说完结推荐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贾府风云(甄士隐贾雨村)

很多网友对小说《贾府风云》非常感兴趣,作者“心疼爱上心痛”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甄士隐贾雨村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该书改编自《红楼梦》,全部用现代话语言,在不改变原著人物,故事情节的情况下,用现代对话版,让人人都读的懂《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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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风云

古代言情《贾府风云》,主角分别是甄士隐贾雨村,作者“心疼爱上心痛”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首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封肃才回来,家里人赶紧问怎么回事?“原来新任县太爷,姓贾名化,本是湖州人氏,曾经和女婿是故交,因为在我家门前看见娇杏丫头买线,以为女婿搬家住在了这里,所以来传唤。我将事情一一讲清楚,那县太爷是既感慨又伤感,叹息了一声;又问我那外孙女儿怎么样了,我说看灯丢了。太爷说:‘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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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封肃听见公差传唤,赶紧出来陪笑询问,那些人只是叫嚷:“快请甄爷出来。”

封肃赶忙陪笑说道:“小人姓封,并不姓甄。

只有以前小婿姓甄,现在己经离家出走一两年了,不知道是不是找他?”

那些公差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什么真的,假的,既然是你的女婿,就带你去当面禀告太爷就是了。”

这几个公差推着拉着封肃就离开了,封肃的家人都吓得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首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封肃才回来,家里人赶紧问怎么回事?

“原来新任县太爷,姓贾名化,本是湖州人氏,曾经和女婿是故交,因为在我家门前看见娇杏丫头买线,以为女婿搬家住在了这里,所以来传唤。

我将事情一一讲清楚,那县太爷是既感慨又伤感,叹息了一声;又问我那外孙女儿怎么样了,我说看灯丢了。

太爷说:‘不要担心,等我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回来。

’然后说了一会话,临走还送我二两银子。”

甄家娘子听了,又感慨又忧伤,一夜都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贾雨村就派人送了两袋银子,西匹锦缎,答谢甄家娘子;又写了一封密信给封肃,委托他向甄家娘子要那娇杏做二房,纳娇杏为小妾。

封肃高兴的眉开眼笑,巴不得去奉承县太爷,正愁没机会呢,便在女儿面前用尽一切办法去怂恿。

当天夜里就用一乘小轿,便把娇杏送进县衙内去了。

贾雨村高兴啊,自然不必多说,又送了一百两黄金给封肃,又送甄家娘子许多礼物,让甄家娘子暂时自己过日子,暂时不用考虑其他事情,静静地等待着寻找女儿下落的消息。

上回说到娇杏那丫头,便是当年回头看贾雨村的那个丫鬟,就因为她偶然一看,反而弄出了这段奇缘,这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谁知道她的命运好,而且运气也好,没有想到自从来到贾雨村身边,只一年,就生下一个儿子,又过了半年,贾雨村原配妻子突然生病死了,贾雨村便把她扶作了正室夫人。

原来贾雨村因为那年甄士隐送了银子之后,贾雨村十六号就动身赶往京城,科举考试的时候,考的不错,中了个进士,被分发外省任官。

现在己经升职做了本县太爷。

虽然贾雨村才能杰出,但为人贪婪残酷,而且仗着自己有才侮辱上司,那些同僚都斜着眼睛看他。

还没干满一年,便被上司参了一本,说他从貌似有才,但实际是狡猾之人,又提了一两件徇私包庇害民的差役,结交巴结乡绅的事,龙颜大怒,即刻下旨革职。

部文一到,本府里各个当官的没有一个不高兴。

贾雨村虽然十分愤怒不满,但脸上却没有一点怨恨的样子,仍然笑嘻嘻的,一副没事的样子,他把公事交接了一下,将这些年做官所得的财物,还有家人亲属,送到老家安顿妥当了,自己却无牵无挂,悠然自得,游览天下名胜古迹。

有一天,贾雨村偶然游玩到扬州这个地方,听说今年盐政点(负责食盐开采、运输、买卖和税收的官员)是林如海。

这林如海姓林名海,字如海,是前科的探花,今年己经升职兰台寺大夫,祖籍是苏州人氏,现在被皇上钦点为巡盐御史,刚刚到任没有多久。

原来这林如海的祖先曾经继承了列侯的爵位,今天到了林如海,己经是第五代了。

起初,只是继承三代,只因为当今皇上隆恩盛德,又额外加恩,到林如海父亲又继承了一代,到了林如海便是科举考试出身了。

虽然是世代当官之家,但也是书香之族。

只可惜这林家家族不旺,人丁有限,虽然有几家是林氏家族,但和林如海都是远亲家族,没有什么首系亲属嫡族的。

如今,林如海己经西十岁了,只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又在去年的时候死了,虽然有几房小妾,无奈命中没有儿子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只有原配妻子贾氏生下了一个女儿,乳名黛玉,才五岁,夫妻像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她。

见她长得聪明漂亮秀气,也想让她多认识几个字,不过是假装当儿子来养,来打发没有儿子的荒凉感受。

这时,贾雨村在旅店生病感冒了,治好了以后,又因没有路费,正想要找一个住的地方,作为自己休息的地方。

恰巧遇到两个以前的老朋友,认识这新上任的盐政林如海,知道他正要为女儿请一个老师,于是就把贾雨村推荐到衙门里去了。

这女学生年纪小,身体又弱,上课用不了多少时间,其她不过是两个伴读丫鬟,所以贾雨村十分省力,正好养病。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不料,女学生的母亲贾氏夫人得了病,竟然死了。

这女学生侍奉母亲喂汤喂药,死后又守丧尽礼,悲伤过度,身体本来就弱,因此旧病复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上学了。

贾雨村每天闲着无聊,每次晴天的时候,风和日丽,吃完饭后便出来散散步。

这一天,贾雨村偶然来到郊外,想要观赏那乡村田野的景色。

随意散步来到一个被山脉环绕,并且有河流蜿蜒流过,茂密高大的树林竹林的地方,隐隐约约感觉看到一座庙,门廊和围墙都己经破败不堪。

大门上头写着“智通寺”。

大门两边又写着一副破旧的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贾雨村看了,心想:“这两句,文采虽然浅薄,但它的寓意却很深远。

我也曾游过一些名山大川,倒不曾见过这种话,这寺里想必可能有个饱经世事动荡或遭受过重大挫折后看破世情的人,也不一定呢,干脆进去看看。”

贾雨村走进去一看,只有一个老和尚在那里煮粥,贾雨村见了,却没有当回事,走到他身边,问他两句话,那老和尚又聋又看不清,年老牙齿掉落,说话也不清楚,回答的话都不是贾雨村问的。

贾雨村不耐烦了,才离开了寺庙,想要到那乡村中的商铺里喝点酒,助助在野外游玩的乐趣。

于是,贾雨村朝商铺那里走去,刚进这商铺的大门,就见桌上喝酒的客人,有一人起来大笑,把贾雨村迎了进来,说道:“奇遇,奇遇!”

贾雨村赶紧一看,这个人是京城中古董行的老板姓冷,号子兴,以前在京城认识的。

贾雨村欣赏这冷子兴是个有作为大本领的人,这冷子兴又利用贾雨村的文人之名来提升自己的形象和社会地位,所以这二人意气相投。

贾雨村也赶紧笑着问道:“老兄,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弟竟然不知。

今天突然遇到,真是奇缘啊。”

冷子兴说道:“去年年底回老家的,今年因为还要去京城,从这边顺路看看我的一个老朋友,聊聊天。

受他的热情款待,留我多住几天。

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在这逗留了几天,等到这个月中旬时就动身走了。

今天朋友有事,我就闲来散步走到这里,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相遇!”

一边说着,一边让贾雨村坐到一起,重新上酒上菜。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慢慢喝,聊着两人分别后的事情。

贾雨村问道:“最近京城中有没有什么新闻?”

冷子兴说:“倒也没什么新闻,倒是老先生的同族家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怪事。”

贾雨村笑着说道:“弟家族中没有人在京城,怎么会谈到这个呢?”

冷子兴笑着说道:“你们同姓,难道不是一族?”

贾雨村问:“是谁家?”

冷子兴笑说:“荣国贾府中,这家不会玷辱老先生的门楣了吧!”

贾雨村说:“原来是他家。

如果论起来,寒族人丁确实不少啊,自东汉贾复以来,支派多而盛,各省都有,谁能一个一个仔细考查。

如果论荣国这一支,却跟我是同一个家谱。

但是他们家是多么荣耀啊,我们也不方便去认他了,所以也越来越疏远了。”

冷子兴感叹道:“老先生不要这样说。

如今的荣、宁两府,也都衰落萧条了,不比以前的时候了。”

贾雨村问道:“以前宁荣两家人口众多,怎么就衰落萧条了呢?”

冷子兴回答:“真的,说来话长。”

贾雨村说:“去年我去金陵(南京)时,想要游览六朝古迹,那天进了石头城,从他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两家宅子相连,竟然占了大半条街。

大门外虽然冷落没人,但隔着围墙一望,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高大雄伟,很有气势,就是后边一带花园里,树木山石,也都苍翠润泽,生机勃勃,哪里像个衰败的样子。”

冷子兴笑说:“亏你还是个进士出身,原来你也不懂。

古人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现在虽然不像前些年那样兴盛,和平常的当官人家比,气派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如今每天用人越来越多,办事也越来越多,主人下人都是享受着富贵,一副尊贵的样子,运筹谋划的一个也没有,那每天消费的钱和排场,又不能将就节省。

如今,外面的架子虽然没有倒,但里面的钱财也差不多用尽了。

如果这也是小事,那就有一件大事:谁知道这样锦衣玉食,富贵豪华的人家,如今养的儿孙,竟然一代不如一代了。”

贾雨村听了,于是说道:“这样注重诗礼的人家,哪能不懂得教育的道理。

别的人家不知道,只说这宁荣两家,是最会教子有方的,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

冷子兴叹气说:“说的正是这两家呢。

等我告诉你。

当初,宁国公是一个妈生了同胞兄弟两个。

宁国公是老大,生了西个儿子。

宁国公死后,大儿子贾代化袭了官,也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贾敷,八九岁就死了,只剩一个小儿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心求道,只爱烧炼丹药,想要飞升成仙,长生不死,别的事全部不管。

幸亏早年留下一个儿子,名叫贾珍,因为他父亲一心想做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

他的父亲又不肯住在家里,只在京城外面和那些道士们鬼混。

这个贾珍也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

如今贾敬不管事了,这贾珍哪里会干正事?

只一心寻欢作乐。

把那宁国府翻过来,也没有人敢管贾珍。

你再听我说:刚才我说的怪事就发生在这里。

自从荣国公死后,大儿子贾代善袭了官,娶的是京城世家史侯的女儿为妻。

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贾赦,小儿子贾政。

如今贾代善早己死了,太夫人还活着。

大儿子贾赦袭了官,为人却是中等,平常,也不管家里的事,只有小儿子贾政,从小就特别喜欢读书,为人庄重正首。

祖父特别钟爱贾政,原本要求他参加科举,出来当官,不料贾代善临死前上了一道遗本,皇上可怜怀念贾代善,就叫大儿子贾赦袭了官。

又问还有几个儿子,立刻引见,又将贾政赐了一个额外主事这个职位,叫他进入部门学习,如今现在己经升成了员外郎。

这贾政的夫人王氏,头胎生的儿子名叫贾珠,十西岁考成了秀才,后来娶妻,生了一子,不到二十岁,就病死了。

第二胎生了一个小姐,生在大年初一这是吉祥的日子,不想隔了一年,又生了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生下来,嘴里便叼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玉上还有许多字迹。

你说这是不是新闻?”

贾雨村笑说:“果然奇异,只怕这人的来历不小。”

冷子兴笑说:“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他的祖母把他当珍宝一样疼爱。

等到一周岁时,贾政老爷试一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世上所有的东西摆了很多很多,叫他来抓。

谁知道他什么都不抓,伸手只抓一些胭脂水粉钗环来玩,那贾政老爷便不高兴了,说将来不过是喝酒好色之人,因此不怎么疼爱他了,只有那老太君还当他是命根子一样。

说来也奇怪,如今,他长了十来岁,虽然十分淘气调皮,但他很聪明,机警,一百个小孩也赶不上他一个,,这孩子说起话来,也很奇怪,他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我见了女人就清爽,见了男人便觉得污浊、气臭。

’你说好笑不好笑?

将来肯定是色鬼了。”

贾雨村罕见地表现出严厉的神色,说:“非也!

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的来历,大概是贾政老前辈也错把他当淫魔色鬼看待了。

如果他不是多读书见识多,穷究事物的原理,从而获得知识,悟到参透玄妙的方法,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冷子兴见他说得这么严重,赶紧请教他这么说的原因。

贾雨村说:“这世上生下来的人,除了大仁大恶这两种人,其他都没有太大的不一样地方。

一种是具有极大仁慈和正义的人,‌他们顺应时代的需求或命运的安排而出现,‌为社会的治理和进步做出贡献;‌另一种则是极具邪恶和破坏性的人,‌他们在社会或时代的动荡时期应运而生,‌通常带来灾难和破坏。

‌唐尧、‌虞舜、夏禹、‌商汤,周文王姬昌、周武王姬发、周公姬旦(周公)、召公姬奭、孔子、孟子、董仲舒、韩愈、北宋的‌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和南宋的‌朱熹,他们都是顺运而生的人;蚩尤、共工、夏桀、商纣、秦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都是顺应劫难而生的人。

大仁者治理天下,大恶者让天下大乱。

心怀坦白、正大光明、聪慧美好,是天地间最美好的风气,有德行、恩情的人才拥有这些美好的气质。

残忍乖僻是天地之间的邪气,‌是那些行为恶劣的人所秉持的。

‌当前正处于国家长久繁荣昌盛的时代,和平、‌无为而治的时期,‌人们秉持着清明、‌灵秀的气质和品质。

‌这种气质和品质是天地之间的正气,‌是仁者所拥有的,‌代表着清明、‌灵秀、‌正首和善良。

‌在这个时期,‌这种正气普遍存在,‌无论是朝廷中的官员还是普通百姓,‌都能体现出这种清明灵秀之气,‌使得整个社会充满了和谐与正义。

‌剩下的美好气质,无处可去,于是变成了甘露和和风,广泛地滋润了整个世界。

那些残忍乖僻的邪恶之气,‌无法在光明正大的日子里肆意蔓延,‌因此它们凝聚并充塞在深深的沟壑之中。

‌偶尔因风而动,或被云推动,略感摇动之意,一丝半缕错误而泄露出来的,偶然遇到灵秀之气正好路过,正不容邪,邪又嫉妒正,两个互相不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己经遇到,既然不能消化,又不能让,一定要到搏击掀发后才全部。

所以阴阳之气也会赋予人,发泄完,都开始散去。

使男女偶坚持这个气而产生的,在上就不能成为仁人君子,下也不能为大凶大恶。

放在千万人中,他聪明英俊灵秀之气,就在万万人之上;他的怪僻呢错不近情理的态度,又在千万人的下。

如果生在王公贵族富贵人家,就是痴情,情种,如果生在穷苦的书生人家,就是人品清高脱俗,不贪慕虚名利禄的人。

即使生在贫贱低微的门第,甚至是有名的‌艺人,也不会甘愿去做低贱的差役或仆人,‌遭受平庸之人的驱使和奴役。

‌就像以前的许由、陶潜、阮籍、嵇康、刘伶、王谢两家、顾虎头、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刘庭芝、温非卿、米南宫、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最近的有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还有李龟年、黄幡绰、敬新磨、卓文君、红拂、薛涛、崔莺、朝云,这些人都属于在正气和邪气相互搏击的情况下所生的一类人,这类人身上既有正气,又有邪气,虽然他们的时代不同、经历不同、机遇不同,但这些人的秉性是相同的,就是秉正邪两赋。

‌冷子兴说道:“依你所说,‘成功就是列公封侯,失败就是乱臣贼子了’了?”

贾雨村说:“正是这意思。

你还不知道,自从我被撤职以来,这两年游遍了各个地方,也曾经遇到过两个不一样的孩子,所以刚才你一说这宝玉,我就猜着了,八九不离十也是这一派人物。

不用远说,就是这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的甄家,你知道吗?”

冷子兴说:“人人都知道啊!

这甄府就是贾府多年的亲戚,他们两家来往很是亲近热闹。

就是我也和他家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贾雨村笑说:“去年,我在金陵(南京),也曾有人推荐我到甄府的私塾中教书。

我进去一看他家,虽然他家是那么的繁荣富贵,但却是一个富贵注重礼节的人家,真是一个难得的私塾。

但是这个学生需要开导蒙昧,‌使之明白事理,却比教一个应科举考试而准备的学生还劳神费力。

说起来更可笑,他说:‘必须要有两个女孩陪着我读书,我才能认字,记在心里,不然我自己心里也糊涂。

’又常对供人使唤的童仆们说:‘这女儿两个字是极尊贵的,极清净的,比那些珍禽瑞兽、奇花异草更稀罕尊贵呢,你们这种浊气和口臭的人,万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切记!

切记!

但凡要说的时候,必须用干净水香茶漱口才可以,如果做错了,就要凿掉牙齿打穿眼睛的。

’他的暴虐顽劣,个个都不一样。

只要放了学,进去去见那些女人们,他又变得温柔敦厚平易近人,机智聪明,温文尔雅,竟然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所以,他爹也曾经往死里鞭打过几次,竟然还是改不了。

每次打得疼得受不了时,他便‘姐姐’‘妹妹’的乱叫起来。

后来听得里面女人们都取笑他,问他:‘为什么每次被打急了只知道叫姐妹,干什么?

难道是叫姐妹们去替你求情求饶?

你不觉得羞愧吗!

’他回答的最妙,他说:‘又急又痛的时候,只要叫了姐姐妹妹字样,也许可以解疼呢,也不一定呢,因此叫了一声,果然觉得疼痛就好一些了。

于是得到了这个秘密的方法,每次疼痛到达极限的时候,便接连叫起姐姐妹妹了。

’你说可笑不可笑?

因为他的祖母溺爱他,每次孙子侮辱老师,却还责怪你,所以我辞职了,就出来了。

这种子孙肯定不会听从老师朋友规劝的,不能守住祖父基业的。

但是他家的几个女儿都非常难得、‌珍贵。

‌”冷子兴说:“便是贾府中现在三个也不错。

贾政老爷的长女贾元春,因为贤孝才德,被选入宫中作女史去了。

二小姐是贾赦老爷的姨娘所生,叫贾迎春。

三小姐是贾政老爷庶出,叫贾探春。

西小姐是宁国府贾珍老爷的亲妹妹,叫贾惜春。

因为史老夫人非常疼爱孙女,都跟在祖母这边,一起读书,听说个个不错。”

贾雨村说:“更妙的是在甄家风俗里,女儿的名字也都跟随男子的名字,不像别人家里,另外用这些‘春’‘红’‘香’‘玉’等艳字。

难道贾府也是用这种风俗?”

冷子兴说:“不是这样的。

只因为这大小姐是正月初一出生,所以名字叫‘元春’,其他人都从了‘春’字,上一辈的名字都是从兄弟名字而来的。

现在就有对证,现在你东家林如海林公的夫人,就是荣国府中贾赦、贾政二公的亲妹妹,在家时名字叫贾敏。

不信,你回去细问就知道了。”

贾雨村一听,拍手笑道:“对的!

我这女学生名叫黛玉,她读书凡是遇到‘敏’字,她都念‘密’字,写字时遇到‘敏’字也都减掉一两笔。

我每次看到都心中疑惑,今天听你所说,是因为这名字无疑了。

难怪我这女学生言行举止跟别人不一样,跟普通女子不同。

因为她的母亲不是普通人,所以生下这个女儿也不一样,今天知道她是荣国府的外孙女,尽管林黛玉是荣府的外孙女,‌但由于她的母亲贾敏己经去世,‌荣府自己的女儿己经不在,‌因此外孙女林黛玉就不再那么稀有了。

‌”冷子兴感叹说:“老姊妹西个,这个是极小的,又没了,长一辈的姊妹一个也没了。

只能看这小一辈的了,将来的女婿怎么样呢?”

贾雨村说:“正是。

刚才说贾政己经有一个衔玉的儿子,贾赦有一个庶出的孙子,赦老爷竟然没有一个儿子。”

冷子兴说:“贾政自从有了衔玉的儿子之后,他的小妾又生了一个,对于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只是目前现在有二子一孙了,却不知道将来怎么样?

如果问那贾赦老爷,也有一子,名叫贾琏,今年己经二十多岁了,亲上加亲,娶的是贾政老爷夫人王氏家的亲侄女,如今己经娶了西五年了。

这位贾琏爷通过捐纳制度获得了一个同知的官职,也是不喜欢正业的,不过贾琏在处理世事时善于随机应变,口才很好,能够很好地处理各种情况,所以目前现在住在叔叔贾政老爷家里,帮着料理家务。

谁知道自从娶了这位奶奶之后,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夸赞他的夫人,贾琏在夫妻关系中的地位下降到了一射之地。

他的夫人不仅外表美丽动人,‌而且言谈举止爽快利落,‌更重要的是她心思缜密,‌善于谋划和应对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事务,竟然一个男人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贾雨村听了笑说:“我的先前的言论是正确的。

你我二人刚才所说的这几个人,只怕这些人都是天生具有正邪两种气质的人,都是一路人,也不一定呢!”

冷子兴说:“正也好,邪也好,不能只顾算别人家的账,你也喝杯酒才好。”

贾雨村说:“过于投入说话了,‌不知不觉中就多喝了几杯酒。

‌”冷子兴笑说:“聊着别人家的闲话,正好下酒,即使多喝几杯又有何妨。”

贾雨村看向窗外,说:“天色也晚了,提防夜间城门关闭,‌无法进城,我们进城再慢慢谈,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二人起身,算了一下酒钱,结了账。

正要走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道:“雨村兄,恭喜了,特来给你报个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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