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花绒》是由作者“全心既静”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架空世界,女主成长,男主白切黑】东延这个国家局势混沌,黎清岸从前只想安分守己地圈住自我的一方天地,追逐自己关乎友情、爱情以及前途的理想。奈何时势所逼,自以为心上人的男人和国家的混乱让黎清岸一步一步走向更高的宝座。多少个夜晚,她都在梦里从镜中窥见秦润亦眼里的杀意。她想,为了生存,走下去便是路。...
现代言情《帝城花绒》,讲述主角黎清岸黄婉儿的爱恨纠葛,作者“全心既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黄婉儿回忆起和那位钱先生的偶遇,又是止不住地甜笑。当时两人互相得知对方姓名后,钱先生说着“希望以后还能遇见黄小姐。”期盼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环绕……“你又在傻笑!”“啊,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快走吧!”黄婉儿主动接过黎清岸手上的棉衣,“我帮你拿一点,走了走了。”两人熟悉了病房环境后,轻车熟路地开始了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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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岸和黄婉儿的工作照常进行,不过这次她多拿了些冬天的衣物。
“你拿这么多衣服做什么?”
黄婉儿看见黎清岸抱着几团折叠的棉衣。
于是黎清岸将几天前碰见好心阿姨的事情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我看见她和她儿子都穿得太少了,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我就问储物室的人拿了几件福利院不用的棉衣。”
黎清岸打量着怀中的衣服,“看起来破损程度没那么大,还可以避寒。”
“昂……那之前回洲福院的时候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黎清岸反倒更加疑惑地询问:“我也想说啊,可是那天回院的一路上,你就光在那儿边走边傻笑,我随便说什么你都只回个‘嗯’……你在笑什么?”
黎清岸实在藏不住好奇的心,连嘴角都在上扬。
黄婉儿回忆起和那位钱先生的偶遇,又是止不住地甜笑。
当时两人互相得知对方姓名后,钱先生说着“希望以后还能遇见黄小姐。”
期盼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环绕……“你又在傻笑!”
“啊,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快走吧!”
黄婉儿主动接过黎清岸手上的棉衣,“我帮你拿一点,走了走了。”
两人熟悉了病房环境后,轻车熟路地开始了今天的志愿工作。
集中病房角落的病床边响起清亮的女声。
“阿姨?”
中年妇女正趴在病床一边浅浅地眯着觉,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定睛一看,似乎是一个穿着志愿工服的女生,脸上戴着口罩,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是我,还记得我吗?”
黎清岸靠近病床,半蹲着将棉衣放在床的一角,“这是给你们用的。”
阿姨惊讶不己,原来是之前那个饿肚子的小姑娘。
“哎呀姑娘,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您收着用,这本来也是我们福利院要拿去处理掉的衣服,不过这些还算干净。”
黎清岸开朗地笑着:“我们福利没多少积蓄,希望您不要嫌弃啊。
我刚刚看了住院记录,你儿子的名字是俞琛,对吧?”
阿姨因为眼前少女的暖心之举几乎快是热泪盈眶的模样,她双眼微红地回应:“谢谢姑娘,我们家孩子就是叫俞琛。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
“叫我小黎就行,黎明的黎。”
黎清岸顺手拿起身旁的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一边又说,“阿姨姓什么啊?
我该怎么称呼?”
“我……叫我俞阿姨就行!”
俞阿姨接过黎清岸的纸条,却只是扫了一眼,没有机会端详她端正有力的字迹,纸条就这样被搁置在病床前。
看望了俞阿姨之后,黎清岸同黄婉儿在集中病房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工作。
午后的阳光一片片地斜射照耀在医院内部,照得来往的人们温暖惬意。
“什么注射液……生理盐水……”黎清岸按着满是陌生词汇的药单一一比照刚刚在药房拿的药。
正当她全神贯注之时,她满心思索的脑中世界忽然闯进一道声响——“黄小姐!”
她顿感手足无措,只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她反应过来。
“我?”
钱纪晨露出疑惑的神情,眼前少女的声音显然较之黄婉儿更加清冷疏离。
所有的志愿工着装都一样,还都戴着口罩,难怪他认错。
“抱歉,我以为你是黄婉儿小姐,没想到误认了。”
黎清岸心想,原来是婉儿认识的人。
“婉儿现在在集中病房里做事。”
她回答后暗自观察起面前高大的男人,他道歉时彬彬有礼的模样,加之本就亮眼的外表,让黎清岸的好奇心开始旺盛。
回想起昨天和今天黄婉儿痴笑的神情,黎清岸觉得多半与眼前这位脱不了干系……钱纪晨低眸思索了几秒,又抬眼与黎清岸对视。
“既然小姐和黄小姐认识,能麻烦小姐帮我带个路吗?
我想过去见她一面。”
黎清岸迟疑了,“现在是我们的工作时间。”
“我只是见一面,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工作。”
“好吧……可以……”就这样,钱纪晨默默地跟在黎清岸身后,紧随的脚步声时不时让黎清岸莫名警惕,她好似被束缚了一般。
两人刚走进病房,就有人眼尖凑上前来。
“钱少爷!
钱少爷您怎么来这儿了!”
走在前面的黎清岸着实被陌生人的靠近吓了一跳,正当她缓不过神来时,钱纪晨己然将她护在身后,宛若一堵墙结实抵挡住了她的不安。
“我来找人。”
钱纪晨接着又首截了当地打断对方献殷勤的机会,“我的事与你无关。”
满脸谄媚的男人自然听得出钱纪晨的拒绝,便识趣走开了。
视线开阔,钱纪晨转身将自己炯炯有神的双眸聚焦于黎清岸。
黎清岸顿时拘谨了几分,快速逃离他的目光,走向黄婉儿的方向。
好巧不巧,黄婉儿竟然在和俞阿姨说话,她边说着还边摘下自己的口罩,冲着阿姨甜甜一笑。
黎清岸靠近了她们。
“我们才说到你呢。”
黄婉儿笑语盈盈挽着黎清岸的手臂,“阿姨刚刚把我错认成你了。”
黄婉儿撺掇黎清岸摘下了口罩,把脑袋往她肩膀上贴了贴,对着俞阿姨说:“阿姨,她才是小黎。”
俞阿姨朝着黎清岸上下打量了几番,眨眨眼,随即低头不自在地说了句:“那我可以凭声音辨认了。”
两人听完觉得不明不白。
黄婉儿再想开口说话,被黎清岸抢先一步:“有人找你。”
她向集中病房入口处歪歪头示意,钱纪晨正笔挺站立,温柔的眼眸似清泉环绕住两个少女。
不过,他实则是被摘下口罩后的黎清岸牵引着目光。
黄婉儿终于再次遇见他,突如其来的相见让她瞬间手足无措,心跳脸红都在昭示着少女的春心荡漾。
钱纪晨走进病房,极有风度的举止与此处显得格格不入。
“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钱纪晨眉眼含笑对黄婉儿率先开口。
“钱先生……是来找我吗?”
“嗯。”
钱纪晨刻意压低声音,轻轻俯身靠近黄婉儿,“想知道黄小姐什么时候有空,公馆随时欢迎你。”
公馆?
钱居公馆?
黎清岸暗自思忖,他应该是东延中央政府军政长官钱胥华之子钱纪晨。
这时,两人的谈话被第三人打断。
“钱长官家的少爷吗?”
俞阿姨声音中似乎有些许雀跃之意,“我丈夫从前就在钱居公馆做劳工。”
黎清岸想起刚刚被钱纪晨冷眼相待的男人,她焦急地上前拉住俞阿姨手臂,想要中断阿姨此刻不合时宜的发话,谁知钱纪晨竟然接过阿姨的话茬:“哦?
您丈夫是谁?”
“我丈夫叫俞海城。”
只这样一问一答,钱纪晨同俞阿姨的交流犹如开闸的流水般倾泻西溢,黎清岸目睹着钱纪晨莫名的亲切关怀,相比之前被他忽视的男人,这态度真是天差地别。
钱纪晨精确问出俞阿姨一家的近况以及儿子俞琛的病情,得知母子如今穷困无路、衣食短缺的处境。
“我们钱家真是愧对你丈夫这样勤恳的劳工。”
钱纪晨扫视着病房,“公馆的劳工家属竟然沦落到住在这种地方。”
黄婉儿被他流露的真情实感带动了情绪,同情地对俞阿姨说道:“阿姨,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到我们洲福院暂住,我们院长肯定也同意接济你们母子的。”
这下换做黎清岸说话了,她不解于黄婉儿代替洲福院大方,“可福利院现在的条件怎么撑得住……”黎清岸的犹犹豫豫并非没有道理。
因为国家内乱,洲立城市政府财库紧张,资源主要输出之处便是军政和医疗,轮到洲福院时什么也没有剩下,福利院只能勉强维持现状罢了。
“我会向洲福院提供她们母子的所有费用。”
钱纪晨从容而淡定,“俞家的事,我既然身为钱家的话事人,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俞阿姨听到钱纪晨的承诺,自觉承受不起,再三婉拒却也被他诚恳坚定的言辞打动了。
黎清岸虽说也和黄婉儿一样内心欣喜万分,但仔细觉察之下总有些不适感,或许是她的余光里总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灼灼目光……深夜里,洲福院的人都沉沉睡去,月光映照之下洲立才令人感觉到些许平静。
此刻洲立某处,有人沉静在深夜中久久不眠,他锋利冷冽的眼眸里映照出纸条上清晰的字迹,随即深沉浑厚的嗓音一字一字念着:“黎,清,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