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风骨》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祁风吴箐,《蝴蝶风骨》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绪才仿佛得到片刻释放。她深深吐了口气,道:“跟你一样啊。”“啊?”舒妍歪头不解。祁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脸色慢慢染红,浮上一层微醺感。微扬上挑的眼尾,眼神清澈,在酒吧的霓虹氛围下,尽显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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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事发突然,祁风的拍摄进度只能暂时搁置。与谭老板解释过后,她买了最快回京城的机票,飞往怀柔老家。
七月末旬的京城,气候稍微比芜江凉爽些,却依旧暑气难消。
祁风回到老宅,时间已临近傍晚。
在飞机上坐立不安几个小时,回到家后,却撞见一大家子和谐的坐在餐桌上,吃着晚餐。
除了日理万机的祁局长不在之外。
众人齐刷刷望向站在门口傻愣地祁风。
小侄女秦昭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和脸,兴奋跑到门口,一把抱住祁风细腰。
“姑姑,你终于回来啦!我想死你了!”
祁风摸了摸秦昭脑袋,有一段时间没见,三年级的小女孩身高倒是长得挺快。
她转脸疑惑望向餐桌上的妈妈吴箐、小姑吴幽兰、小姑父秦恒,以及鹤发松姿的姥姥……
“回来了。”吴箐意料之中。
祁风蹙眉,望向姥姥碗里满满当当的饭菜,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下。
当然,另一种情绪也在同时发酵。
她知道,她又被吴箐套路了。
祁风抑制着脾气,一言不发。
半晌后,换上鞋子,才淡淡应了声“嗯”,便气鼓鼓地提着行李箱,转身上楼。
吴箐盯着她过于冷静的脸色,忙打量着问:“吃过了吗?”
尾音还未落下,祁风沉闷地,用她察觉不到地冷意,咬牙吐出俩字:“饱了。”
气饱的。
上楼后,不到十分钟,餐桌上又恢复以往的热闹氛围。
祁风在楼上光速洗了个澡,换上一件干净的黑短吊带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便匆忙下楼去。
她一手顺着杏色风衣外套,一手拿着车钥匙朝大门走出,完全无视餐桌上的人们。
吴箐瞧见,生怕她又跑掉,着急问:“才刚回来,又要去哪儿啊?”
祁风漠然:“会朝阳,喂狗。”
因祁风闷脾气的性格,吴箐也是憋了一股气冲着门口喊。
“后天必须回来参加宴席!”
而屋内早已没了人影。
吴箐愤懑地放下碗筷,心里闷上一口火。
转而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眉梢漫上一丝担忧。
-
夜里,一辆黑色G63出现在街道上。
车载音响从轻缓曲目切换到Dion Timmer Arcturians的《The Best Of Me》。
当歌词唱起:
“I always feel the same way,Driving home empty,Im on autopilot,Come rescue me,I cant even tell the days apart,Im on repeat,Come rescue me,Its time for me to find some peace,I might go insane,If I cant erase,My own thoughts,Of strangling me,I might go insane,I think Im in flames,My brain got the best of me……”
仿若祁风的心境。
患躁郁症这五年,她用三年的旅拍时光来治愈自己,却总感觉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她没有将病因告知所有人,觉着一旦这个病说出口,只会徒增他人烦恼,索性最后选择隐瞒。
就像她当初不被理解放弃升博去做旅拍一样,她想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自救。
而如今,她还是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
在房间里时,她总是想砸东西,又生怕情绪失控引人察觉。
最后冲进卫生间,淋了一身冷水,让自己达到物理降温。
彼时,京城的夜并不宁静。
黑夜中,伴随着音乐,祁风猛地踩下油门,好似想要冲破这晦涩压抑的黑,宛若下一秒,她手中握的不是方向盘,而是生死闸……
汽车驶向朝阳区,她停车在一家酒吧附近,舒妍早早给她留了位置。
说回朝阳房子喂狗是真的,但眼下和舒妍约着喝酒也真的。
“怎么回来这么突然?我以为你还在希腊。”舒妍玩弄着新做的美甲,说:“你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么?”
祁风摇晃酒杯,盯着已被她大口闷掉一半的酒,借着酒精麻痹自己,情绪才仿佛得到片刻释放。
她深深吐了口气,道:“跟你一样啊。”
“啊?”舒妍歪头不解。
祁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脸色慢慢染红,浮上一层微醺感。
微扬上挑的眼尾,眼神清澈,在酒吧的霓虹氛围下,尽显妩媚,她一字一顿解释:“商、业、联、姻。”
“OMG!”舒妍突然矫揉造作地捂起红唇,无意展示着她的美甲。
她惊奇问:“哪家?又是哪家公子哥看上你了?”
舒妍开始打量着祁风今日的穿着。
即便是最简单朴素的一身休闲装扮,也丝毫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下的身材,与自带的清纯明媚的气质。
在大学时期,追求她俩的人都不少。
她浪浪情场,阅人无数,但都没一个合她心意,能让她为了一个人,甘愿走向爱情坟墓的地步。
而祁风就不一样,活得宛如一尊清心寡欲的尼姑,对男人近乎是兴味索然,唯一能让她感兴趣,唯恐只有,一只蝴蝶?
额…她真是个迷一样的女人。
祁风做起旅拍,为的就是想寻找儿时见过的那只品种的蝴蝶。
那只蝴蝶呈蓝绿色,鲜艳亮丽,尾翅呈尖状,是制作蝴蝶标本的极佳,观赏性也是极强。
她旅拍所到之处,每一处地方,都要留下一组“蝴蝶”,哪怕是沙滩上画的,草地上用草根折的,她都会想办法留下一组。
舒妍已经数不清她到底拍下几只“蝴蝶”。
只知道,她对蝴蝶的执着,已经钟爱到将蝴蝶纹身在了左侧锁骨之处。
她那么怕疼一个人,简直难以想象。
祁风放下酒杯,酒劲渐渐漫上了神经,难受得她开始想吐。
夜凉,她披上风衣外套,起身就要朝酒吧门口离去,“走了。”
舒妍看她来去如风,也就喝了一杯,就像要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
她还想挽留:“这么快!再陪我喝一杯嘛!”
彼时,祁风完全没听到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走出酒吧。
舒妍正打算起身追上祁风,忽然眼前一黑。
她抬起头,一个年轻靓丽的小帅哥便站到她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年轻貌似还是个大学生。
“美女姐姐,可以邀请你一起玩吗?”他礼貌问。
舒妍朝男生的身后望去,一群男男女女的大学生围桌坐在一起,对她招呼着,青春肆意。
她又望向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祁风,再看了眼眼前的男生,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抿下一口酒后,笑说:“好啊。”
舒妍跟在小年轻身后朝大学生那桌走去,甩了甩头发。
内心OS:行,姐姐我这么有魅力,那就陪你们,重返一下青春。
-
祁风叫了代驾,车子驶向她的单间公寓。
她的公寓是小户型loft式,面积不算大,却是她无法割舍的一块小天地。
一进门,屋内两只金毛察觉到动静,吠了一声。
祁风呵声制止,她打开客厅灯,两只金毛久违扑向她。
祁风放低声音,一手抚摸一只金毛,带着微醺地醉意,柔柔道:“对不起啊,我回来了。”
她忽然蹲了下去,抱着两只金毛坐在地上。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腿麻,她才有意识地动了动,抬手抹掉眼角上的泪珠,踉跄起身进到卧室,又洗了一遍澡,将身上的酒味散去。
她本是不爱喝酒,今晚却破天荒的,忍不住给自己灌了一大杯。
祁风将两只金毛安顿好,才回到房间躺下。
这一觉,她睡得很轻,却意外又梦见了记忆中的那只蝴蝶……
那只蓝绿色的蝴蝶,被人当作标本,尘封在相框上。
拿着蝴蝶标本的小男孩,站在冬日的风雪巷口,眼睫打上霜花,惊恐望着巷口角落里,像被人摔碎在地上的瓷娃娃的小女孩。
黑暗深处,一张丑陋可怖的脸突然浮在灯光下,小男孩握在手里的蝴蝶标本,因害怕而掉落,深深陷进了雪地里。
察觉到不妙,小男孩撒腿跑了。
不知过了多久,巷口的现场狼藉混乱,警笛通鸣,三五成群的人聚在逼仄的巷口眼观热闹。
逃跑又折回的小男孩,在这一刻埋没在人海中,不见踪影。
几个正气凛然的警官将嫌犯架上警车。
被架上警车的嫌犯,面目狰狞,又朝着角落里,被家人包围着瑟瑟发抖精神崩溃的小女孩,脸上露出恶毒的狞笑……
祁风猛然惊醒。
她坐在床上大口喘息,汗流浃背湿了一身,额前的密汗也将碎发打湿一片。
一梦度过,也迎来清晨。
窗外阳光洒落到床脚,她擦掉渗在额前的密汗,才呆滞地下床洗漱。
-
江家老宅。
江铎昨晚被唐安、隋远桥几个发小拉去酒吧喝酒,疲惫些天,竟昏昏沉沉睡过了头。
如今已是早上十点,过了晨时饭点。
他换上一身清爽地灰色休闲服,懒洋洋地从三楼上下来。
客厅内,只有保姆林姨在厨房忙活。
林姨瞧见他下来,询问起,需不需要给他煮一碗醒酒汤。
江铎摆了摆手:“老爷子呢?”
“老爷子在后院喂鱼呢,”说完,林姨又补充一句:“温夫人也在。”
江铎挑了下眉尾,散步走到后院。
后院里,正巧撞见温玉筱在和老爷子商讨他的婚姻大事。
他没走近,只是倚靠在二人身后的一堵墙背上,气定神闲地听着二老掰扯。
只见老爷子话锋一转:“我不同意!”
“爸!”温玉筱急眼。
老爷子态度强硬:“这女孩我见过了,压根就不是什么体制内的工作,跟你那混账儿子一样,整天飞来飞去,根本不着家!”
“门不当户不就,重新,再去找人算算八字,我就不信咱京城的姑娘,没一个能治他留得住他!”
老爷子说他见过,是因为在芜江那天,他第一眼就认出了祁风,只是没当面戳破身份。
他默默观察了两天,觉着这女孩还是缺少点灵性,且也是个喜自由不着家的主。
这样的人,大概率同江铎这样顽劣的人是一类的,不太符合他孙媳的标准。
江铎站在角落,险些笑出声来。
尤其是在听到,老爷子执着于根深蒂固的门当户对观念。
温玉筱放下脾气,和声道:“爸,阿铎今年过了11月,他就28了,我上哪儿再去给您找门当户对、八字相合、还要求一定要是本地人的姑娘啊!”
“眼下除了那女孩还算符合您的要求,就没有了呀,就算有,虞家的那小女儿,今年也才刚满十七,你这……”
听到这,江铎嘴角不禁抽搐一下。
十七?未成年?
别太离谱……
温玉筱还在劝说:“那女孩人挺好的,起码没有在外面瞎搞。”
“A大硕士学历,长相也算温婉乖巧,人父亲今年刚升地方局长,母亲还是朝阳医院当儿科主任……”
“我跟她妈又是大学校友,知根知底的,前段时间阿靳不是还腹泻不止么,就是她妈给治好的。”
江老爷子哑然。
温玉筱接着说:“女孩子嘛,等过后结了婚,自然是要顾家的……”
“那女孩子我也给人看过面相,是个能做主的人,治阿铎是绰绰有余的。”
眼看这个话题渐渐成为定性,江铎撑直起腰板,走上前去,打断二老的对话。
他坦然坐到二老对面,给自个倒了杯茶,敛着性子反问道:“您二老就这么确定,那女孩儿能治我?”
江铎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又道:“妈,你就甭操心掺和了,反正我也没打算结婚,咱可别耽误人姑娘的大好前程不是?”
他原以为他这次回来,顶多是为了应付家里安排的相亲,省的一年到头都要念叨他。
没成想,他们就这么潦潦草把他给卖了?
江老爷子好不太容易抑制下去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窜了上来。
老爷子气得起身拍桌,指着江铎的脸连点两下,对温玉筱说:“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老爷子气走后,温玉筱也没了耐心:“阿铎!”
“你这是哪的话儿?你不结婚,真要打算孤独终老?”
“你爷爷年纪也大了,我跟你爸,没逼你回来操理家业,是因为至少还有你姐跟你姐夫在帮衬,我们才放任你在外面自己闯荡。”
“如今你也事业有成,也是快奔三的人,你不结婚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让你爸绝后不成?”
“妈,话别说得这么严重,那不是还有江靳?”江铎语调不羁:“我看那小子倒是挺想结婚的。”
“阿靳才三年级!”
温玉筱气得不轻,起身要去追老爷子,“明天必须参加宴席,这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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