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露白云是其他小说《我游戏大神,打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入梦境,他就会出现在那条青石小巷上,而面前就站着那个莫名感觉熟悉的男人。其实他非常好奇那个男人的模样,而且他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好巧不巧,梦境都会在他快要走到那个男人身后的时候中断。第五天,江边鹤和郑寒露说了这件事。他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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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5日 阴我叫江边鹤。
这是我发布的第一篇文章,记录我最近的奇怪梦境。
从四天前开始,我就会不断的做一个相同的梦,梦境之中的我站在一条青石走廊上,身上穿着一条长至膝下的墨绿色长衫,右手于头顶上方打着一把黑伞,抬头隐约可见其上画了什么鲜艳的红色图案。
天空下着细雨,耳边传来雨水落到伞面的“噼啪”声响。
脚下是砖块码成的道路,两边平房紧簇,小巷狭窄,只能勉强并排通过两人。
我的面前站了个男人。
那男人身着一席黑色长衫,撑着一把泛黄的油纸伞,距离我约莫不到十米,却始终没有回头。
我尝试向前追上那个男人,但每次都在咫尺之间就会醒来。
但在冥冥之中,我总有种预感。
如果我接触到他,那他便会回头看我,我就可以看清他的面容。并且可以让我弄清楚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第四天时,我继续向前走,试图看到那男人的脸。
我总觉得他于我而言十分熟悉,但我说不上是怎样的熟悉感。
我始终没成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第四天的梦境最后,我伸手碰到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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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科学家安东尼·史蒂文斯在其所著书籍《私密的神话——梦之解析》中指出,以一般人的平均寿命七十五岁来算,一个人的一生至少会做五万个小时的梦,等于两千天或六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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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江边鹤觉得这只是个普通的梦境,第二天他也没有在意,直到第三天,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只要当他合上双眼进入梦境,他就会出现在那条青石小巷上,而面前就站着那个莫名感觉熟悉的男人。
其实他非常好奇那个男人的模样,而且他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好巧不巧,梦境都会在他快要走到那个男人身后的时候中断。
第五天,江边鹤和郑寒露说了这件事。
他们认识已经有15年了。从幼儿园开始就在一个班,直到现在高中依旧在一起。
虽说郑寒露长得也挺漂亮,但他们俩是标标准准的革命友谊,一点多余的情感成分都没有。
她平常喜欢看些侦探小说,偶尔也会神神叨叨的狩猎一些鬼神相关的书籍。虽然不怎么和别人说话,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开朗的。
“他说不定是你上辈子的老公。”在听了江边鹤的叙述之后,她立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江边鹤的太阳穴跟随着她的话抽动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无数言情小说的狗血桥段。
“你怎么不说我是秦始皇?”江边鹤冷冷地打断了郑寒露的胡思乱想。
“你没听说过吗?”郑寒露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江边鹤的身边,撑着桌面说道:“你做梦的时候看到的一些画面就是你上辈子的记忆留存,那都是因为你孟婆汤没喝够。”
江边鹤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她连脸都不肯给你看,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吧…纳妾..?也不对啊,照理说那个时代纳妾也正常啊...不过纳男的怎么说?纳夫…?”
她继续自言自语着,两条眉毛蹙在一起,像是在思考什么万分庄重的事情。
江边鹤突然意识到和她说这些事或许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于是拿出手机打开了网站发了个记录,希望广大网友可以给他一些更为“可靠”的优良想法。
“请问一下各位网友,这个梦是什么含义?”
江边鹤编辑了一通,又在评论区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接着将手机放回书包,“顺便”赶走了还在絮絮叨叨的郑寒露。
夏天的空气很闷热,即使穿着薄薄的校服依然会感觉汗水黏在自己的身上,窗外的阳光正热,附加上冗长而刺耳的蝉鸣。
江边鹤的座位在靠窗倒数第二排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楼底下的场景。学弟学妹们正在楼下的操场上着体育课,年轻的身体蹦跳着嬉闹着。
他看了眼正在滔滔不绝的老师,又将视线转向楼下。
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江边鹤突然注意到树下的一个身影,那是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这种天气还能捂的严严实实的人确实令人注目。
“江边鹤?江边鹤?!”
“啊!”江边鹤的思绪随着一根正中额头的粉笔中断开来,他转头便看到了站在讲台上瞪着我的英语老师。
“还有不到一年就要高考了,你还要不要学习了?!”老师怒气冲冲的撂下一句话,又转身继续讲起了试卷上的题目。
江边鹤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用眼角的余光撇向楼下,树下的人已经不见了。
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放学时天上正挂着夕阳,整片天空被夕阳的余晖映的嫣红。
“你大学想去哪?”寒露一边走一边问江边鹤。
“我?我不知道。”j他的脑子里简直是一团浆糊。
郑寒露双手拽着包带,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说道:“好啦,别再想你的那个梦了,明天见。”她向我挥了挥手,朝向另一边走了过去。
闷热的天气让我没什么胃口,到家后和爸妈说了句“写作业”便钻进了房间里,脑子中又倏尔浮现出那个奇怪的梦境。
对了,看看有没有人回复微博。
江边鹤打开手机想看看网友们的可建设回复,但从上到下翻了半天都是些水回复的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直到其中一个回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可以是上辈子的自己呢?”
江边鹤觉得有些意思,正点开资料想要和他私信几句,却发现这个网友已经注销账号了。
唉,可惜。
他叹了口气,将手机又放到了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光线突然变得黑暗。
江边鹤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有些忘了。
刚想环顾四周寻找那个女人,却发现这次的梦境并不是在小巷之中。
他的身体躺在床榻之上,脑后垫着高高的方枕。向下望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民国中式的红色金边婚服。周围漆黑一片,塌旁坐了一个人,他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但并未有任何反应。
江边鹤无法移动,只能通过狭窄的角度观察那人,不过难以看清他的模样,甚至难以分辨他的性别。
他手上握着一把木梳,正一下一下地梳理着江边鹤的长发。
而江边鹤明知这是梦境,却不能醒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江边鹤却莫名的感到痛楚。
源自于内心深处的痛楚。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那么差?”刚到学校寒露就走到江边鹤身边问道,顺便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江边鹤和郑寒露说了这次的梦境,她被吓得脸色苍白:“你别是沾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吧,要不然去寺庙里烧个香吧。”
“嗯。”江边鹤点点头应了下来,虽然他不是那么封建迷信的人,但还是听从意见在放学后去了附近的一所寺庙。
那所寺叫吉明寺,据说历史悠长许愿又很灵,周末来参观的游客人数也不少。
江边鹤在门口买了票,随票附赠了三支香。
寺庙在一所不算太高的山上,夕阳刚落,四处响彻着深沉而悠远的钟声。随着钟声走上十几层的台阶就到了大院中央,正对着大殿的是一排放置许愿红烛的香架,只有边上几只红烛还燃烧着,多数已燃至底部,只剩沾有蜡油的木棍插在香灰之中。
他走到空地之上,用手指捏着三支香朝四方顺时钟各鞠了三下躬,接着双手合十又再次向佛祖拜了拜。
下山的时候天已黑透了,江边鹤用手机开手电筒顺着楼梯勉强走下,正看到一名老和尚坐在石阶之上,面前铺着一块写有各样符号的红布,布上放置着一个木质的签筒。
“小伙子,要求签吗?”
老和尚开口问道,江边鹤环顾四周,方才意识到只有他一个人。
“不用了吧,谢谢您。”他微笑的回绝道。
“求一个吧。”老和尚的语气看似没有强迫,但也好像有让人不能拒绝的意思,又伸出手将签筒递向江边鹤颔首说道:“不用钱。”
行吧。
江边鹤蹲在红布之前,双手握着签筒轻摇了几下,筒口掉落下一根竹签。
老和尚从布上拿起竹签看了一眼,略有深意的说道:“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这是什么意思呢?”江边鹤问老和尚。
老和尚没说话,转而说了句:“吉明寺是求姻缘的。”
江边鹤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干脆道了声谢继续下山离开了。
快走下山时江边鹤回头看向山顶,寺庙高高的伫立在那里,在黑暗中隐隐约约透露出光亮来。
于是不再思考刚刚的那句话,加快脚步回了家。
第二天江边鹤又和寒露说了这件事。
寒露面露疑惑,说吉明寺自从翻新之后就没有求签的和尚了,问他是不是走错去了其他寺庙。
“没有吧,那个老和尚都和我说,吉明寺是求姻缘的。”
郑寒露又想说什么,他口袋中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网站的私信消息声。
“今晚见。”
头像是空白的,乃至姓名都是空白的。
江边鹤点开个人信息看了一眼,是个已经注销的账户。
今晚...见?
在...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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