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追夫火葬场后我偏要破镜重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茶杯里养鱼”,主要人物有程知初楚望舒,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直到,血腥气弥漫口齿之间。程知初摁着楚望舒的肩膀在洗手台上亲吻,温热的吐息在背后的镜子上凝成一道水雾。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楚望舒的眼眸一贯是沁人的凉,如今在一片绯红中落败,微...

《追夫火葬场后我偏要破镜重圆》免费试读
程知初喜欢一切在自己掌握中,最不喜欢有的人打扰到她的计划。而水雾里想找一个人太容易了。
只要有钱,再提供那个人的样貌,就可以掌握他的行踪。
恰好,她都有。
晏若商在洗手间前洗着手,嘴角有着浅浅的淤青。
他旁边突然放下一件脏了的外套。
程知初理了理衣领,就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擦了擦脖子上残余的酒液。
她冷声道:“是我给钱没给够?又巴巴来了?”
说得很不客气。
“我没有跟你过来!”晏若商强调,转过头,正好对上程知初的眼眸,白色的纸巾掠过锁骨上点点红痕,不由得,有些窒息。
那是他的杰作。
程知初忽然接了一捧水甩在他脸上:“洗洗眼,别瞎看。”
她冷了眼,拿了纸巾擦手,将外套重新披上,挡住了那绯红的印记。
“我没有跟你过来。”晏若商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水,垂下眸再次重复道。
“没跟我过来,你是被人绑来的,哦,确实像。呀,还被打了,真可怜啊……”程知初伸手过来,手指按在他嘴角的淤青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满是兴味。
“程,程知初,我没有……”晏若商死死抠住洗手台的一角,压抑着心底的酸涩。
程知初挑眉,手指顺着他的脸侧滑下,反手一转握住他的脸侧,将他的脸扳正:“晏若商,如果不是跟来的,你在紧张什么?你该说,不是故意在我的包间前面停一步,不是故意在这里等我?”
她的每一句就像是拆穿他的遮羞布,将他的为数不多的骄傲碾在脚下。
但晏若商确实没有跟她过来,只是当那人说约在水雾里的时候,他却主动应约。
因为,他知道她在这里。
“我没有故意……”他垂下手臂,解释着他自己都不信的答案,在程知初转身离开时,却不由得鼓起最大的勇气抓住她的衣袖,“我真的没有。”
为什么楚望舒什么都没做就得她的喜欢?他两年来的时间,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
程知初只是眨了眨眼,目光像是刀锋一般,触碰他的手臂:“晏若商,别犯贱。”
犯贱……
晏若商眼眶酸涩,忽然倾身吻住她的唇瓣,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咬破了皮。
“啪——”
程知初反手一个巴掌甩在晏若商的脸上,推开他。
男人撞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着。
她没有愤怒,也没有旁的情绪,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唇瓣。
她近乎审判的开口:“晏若商,你的吻技退步了。”
似乎,刚刚的一切冲动都只是她检验的标准。
“程知初,你没有心!”晏若商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口的痛。
程知初抬了抬眸,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跳动的心脏在胸腔里隆隆跳动。
“谁说我没有心的?晏若商,我的心脏一直在这儿呢。”忽然,她嗤笑一声,“行了,提前说分手是我的问题,如果你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给我说,我警告过你,别出现在望舒面前,否则,不用你家那废物出手,我亲手,废了你。”
她很喜欢他,她不想对他出手,但她的容忍度有限。
“你知道……”晏若商迟疑开口。
她一边说着,按着他嘴角的淤青,轻轻揉捏:“我会给晏祁寻打声招呼,回家吧,小孩儿。”
明明是含笑的语调,却像是细密的丝线拉扯着他的心脏。
晏若商后背僵硬地绷紧,她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也是,京都手眼通天的程大小姐,有的是人告诉她答案。
楚望舒来水雾里,是众星捧月,接受她的款待,而他,他来水雾里,只是作为一个私生子,接受晏祁寻的邀约与嘲讽。
她知道!
“知初。”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一道温和的语调,打断了他的思考。
“可恶……”程知初显然也听见了,她拧了拧眉,一把将晏若商推进隔间,“别出声。”
晏若商被推到阴影里,从未见过她生出慌张,手早已经无力地垂下。
程知初走向洗手台,看着镜子,目光突然一愣,绯红的唇珠上冒着血色。
她的唇,破了。
或许她该让楚望舒看着她的脸,然后猜猜她有没有偷吃?
牛了她的!
但遮盖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腰被一双手环住。
“怎么走这么久?”楚望舒将下巴抵在程知初的肩窝,“我都以为你消失了。”
水雾里找一个人太容易,程知初的行踪也会被水雾里的员工送给楚望舒,但多的,他们不敢说。
程知初想到这里,微微吸下一口气。
不慌。
在楚望舒注意到之前,程知初抿唇,故作自然地拿出口红补妆,口红恰好压住被咬破的伤口后。
“嗯?久吗?”程知初思索着。
楚望舒将她脸侧的发丝勾在耳后,还未开口。
程知初转过头吻住楚望舒的嘴角,牙尖忽然咬破他的唇瓣。
直到,血腥气弥漫口齿之间。
程知初摁着楚望舒的肩膀在洗手台上亲吻,温热的吐息在背后的镜子上凝成一道水雾。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楚望舒的眼眸一贯是沁人的凉,如今在一片绯红中落败,微微颤着,她笑了笑。
旁边的隔间忽然冒出一声闷闷的碰撞。
楚望舒转头,敏锐地扫过隔间,正要去看。
程知初心脏微收,忽然拉着他的衣领,逼着他转过头,强势道:“还久吗?”
“不久。”楚望舒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解释道,“但你越发胡闹了,在公开场合不安全。”
“不安全?哦,大名鼎鼎的楚望舒,拿到影帝了,也是,我程知初何德何能让您楚影帝专门来找我……”程知初笑吟吟地勾住楚望舒的衣领拉近,手指抹开他唇上的口红印记,“是不是,只能我一个人在国内等你两年?”
楚望舒两年前突然出国,留下程知初一人,如果不是程家阻拦,程大小姐已经杀到楚望舒面前。
至于自证清白是什么?先让别人慌才是本事。
楚望舒叹气,想到水雾里的人也不敢轻易放出他和程知初的消息,就放过这只小老鼠吧。
“是我的错,让您久等。”楚望舒只能先哄着小祖宗,微微躬身伸出手臂,含笑开口,“那请大小姐原谅。”
程知初扶着他的手臂,却忽然一拍,仰头翘起一个弧度:“我不原谅。”
她转身离开。
得,小祖宗不原谅。
“外套?”楚望舒无奈按了按太阳穴,看向洗手台上的外套。
“不要了,有了新的谁要旧的?”
程知初头也没回,她在赌,楚望舒也没空去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当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知道,她赌赢了。
隔间里,晏若商站在阴影里,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差点站在楚望舒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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