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殇小说(文灵镌司马睿)全文免费阅读_司马睿文灵镌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军事历史《清弦殇》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凡心难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司马睿文灵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东海王与殿下是叔侄,又是盟友,监视殿下不过是王爷作风使然,不久后依然会派人跟殿下一起开拓麾下版图,所以小女今日来为殿下出谋划策,也是为了我家王爷。当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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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清弦殇》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凡心难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司马睿文灵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东海王与殿下是叔侄,又是盟友,监视殿下不过是王爷作风使然,不久后依然会派人跟殿下一起开拓麾下版图,所以小女今日来为殿下出谋划策,也是为了我家王爷。当然,近日殿下所作所为,小女也会有所择取告知我家王爷。殿下懂得掩人耳目,却不知才能亦被掩盖,若殿下一直表现得如此沉迷酒色,我家王爷又怎能安心放军权与你呢?”司马睿和王导一听,那是恍然大悟,司马睿连忙向嵇......
清弦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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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你个登徒子!也不怕这舞妓的身子脏了你的手!”

东海郡的一家风月酒楼内,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脸嫌弃的快步跑上楼梯,嘴里张口就骂二楼雅间里的王爷。

一位身穿白衣的抚琴少女闻听此言是勃然大怒,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古琴般的嗓音命令身边几个优伶道:

“大胆!什么奴才敢直呼琅琊王的尊名!我看你是活腻了!姐妹们,给我狠狠打!”

雅间里的司马睿也听到动静,但他丝毫不为所动。司马睿坐着抚了抚一边跪在地上的妓子小声说:

“就当没有听到本王的名字,你继续吧。”

那跪在地上的妓女收起脸上的惊恐,恭敬的跪爬着靠近司马睿的双腿,涂满胭脂的小脸轻轻向前伸去。

雅间内的琅玡王司马睿享受着仙人之乐,雅间外的书生可遭罪了。众优伶把书生团团围住,有的拿着短笛,有的脱下了鞋子,一边笑骂着一边殴打中间的书生。那书生满脸通红,赤手空拳乱挥乱舞,就像一只老鼠进了猫窝一般无力。

阅历丰富的优伶们一见此情形,便知道这个书生多半未经人事,顿时更加欢快,完全忘了刚才这书生敢直呼琅玡王的名字。优伶们纷纷宽衣解带,冲着书生的身体就贴了上去。

书生见此不妙,自己二十年童身恐怕要陷入泥潭,急忙大声叫喊到:

“司马睿!你要再这般羞辱我,我就告诉我家堂兄!”

尖利的嗓音穿透雅间,直刺琅玡王的耳朵。司马睿本来闭着眼睛,身体舒服的晃动着,一听此话顿时把妓子推到一旁,站起身来。

“去清理一下。”

司马睿对嘴里鼓鼓囊囊的妓子吩咐一声,随后穿好衣服告诉门口的白衣女子,

“把他拖进来!”

不一会儿,优伶们拖着被扒下外袄的狼狈书生进了雅间。

“王导!王茂弘!腐儒一样的东西,天天把你兄长挂在嘴边!没有你堂兄王敦,你看看我还会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司马睿一边接过白衣女子递过来的酒杯,一边对着地上被拖进来的书生破口大骂。

那书生一听,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言语是否粗鄙,毫不示弱伸出手指着司马睿回击:

“我没有堂兄?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没有这个姓氏你算什么东西?自从回到你叔父身边,你是整日沉迷酒色,脸都脱相了,怎么,你还想让一整个酒楼里的娼妓都给你生小王爷啊?”

在场的众人一听,虽是人人想笑但都硬生生憋住,不管这个书生说的是不是事实,但他刚才一番话早已是视皇族颜面于无物,大不敬的罪名够这王导身首异处了。

“好啊王导,反了你了,本王今天要打死你这个奴才!”

说话间,两人在雅间旁若无人般打了起来。众人只见两个年轻人扭打在一起,竟也不知该不该劝。

几个回合之后,王导被司马睿制的服服帖帖。司马睿对着女子们招了招手,随后得意洋洋的对王导说:

“你嫌她们脏?本王今天就给你看看怎样才算脏!妹妹们,把这酸儒的衣服给脱了!”

一旁的优伶们都顺着司马睿的意,向地上的王导一哄而上……

“好一段君臣佳话呀!”

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没羞没臊的争斗,一旁的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感叹道。身边的一个优伶凑过身来询问道:

“小姐,是否把今日所见告诉越王爷?”

白衣姑娘点点头。那个优伶刚走出几步,就被白衣女子小声叫住,

“镌儿,慢着。”

优伶立刻回到了女子身边。

白衣女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指了指骑在王导身上的司马睿,悄声问一旁的优伶:

“你不觉得,这番场景,是故意给我们看的吗?”

……

“行啦王爷!看热闹的都走了,让我起来歇会儿。”

约莫半个时辰后,看热闹的众人渐渐散去,王导也气喘吁吁的央告身上的司马睿。

司马睿见闲杂人等差不多散了,起身到雅间门口把门关上,之后回到室内把王导从地上拉起。司马睿一改先前沉迷酒色的暴戾郡王的模样,边帮王导穿衣边说道:

“茂弘,这几日苦了你了,但局势如此,本王不得已而为之。”

王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司马睿拱了拱手说:

“酒楼鱼龙混杂,想必有东海王的密探,刚才这番情景,定能让东海王知晓。”

司马睿坐在椅子上点点头,随后问王导:

“处仲现在何处?”

“堂兄现已带本族子弟渡过长江,经略荆湘去了。”

司马睿闻言如此,抬手拍了拍王导的肩头感谢道:

“这些年多亏了你王氏弟兄,日后本王若成大事,必当倚重王家!”

王导起身施了一礼,随后面露难色问司马睿:

“有王爷此言,王导不才必当肝脑涂地,只是如今王爷整日花天酒地,真能消除那东海王的疑虑,放你南下吗?”

司马睿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动人的女子嗓音,把里屋的两人吓了一跳。

“当然不能!”

司马睿和王导两人慌张间同时站起,显然刚才的谈话都被门外的女子偷听去了。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雅间的门被轻轻移开,先前抚琴的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二人,随后微微屈身向琅玡王司马睿施了一礼。司马睿先前只当面前的女子只是个拨弄琴瑟的妓子,没太在意,如今他与王导的谈话尽被听去,这才细细打量眼前这个气质不凡的姑娘。

琅玡王只见姑娘的脸颊粉白透亮,似如江南蜜桃般弹指可破,她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羞涩,小巧的鼻子和微微含笑的嘴唇很是别致,优伶的装束更显得姑娘身材傲人,洛阳的公主们见了也得自惭形愧。

司马睿的眼神在白衣女子身上不断摸索,最后落到女子拖在地上长长的裙摆上。

“清弦派嵇清,见过琅玡王殿下。”

……

清弦派女弟子文灵镌,此时正撑着花伞在酒楼前站着,忍受着过往商贩泼皮的调戏。一向喜好清净的文灵镌前几日被嵇清从门派中骗出来,一同监视琅玡王司马睿。按照嵇清的说法,东海王司马越疑心过重,对自己教养大的侄子司马睿都不放心,于是东海王将手下清弦派的门人调出,专门安插在司马睿附近,确保这个侄子对自己忠心耿耿。

“哎呀姑娘的手真是嫩呐,和咱昨日刚宰的小猪一样嫩。”

一个满身油污的屠夫向文灵镌身边靠了靠,嘴里不干不净,手上也不含糊,向文灵镌的手臂摸去。

文灵镌心中暗暗叫苦,身形轻轻一转,人伞合一,一瞬间闪到了身后一仗远的地方。

也不怪得人家误会,自己穿成勾栏女子的样子,旁人多看几眼、多问两句,倒也是自己的不是。文灵镌默默叹了口气,并不想动手。然而,那屠夫见文灵镌没有反抗,便是得寸进尺淫笑着上前,俯身就来抓文灵镌纤细的腰身。文灵镌小脸一红有些不悦,随即抽身旋转,如一只仙鹤展翅起舞般,在偌大的酒楼门口闪转腾挪,连衣裳都没有让屠夫碰到。身边的商贩们见状,纷纷夸赞姑娘的身法,齐声喝彩起来。

就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忽然有一声清朗的叫喊传入了文灵镌的耳朵,

“镌儿姐!有刺客!”

文灵镌听此言顿时打住,回身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如霹雳一样闪过几位乔装的清弦子弟,眨眼的功夫就悄无声息溜进了酒楼。

不好!小姐和琅玡王在二楼。文灵镌一想自己就是负责守卫酒楼,怎能轻易放人进去。于是她瞬时收起花伞,用伞间轻轻一点冲上前的屠夫,

“客官,多有得罪!”

屠夫仅仅是脑门被姑娘点了一下,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团棉花一样瘫软在地上,众人惊叹之余,文灵镌已经跃进了酒楼。

“贼子,不得放肆!”

酒楼大堂内,文灵镌用花伞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人影,尖声说道。

那人影闻言当即停下纵跃的脚步,转过身来面向文灵镌,随后微微欠身施礼道:

“小人冒昧,无意与贵派冲突,烦劳姑娘躲开片刻,小人取了那司马睿的首级,便行离去。”

文灵镌一听心中一惊,果然是刺客!她手持花伞上前两步,细细打量,见刺客年纪不大,羽扇纶巾,面容俊美潇洒,衣着轻便华丽。那刺客手中一把秘银羽扇轻轻摇动,恍惚间已然放到数位清弦子弟。

“装腔作势!”

文灵镌不敢怠慢,讽刺一声便撑开花伞,脚尖点地,立时文灵镌罗袜生尘、腾空而起。文灵镌在空中一转伞柄,从花伞中抽出一把细长的宝剑,使出清弦招式“一苇可航”,直扑刺客面门。

刺客称赞一句:

“好轻功!”

随后把银扇收起,如嬉戏一般赤手空拳对付文灵镌。三五回合下来,文灵镌心中已惧上几分,无论自己如何点刺挥砍,就是无法伤及刺客分毫,刺客就跟先前自己戏弄门口的屠夫一样容易。

“小人重任在身,不能与姑娘嬉闹了。”

刺客摸清了文灵镌的招式,便不再感兴趣。在躲过文灵镌一剑后,刺客步伐忽然加快,身影也随之模糊,文灵镌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自己仿佛进入了太极八卦阵,四面八方皆是那刺客的影子。忽然,文灵镌只觉得两手空空,不知何时,刺客已然将她手中的花伞和伞剑全部夺走。

“还给我!”

文灵镌又羞又气,连忙向刺客追去。刺客将文灵镌的武器丢到窗外,随后在大堂里自如穿梭,酒楼的掌柜、小二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不二时,一楼所有的房间已经被刺客翻找一遍。刺客回头一看,见文灵镌始终跟着自己绕圈,嘴里还嘟嘟囔囔骂着自己,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同时伸出了手指。

文灵镌一见刺客反击,便知不妙,就在刺客即将碰到自己时,文灵镌尖叫一声:

“小姐救命!”

四个字刚刚出口,文灵镌就被刺客点中穴位,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刺客看着文灵镌曼妙的身姿轻轻摇了摇头,

“何苦如此。”

之后抬头看看二楼,接着身影如狂风袭卷上楼,

“司马睿!我知你在上面,还不速速领死!”

……

“琅玡王殿下,正如小女刚才所说,荆湘四战之地,且有王敦把持兵权,去了也无法一展宏图霸业,还请殿下三思。”

司马睿和王导对视一眼,两人心里明白,王敦总是看不起这个琅玡王,要不是王敦一向对堂弟王导言听计从,恐怕早把这小王爷晾在一边了。

司马睿沉吟片刻抬头问道:

“依姑娘所见,待我离开东海郡后,可在何处安生?”

嵇清微微一笑说道:

“永熙初年,皇帝陛下听闻广陵有天子气,便将其赐为太子封地。六年前,京城皇后政变,多位王公大臣被杀,太子亦被把控在京畿。那广陵以南,江东六郡如今皆待明主,况且藩王们虎视眈眈,矛头直指中原,唯有江左鲜有人问津,殿下可知,金陵榆榭堂文武双全之辈不在少数,可谓人才济济,天下前十的高手榆榭堂独占其二,若能得到榆榭堂的支持,称霸一方不是难事。殿下有大志,当经略江左,徐图而北。”

司马睿闻此言震惊不已,自己早就听说叔父司马越的清弦派有不少巾帼才女,今日才算真正领教了。

司马睿看向一边的王导,王导考虑再三后向司马睿点了点头。司马睿连忙向嵇清施礼道:

“姑娘真知灼见,胜过小王无数,今日姑娘耳提面命,小王不胜感激。只是有一点不知,姑娘是清弦门人,又是掌门嵇彧的同胞妹妹,身上又带着监视小王的命令,为何自刚才进门便处处想着小王,为小王谋划?”

嵇清听了,脸上笑容依旧,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东海王与殿下是叔侄,又是盟友,监视殿下不过是王爷作风使然,不久后依然会派人跟殿下一起开拓麾下版图,所以小女今日来为殿下出谋划策,也是为了我家王爷。当然,近日殿下所作所为,小女也会有所择取告知我家王爷。殿下懂得掩人耳目,却不知才能亦被掩盖,若殿下一直表现得如此沉迷酒色,我家王爷又怎能安心放军权与你呢?”

司马睿和王导一听,那是恍然大悟,司马睿连忙向嵇清道谢。嵇清摆摆手又说道:

“还有一处,算是小女的私心。清弦派成立不易,但终究是寄人篱下,与东海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家王爷常怀异志,有所图谋,他日若有灭顶之灾,望殿下出手相救,在江东为我清弦派留一席之地。”

司马睿听了她一番话,立刻严肃的点头许诺:

“姑娘今日是对小王有点化之恩,将来若天下有变,小王自当庇护清弦门人!”

正当二人交谈时,酒楼内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一个清弦女弟子匆匆跑到雅间前跪下说道:

“小姐,门外冲进来一个刺客,姐妹们无能,无法抵挡,似乎冲着琅玡王来的!”

司马睿和王导一听大惊失色,嵇清还算冷静,悄然走向雅间外低头看去,见文灵镌正被一个年轻男子在大堂捉弄。嵇清看清男子脸庞后突然回身,快步回雅间关上了房门,

司马睿看嵇清的脸色也出现了异样,心中惶恐,急忙问道:

“刺客是何人?”

嵇清紧皱眉头,面露忧色,怔怔的看着司马睿,一改平日冷静的嗓音说道:

“江湖高手排名第五,成都锦官门下,诸葛天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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