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这命运我要自己改》,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何大财徐爱华,作者“不信命的小何”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笑出了声。护士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一脸不耐烦讲到:“钱交够了没有。”何大财一脸逢迎,“现在就交,现在就交。”在何大财交钱的时候,徐爱华被护士搀扶着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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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的冬天,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天之异象。但对于村庄里的何姓人家来说,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伴随着产房的一阵阵哭声,何大财停下了踱步,把眼睛眯成一条线贴在产房门缝上,努力向里看,嘴里不停嘟囔着:“是不是个带把的。”何大财已经40多岁了,但膝下无儿无女,自从妻子怀孕之后,何大财腰板挺直了不少,村里关于何大财能力不行的言论也终于告一段落,甚至何大财每次尿尿得时候,都要盯着自己家伙事看好半天,似乎在说:“我这好使着那。”
现在何大财内心就盼着能生个儿子,从此能在村里扬眉吐气。说话的功夫,一个身材姣好的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何大财也不多问,上来就掰开孩子两腿,直到看到那个软塌塌的小玩意,何大财脸像爆米花一样炸开了,嘴马上咧到后脑勺了,差点就笑出了声。护士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一脸不耐烦讲到:“钱交够了没有。”何大财一脸逢迎,“现在就交,现在就交。”
在何大财交钱的时候,徐爱华被护士搀扶着走出了产房,脸上也挂着微笑,显然已经知道了孩子的性别。这一下,再也不用忍受婆婆和公公的冷眼,自己也要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后来徐爱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就这样,我出生了,看着父母的衣着,还有那沧桑的脸庞。我知道这一轮回,命运给我开了不小的玩笑,啃老是不可能了,只能靠自己了。
三天后,何大财、徐爱华领着孩子回村了。临近村口,何大财使劲拨弄三轮车的车铃,但是怎么着也响了。何大财嘴里骂道:“破烂玩意,该给你爹长脸的时候不干活了。”这时候何大财恨不得有个喇叭,好让村里人知道他何大财回来了,带着儿子回来了。
为此何大财专门绕了远路,绕路走人群经常聚集的地方,离人群还有五米的时候,何大财就开始扯着嗓子喊到:“你们看,咱这儿子壮实不,”说着掀开裹着孩子的包袱。
说起我这个长相啊,不提还好,提起来更加沮丧,本想着投生的家庭不好,靠不了爹还可以靠脸吃饭,结果这长相就只剩下了“壮实”。黑乎乎、小眼睛、塌鼻梁,就只剩下一张嘴还算正常,这几个器官凑到一起,简直是一场灾难现场。这命运给我设置的障碍真是不少啊。
虽说我长相不讨喜,但是何大财这声“儿子”还是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向何大财表示祝贺,只是那表情耐人寻味,皮笑肉不笑。还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看口型就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何大财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甚至感觉那几个寡妇看着自己眼神都暧昧了不少。
何大财沉浸在自恋中不可自拔,显然已经忘了寒冬腊月,媳妇和孩子还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仍然不停在跟人寒暄,尽管大家的话题已经从他生了儿子这件事跳过了。在徐爱华一次次催促后,何大财才依依不舍的骑上了那辆已经年迈体衰的三轮车,在“吱呀、吱呀”声中,慢悠悠回到了家中。
还未进家门,我就被这景象震撼到了,这哪是房子啊。说实话,比牛棚好不了哪去,在斑驳的土墙上几根杂草在风中摇摆,两扇年久失修的门像是要经不住那岁月的摧残,已经摇摇欲坠。屋顶的状况让我想起来杜甫的那首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简直一模一样。已经没勇气再看的我,只能用“哭声”表达我的悲伤。
我这一哭,何大财、徐爱华慌了神,赶快把我抱进了屋中。屋里的景象,比外面差不了太多,四处漏风的土墙用报纸堵着,像是一个又一个“补丁”。一张木板随意的摆在土堆上,它在这里叫做“床”。徐爱华可能是怕我冻着,迟迟不肯将我放下,慢慢的,接受现实的我在徐爱华的怀抱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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