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凌微是奇幻玄幻《太子殿下被嫌弃的一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唯楚有辞”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只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府正苦着脸。五十万两纹银,听着是个大数字,可如此大范围的地龙翻身,移粟就民,伤病药材,死亡抚恤金,哪个不要钱?更不要说马上就是春种时分,正是...

《太子殿下被嫌弃的一生》免费试读
沈辰本以为父皇是听说了宫宴上的闹剧,却在路上遇到了同样匆匆赶来的几位皇子。那便是公事了,私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费周章。
他一问近侍,才知道是剑南道急报——前两日益州锦州一带地龙翻身,山折路摧,死伤无数。
一进御书房,沉凝气氛便扑面而来,地若不宁有动,便是阴阳失调,或是人君失政。
皇帝阖上灾情上报的折子,揉了揉眉心。
“益州地动这样的大事,司天监观星象竟半点没观出来?!”
监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微臣学艺不精,有负圣上所托!”
若是圣上心情不好拿他开刀,降职罚俸都是轻的。
“如今救灾要紧,陛下!”右丞相张平仲出来解围,拱手道,“户部能筹措的三十万两赈灾银远远不够啊!”
“朕私库中能拨出多少银钱赈灾?”皇帝问内库府府正。
“年前甘州凉州雪灾刚拨了十万两银子,所剩不多,如今……恐怕只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府正苦着脸。
五十万两纹银,听着是个大数字,可如此大范围的地龙翻身,移粟就民,伤病药材,死亡抚恤金,哪个不要钱?
更不要说马上就是春种时分,正是一年青黄不接的时候……益州的春种势必要受影响,按惯例,粮租钱税这些都得免了。
左丞相王湛然说道:“恰逢花朝节,京中官绅富户多,陛下可下旨让他们捐银出力,积极响应者……”
赈灾政策自有群臣群策群力,他们这群能听政的皇子站在这,无非是当个学生,以及……出钱出力。
沈弘拍马屁总是很积极:“席间听说此事,我与内子便商议从府里捐出一万两银子,帮助益州灾民度过难关。”
其他皇子自然也不甘落后。
“父皇,我也愿捐一万五千两助益州灾民。”这是五皇子沈瑜,他是惠贵妃的儿子,母家是清河崔氏,财大气粗。
“儿臣清贫,恐怕只能拿出八千两。”七皇子沈征母家不显,却在兵部呆过,“但若是要去救灾,儿臣愿身先士卒!”
……
沈辰落在最后,他是太子,自然不能比其他皇子落后:“东宫府里消减一应开支,应当能拿出三万两捐助益州,另外请父皇下旨!儿臣愿即刻动身前往灾区救助灾民!”
去自然是不可能真去的,太子和皇帝都是国本,在群臣劝阻下,这道旨意不可能下达。但不要紧,话可以说出来博好感。
可,钱是必定要出的。
皇帝留下了左右两位丞相先拟几道赈灾急诏,安排一干救灾官员即刻前往益州。
具体赈灾事宜,得等明日早朝与百官商量,六部官员都各归各位忙碌起来,花朝节的宫宴便这么不了了之。
沈辰回到未央宫。
“辰儿,益州地动的事,你府中真能拿出三万两?”前朝的事后宫知道得很快,尤其是皇后这里。
“东宫詹事前不久清点账册,府中盈余不足三万两的一半。”
按理来说,太子成婚之后,内务都该交由太子妃打理,可凌夏杪不通庶务,帐算得一塌糊涂,底下人又惯会欺上瞒下,沈辰前不久查办了几个人后,只好让詹事每月帮着清点一遍。
皇后幽幽叹了口气:“那我这再给你贴补一万两,剩下的,你得自己想办法。”
皇帝如今正值中壮年,前面几个皇子又初长成,因着先皇的原因,皇帝早早册立了东宫,太子与帝位虽只差一步之遥,可跌在这一步的太子,古往今来难道还少吗?
皇后抬手吩咐身边宫女:“去把太子妃和良娣叫来。”
“是!”宫女福身应道。
这厢,沈辰走后,原本严阵以待的凌微正忐忑地等待着被盘问,喻夏却看都没再看她就走了。
她下意识看向绿衣,却见绿衣也是一脸茫然。
皇后派人来叫时,一个在房间,一个在花园,都在和身旁侍女“闲聊”。
两人都是十级社畜,刚听了皇后的开头,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尤其是凌微,身为医生,这种“义务”捐款的事太常见了,最多的时候,她半个月工资都能折进去。
可关键在于,这个态她们都表不了。
俩人都是刚穿过来,两眼一抹黑,没有半点原身的记忆,还在费劲巴拉的打听原主人身关系,还没到财务状况这一步。
于是,桌上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母后,安置这事利国利民,太子殿下都发话了,臣妾自当配合,不过您也知道我一向粗心大意,得回去清点一二。”
凌夏杪身边的小丫头承影没什么心机,问什么都竹筒倒豆子说得毫无保留,没起半点疑心。
从她口中,喻夏可以验证自己的猜测。
这位表面上偏向她的皇后娘娘,实际上对她并没有多上心。
但她目前能随意得罪太子,却不好得罪皇帝枕边人兼自己的婆婆,人在屋檐下——得低头。
凌微也抬手摸了摸头上纱布:“是啊,殿下仁厚,臣妾回去也看看能拿出多少捐助灾民。”
实际上两人都在心里呸了一声,暗骂沈辰臭不要脸。
捐助灾民于情于理都是好事,可实际上这钱能不能落到灾民手中不一定,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掏钱拿来给打肿脸充胖子的臭男人博名声,谁听了不说一声晦气。
糊弄过去这顿“宾主尽欢”的家宴,三人便该出宫回府了。
来时太子妃坐一辆马车,太子与良娣同行,回时太子召了左右两位詹事议事,不与太子妃和良娣同行。
宽敞舒适的马车里,两人带着丫鬟分坐左右,沉默对峙。
喻夏撩开车帘,只能看到五步一人十步一岗的高大宫墙,只有高高的仰起头,才能看到一点点碧蓝的天。
好压抑啊。
如果凌微在这的话,肯定要酸溜溜的吟一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吧。
“小姐,你想什么呢?”
承影和绿衣大眼瞪小眼瞪累了,转头就看到自家小姐先是若有所思笑了笑,眼圈又慢慢红了。
“在想益州那些灾民。”喻夏定神,“不知道被救出来了多少。”
听到这话,凌微有些讶异。
这个绿衣口中刁蛮任性,大字不识的太子妃,似乎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会怜惜平民百姓,说明本性不坏。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如非必要,凌微并不想与人结怨。
她随口接话道:“大概不会很多,就算被救出来,没有得到及时医治,伤重者生还几率也不高。”参加过抗震救灾工作的凌微如实说道。
“及时医治?”喻夏眸光一凝
这是医者思维,可据她所知,这个喻采薇,是前吏部尚书的孙女。
“你还懂岐黄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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