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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宁安如梦:娘娘,张遮来娶你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雪宁张遮,是作者“或水”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是薛氏世家一族人的性命,那一晚上薛府里面尸横遍野,血腥味一个月都不曾消散。同时,这个谢危也是唯一一个她姜雪宁此生不论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取悦讨好之人。“您戮杀皇族,诛薛氏,是手...

《宁安如梦:娘娘,张遮来娶你了》在线试读
姜雪宁一身高贵艳丽的红袍,高贵繁重的头饰并没有压重了女子的脊梁,反而给女子平添了不少威严和气势。太子少师,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反贼谢危。
谢危穿着华丽的貂毛,一身黑尽显压抑,在空旷的宁安宫里面显得格外的突兀,谢危此刻周身的气息不再是当初当太子少师时的温润和气,此刻周身显露着的气息阴暗而又嗜血,给人以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谁又能想到,这竟然会是之前名满大乾清风如月的太子少师。
姜雪宁一身华贵,面容依旧姣好,妆容妖冶,看到来人是谢危,起初有些恐惧后又不知道想到些什么,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谢危。”站立在宁安宫里面的女子朱唇轻启,唤着宁安宫里面另一人的名字。
谢危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和他一同入京时的那个姜雪宁了。
那个姜雪宁聪明果敢,遇事果决,尽管是一身简朴的衣衫也能让人眼睛一亮,那时,她那双灵动好看的眸子里面还有光。
而面前这个大乾的皇后,亦是姜雪宁。
眼前的人衣衫华贵,妆容艳丽而不俗气,一举一动皆是风情,艳若芙蕖,就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也让人觉得心生恭敬之意,端庄华贵,眼前这个人是大乾最尊贵的女人。
也是,姜雪宁。
“娘娘看上去,好像并不怕谢某。”谢危没有移开眼,淡淡的说道,掩饰了眼底那一抹不该有的情意。
姜雪宁冷哼一声,没想到谢居安此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谢居安是反贼,是举兵南下一举攻破了大乾京都的反贼,她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又怎能不怕。
不知道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还是什么,姜雪宁没有反驳,只因脑海中多了一道清正廉直的背影,那个刚正不阿的好官,那个,让她做个好人的张遮。
“谢大人。我称你为谢大人。”姜雪宁没有回谢危的话,自顾自的说。
谢危长身而立,听到了姜雪宁自顾自的说但是却并不回答。
姜雪宁知道谢危听见了。
现在在大殿上的男子正是整个大乾前朝甚至是全大乾心机最深沉最恐怖之人。
这个谢危有着普渡众生圣人的精致皮囊,但是其心肠却如同索命的阎王一般无二
大乾两朝帝师,全大乾的人敬他、重他、仰慕他。
而大家不知道的是,这样一副清风朗月入怀般的面容之下藏着的是一颗逆党密谋知心。
天子所赐的尚方剑之下,沾满了沈氏皇族的鲜血,杀得大乾京城外的护城河都染上了鲜红;抚琴执笔的一双素手里,紧握的是薛氏世家一族人的性命,那一晚上薛府里面尸横遍野,血腥味一个月都不曾消散。
同时,这个谢危也是唯一一个她姜雪宁此生不论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取悦讨好之人。
“您戮杀皇族,诛薛氏,是手握朝堂权势,如今雪宁已经遭遇如此境地,但是雪宁有一事相求,还往大人应允。”姜雪眼神有些恍惚,里面已经闪了泪光,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
姜雪宁眼底猛地坠下一滴泪来,灼烧在她涂满蔻丹的手背上,“我这一生,过的坎坷,为了登上皇位不择手段。我负了燕临,我用薛定非、周寅之等人 ,可与此同时他们也靠着着我上位;我算计沈玠姜雪蕙登上了皇后之位,如今也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后”
“但是如今圣旨已下,让我为沈玠殉葬与他共赴黄泉,可是我不欠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姜雪宁这一声声的控诉和回忆在宫殿中显得格外的绵长,让人听着凄楚悲凉。
一国妖后竟也能在此关头能够说出如此懊悔的话。
她姜雪宁从出生便飘摇跌宕,这一生过的不甘、自卑、自在、嫉恶,尊贵,但是如今确就在这空旷寂寥的宁安宫结束那潦倒而又悲苦的一生。
谢危在入宫之时就给了她一把匕首,想必就是为了今日这一刻让她自我了断的。
她缓缓的将手伸入自己艳红宽大的袖口,一道寒光闪烁的匕首刃面就出现在了姜雪宁的手上,那锃亮反光的利刃倒映着她那精致的眉眼和鬓边那一支她最欢喜的一支金步摇。
她的身体慢慢颤抖起来,声音也随之颤抖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蓄满了泪,但是此刻的她没资格去哭,只一字一句,泣血而又悲壮般道。
“还望大人饶过一人。我这一生过得极其的悲哀,可是我对不起的人唯独有一人。”
“此人一生清正,本着严明治律,受我胁之迫之,害他误入歧途,污他半世清誉。”
姜雪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滴眼珠猛的掉落在自己的手握利刃的那只手上。
“他真的是是个好官,诚望谢大人顾念在当年上京结伴回京途中,雪宁对您喂血之情,以雪宁一命,换他一命,放他一条生路……”
普天之下又谁能料得到,薄情冷情仿佛没有心的皇后娘娘,如今却会以己之命换一区区刑部侍郎之命。
谢危听至,此刻手紧紧在袖中握紧,究竟是她姜雪宁没心呢,还是旁的人没能将这一颗冰冷薄情的心捂热?
过了好久好久,姜雪宁才听到才听到那平淡的一字:“可。”
真是好听的声音。
跟以前的时候好像好像。
姜雪宁忽然就释然了,决绝的抬手,手上狠狠的用了力————
“噗嗤。”
一声。
锋利冒着森森寒光的匕首划破纤细脖颈上的血脉时,竟是撕碎纸张一般的声音,清脆而又震撼。
随之而起的还有宫门外面将士长剑坠地的当啷声响,还有几声回响在大殿中循环反复着,一声又一声 一声比一声小……
直至消失。
姜雪宁最终还是直直的倒下去了。
平日里象征权力和矜贵的精致金步摇砸落在地上,上头镶嵌着的殷红宝石碎了之后在碰到地面之后又飞溅了出去,在空旷的宁安宫内响过一声又一声的声。
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声。
温热的鲜血,顺着台阶一缕缕在冰冷而又华丽的地面慢慢的浸开,像极了她年幼时婉娘带她途经的那一条她用脚一脚一脚踩踏的小溪。
她姜雪宁作茧自缚,误入宫墙,恍惚一生,不得善终。
这宁安宫,最终还是成了生吞她姜雪宁骨、埋葬她姜雪宁命的坟墓之地。
窗外晴阳不止何时升起,此刻正照落在皑皑的白雪之上,一点一点,到底还是慢慢化了……
好长的一梦,梦里上一世因果全都混混沌沌模模糊糊,可唯有刃锋过颈时的刺痛感,让人觉得清晰至极。
一觉醒来,天光明媚,哪儿还是那昏暗压抑的宁安宫。
她只记得那一场大雪,下了很久,宫里也很冷,冷到仿佛要把人那满身的热血慢慢给冻成冰凉。
这不是宁安宫,是姜府,她的闺阁。
那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还是说,这是回光返照。
姜雪宁一脸惊恐,两手有些颤抖的摸着自己的脸,步履跌宕的走到了旁边的化妆桌上。
一张姣好青涩的脸跃然出现在姜雪宁那有些担忧而又惊恐的眸色之中,看到的还是自己那张皮囊的时候,姜雪宁竟有一瞬的侥幸。
姜雪宁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事,但是脑子里那些东西仿佛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那般的真实,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就是芳吟所说的重生不成。
既然让我姜雪宁重活一世,我姜雪宁定不会再入宫闱,重蹈覆辙。
毕竟是上辈子是当过皇后之人,接受能力很快。
姜雪宁自是记得此时还是未出阁之时,燕临一家也还未被薛家陷害满门抄斩和流放,他也还未打着清君侧的名义举军南下直逼京城,也还没有囚禁她在宁安宫内,也还没有做出那等让她恐惧而又战栗的事……
一想起当初浑身戾气和暴躁阴沉的燕临,姜雪宁还是忍不住身子颤了颤。
当初她被囚禁宁安宫之时,就是燕临……
这辈子,她已经重新来过了,重新来过了,她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不会的。
她不会的。
姜雪宁抱着双膝坐在化妆台旁,头埋在双膝之内,一个劲的摇头,试图把脑海里面燕临对她粗暴而又野蛮的动作给挥赶出去。
最终越挥赶越头疼,脑海里面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楚,头越疼。
最终姜雪宁抱着头在化妆台旁边昏了过去。
但是那张有些苍白的嘴里上下动了动,要是仔细听听还能听见喊的是一个人名。
“张遮,张遮。”
……
犹记得她第一次见张遮时,是在避暑山庄。
她带了成群结队宫女太监游湖赏荷。
但是没成想午后的乌云简直就像是大人的脸色说变就变,而随之瓢泼大雨说来就来。
她没办法只能应了这天公的扫兴,匆匆的往旁边的亭中去避雨,这好好的天气怎的突然就变了。
本以为亭中无人,匆匆忙忙的就进了亭中,但没成想亭中竟有有人在。
亭中那人穿着一身三品文官的大红官袍,坐在亭中石桌旁的石凳上,一手轻轻的搭在石桌上,另一手则垂下覆在右边膝盖之上,那人静静地观望着亭外的瓢泼大雨,不知道看着那大雨能想到些什么。
石桌上沏了茶水,有水汽伴着清透的茶香缓缓氤氲而上,水汽缭绕,看不清那人的神情,第一次,她想走近看看这端坐得如此端正一丝不苟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神色。
此时亭外的雨声喧嚣得不行,仿佛在为了什么值得庆祝之事不停的敲锣打鼓。
偌大的雨滴不断的敲打着地面,很快就蓄成一个小水洼,雨滴又打在水洼上面,溅起不断的水花在地面之上。
就如同是雨神给世人绽放的烟花。
亭内这一隅之地却像是被天地抛弃,有一种没来由的清然幽静,让一向喜热闹的姜雪宁有些莫名的烦躁,这种安静虽然祥和,但是她终究是不适合这种安然的气氛的。
姜雪宁怔了一怔最终循着心中的疑惑慢慢的朝着人走了过去。
她穿着一身宫装,裙摆上是凤凰飞舞,牡丹团簇,身份显露无疑。
那官员旁边的小太监最先看见她,连忙躬身行礼,马上就道了一声:“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怎的就遇上了皇后娘娘。
那官这才闻声转头看见了她,立刻起了身来,连忙把头埋下,躬身行礼:“微臣张遮拜见皇后娘娘。”
一丝不挂,清冷自持。
语气淡然,但是声音确实死板得僵硬,让人听了便觉得厌烦。
张遮。
这名与姓一出,她便一下轻轻的挑了眉,不知那眼波流转之下的深意在想写什么。
那一阵周寅之为她在朝堂办事,兴武卫又正在与刑部争权,张遮又是新任的刑部侍郎,处处都与周寅之对着干,事事让周寅之吃瘪。
让周寅之这等心思缜密之人都失了最基本的理性,回了振抚司直接当着众人掀翻了桌案,对张遮怨恨破口大骂。
可想而知,此人的手段多么了得。
因此,她对张遮此人是早就知其名不知其人了。
姜雪宁当下目光流转,将其上下打量了还几番,才似笑非笑道:“平身,张大人不必多礼。”
她本准备与这绉得不行的文官说上几句话,好好敲打敲打,前朝之事还是莫要与周寅之作对的好。
但万万没想到这人竟面无表情,平身之后起身直接道:“张遮乃是外臣,不敢惊扰娘娘凤驾。”
然后从亭内退了出去,直接站到了亭外台阶下,准备顶着瓢泼的大雨往外走。
姜雪宁懵了,这张遮当真是胆子太大,竟敢如此待她,岂有此理!
天上还下着大雨,他只要是一出去,不需要片刻便被雨水淋得彻底。
张遮这一举动就连刚刚在一旁伺候的小太监都给吓了一跳。
这张大人怎的就如此不知变通,那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后娘娘啊。
张遮之所以会在亭中等待,不过是皇上召见罢了,如今不过是皇上未到而已。
小太监可不敢让当朝三品的朝廷命官这么淋着,拿了旁边的伞就要撑开,去外面给他打上。
岂料,姜雪宁忽然冷笑了一声,朝着小太监就伸出了自己涂上了丹蔻嫩白的手,道:“给我。”这人当真是冥顽不灵,在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还竟然如此对她。
她那时贵为皇后,谁见了她不捧着、哄着、宠着?
区区一个三品朝臣,竟如此不知好歹。
这张遮竟对自己避如蛇蝎。
更别说还有前朝的恩怨与争斗在,她岂能让这人好过?!
姜雪宁不等小太监反应直接从那小太监的手中把伞接了过,不慌不忙地慢步到了亭边,因还在亭内,高于台阶,所以这时反倒还比张遮高出一些来。
姜雪宁撑开了伞,但却没有给张遮撑上。
伞骨刚好对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雨水顺着伞叶然后经过伞骨低落一滴又一滴雨水,而那雨水直直的低落在张遮的眼睫之上。
张遮的眼睫很长很密,雨滴滴落在那眼睫之上,那双坚定正直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滴落在那眼睫之上的雨滴在上面停留片刻而后往下滴落,落在那张清正凌冽的脸上。
那只涂着好看的丹蔻的纤纤素手只把玩着伞柄,表情有着些许的玩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转动了眸子看向看那一滴又一滴雨水从他冷硬的轮廓上淌过,一向毫无波动的心突然好像被那其中一滴雨水给拍打了一下,声很小,但是在心房却震荡了很久很久,那回声也在那个密闭的心房在午夜梦回时回响了一声又一声。
张遮的脸天生不带半分笑意的,唇极薄,眼皮也极薄,所以当他微微抬眸向她看过来时那眼神竟如同薄如蝉翼的薄刃似的,轻轻一划便能在人心底划出不深不浅的痕迹来,让本就对张遮有着意见的姜雪宁更加感兴趣了。
姜雪宁一手握着伞柄,另一只手在宽大的袖口不由的握紧了,脸色却没有变化半分。
轻笑:“张大人为何见了本宫就躲呢,是怕本宫吃了你么?还是说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心虚不成?”
张遮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抿着薄唇不言。
姜雪宁心底越发觉得这个张遮不识相:“早就听说,张大人在前朝手段能耐。如今倒是巧,在这给碰见了。”
“听说就连现如今兴武卫指挥使在大人手底下都讨不了好吃了不少苦头呢。”
她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轻灵而又带着丝丝的媚意,但是听着并不觉得娇媚惑人。反而觉得灵动好听。
此刻亭外的雨声喧嚣,亭内的茶水上浸的水雾朦胧,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张遮闻声微微转头望着她,但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依旧是如之前一般一语不发,转身就要走。
但是当他要迈开一步时,却发现自己的脚动不了半分,仿佛被什么给牵绊住了。
他转头来才看见——
因他先前站立在台阶上,官袍的一角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亭子上面的台阶之上,被雨水和台阶上的积水浸得湿透,而此刻正被一只用金线绣了云纹的鞋头履给踩着。
张遮自知是姜雪宁故意作弄他,而她此刻却一副浑然不知自己踩着了张遮的官袍一般,现在还要假装不知的问他:“张大人怎不走了?”
语气带着女儿家的娇憨,仿佛就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儿一般。
张遮定定地看了她有片刻,随后下定决心般便在雨中俯下了身,竟然拽着那一角官袍,用力的往外一扯。
“嘶啦!”
裂帛之声在瓢泼滴答的雨声中显得有些刺耳惊心,刺的是在场所有人的耳,而却只惊了姜雪宁一人的心。
他直接将被姜雪宁踩着的官袍一角撕了开来,这才重新起身,不卑不亢地对她道:“微臣不敢劳娘娘移履。还望娘娘恕罪。”
再后面的话姜雪宁也听不清了,雨声瓢泼,心中有气得慌那还有心情去仔细听听张遮后来说了什么。
张遮说罢,转身便去了,背影挺直,丝毫不在乎这瓢泼的大雨给他带来的阻碍,依旧挺立着背脊在雨中行走,仿佛预示了他这个人,向来清正,不向权贵低头。
姜雪宁此时恼怒至极,一下便将手里那柄伞扔了下去泄怒,撑开的伞面在雨中转了好几圈,被雨水打得声声作响,啪嗒啪嗒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盖过了原有的雨声。
此刻的姜雪宁听着这个声音更加恼怒了,张遮!好你个张遮!
亭中的小太监已吓了个面无人色,这张大人怎地那么不知好歹。
当时姜雪宁也想,天底下怎会有这样不识好歹的人呢?
知道后来才知道,张遮生性便是个识不得好歹的人,无论是对谁,都是那般不知好歹的模样,任是谁都改不得半分。
脾气又臭又硬,谁骂他也不改,也不知道怎么在朝堂之上立足的。
当日那一番话她自己没怎么放在心上,可回去之后多少次深夜辗转反侧之时,这话都会雷打不动的从记忆最深处浮起。
那时她身边的人要么有求于她,要么有意于她,要么受制于她,断然不会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又怎知自己不是与虎谋皮呢?
人各有志。
上一世就为了当皇后,旁人忠言逆耳,她断然是是听不进的,但是即便明知是错,她姜雪宁也要一错到底。
但是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连累了他。
……
“张遮,张遮——”
棠儿和莲儿在屋外候着,一声喊叫从屋中传了出来,两人慌慌忙忙的开了门进去,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姐满头的大汗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刚刚好似喊了一个人名。
好像张什么。
但是两个丫鬟来不及想太多,刚刚小姐就晕倒过去了,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了就是好的。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棠儿在旁边的床榻上跪着问道,身子忍不住颤抖。
莲儿没说话,跟着在棠儿的旁边跪着,头埋了下去,身子也在轻微的颤抖。
生怕这次小姐一个不顺心,又要动辄打骂。
姜雪宁穿着白色的亵衣,满头的大汗,脸色和平日里红润的嘴唇也发白,一看就是吓得不清。
姜雪宁看了看周围的布景,她果真回来了。
又看了看床榻旁边的两个丫鬟。
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棠儿和莲儿,院子里唯一对自己衷心的两个丫鬟。
看到两人跪在床榻前,身子忍不住哆嗦,两人的手上还有些许的红紫,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挨打。
姜雪宁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心想,我未出嫁之时,竟有这般让人害怕不成?
姜雪宁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重来一世,那便对周边的人好一些罢,不要再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了。
“我没事。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床上?”
“今年是哪一年?”知道自己重活一世,但是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哪一年。
不知道张遮通过吏考在刑部了没。
棠儿和莲儿没敢动,棠儿埋着头回复自家小姐。
“回小姐,小姐昨日和燕小世子在外玩乐,昨夜喝多了酒,燕世子将您送回来以后便被老爷给赶走了。您一觉睡到了现在。中午您好像是醒来过,但是不知为何倒在了化妆台旁边,是奴婢将您扶到床榻上的。”
“今年是万贞十八年。”
姜雪宁想想和燕临出去玩乐喝酒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一次。
但是万贞十八年。
也就是说,她今年才十六岁。
才回京两年。
张遮还没有放弃科考,她要去找张遮,她这辈子要让张遮参加科考,她要让张遮走上他本该走的道。
她,不会再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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